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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希望對方有個好歹……這么一來,增強對方的實力也就成了重中之重。畢竟他雖然有自信將來能恢復原來的實力,但現在卻沒有護住他的信心。既然這樣……不妨便把那功法秘籍給他好了,反正他修煉血海心經的速度未必會弱于徐梓巖的雷靈根,再加上自己上輩子的閱歷,他有信心對方根本逃不出他的掌心。只要自己有實力,他想要徐梓巖成為自己的哥哥,那他就必須是自己的哥哥!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徐子榕故作不經意的提起了上次去藏書閣的經歷,他‘無意’中透露出自己碰到一枚木系功法玉簡的時候卻發覺手指麻了一下,直到后來他見到了徐梓巖出手才意識到,那枚玉簡里記錄的恐怕并不是什么木系功法。“記錄雷系功法的玉簡?”徐梓巖頓時豎起了自己的耳朵。上輩子徐家的藏書閣毀在了徐子榕的手上,原身并沒有在里面發現什么雷系功法,甚至可以說,整個徐家恐怕沒人知道這一點。畢竟這輩子,徐梓巖學習的雷震還是從流光宗求回來的,若是藏書閣里面就有雷系功法,那徐梟絕不會付出那么多的代價,去流光宗求會這么一個高不成低不就的東西。被徐子榕挑起了興趣,徐梓巖頓時對那部功法期待起來,他雖然還搞不太清楚如何評價一種功法的品階,但能夠外放雷電的,必然不會是什么凡品。“子榕真是我的福星!”徐梓巖笑瞇瞇的說道。徐子榕溫和一笑,看似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兄弟二人來到練武堂,徐默依然掛著那副死人臉。盡管他的內心對于徐梓巖這個少爺已經改觀了不少,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看他不順眼。因為今天并沒有訊要做的訓練,只是檢測眾人的修為和計算大家的功績。雖然在場的少年足有數十人,但也不過一個時辰便全部計算完了。毫無疑問,通過頓悟提升到煉氣六層的徐梓巖獲得了最多的功績,換算一下,正好可以進入藏書閣一次。其余的少年紛紛一臉艷羨的看著他,這些少年們只有進入練武堂的第一次可以免費進入藏書閣一次,選擇自己喜歡的功法,之后若是想要學習什么其他的秘籍招式,就必須要努力的提升修為,換算成功績才能獲取這樣的資格。若是按部就班的修煉,獲得功績的速度非常慢,可若是利用靈石丹藥來提升速度,這些東西卻又同樣需要功績來換取,總之一句話,想進入藏書閣一次非常的不容易,除非是突然間有了巨大的突破——像徐梓巖這樣,否則也只能望而興嘆而已。練武堂結束后,徐梓巖興高采烈的和徐子榕跟在徐默的后面一起前往藏書閣。藏書閣門口的羅老依然安靜的在那里打坐,看到徐子榕和徐梓巖的時候還對他們笑了一下。進入藏書閣之后,徐梓巖很快便找到了那枚玉簡,看似不起眼的玉簡靜靜的待在架子上,上面還覆蓋這一層薄薄的灰塵。☆、29徐梓巖看到那枚玉簡的時候,莫名的有點小激動,他原本以為按照正常劇情的發展,至少要進入流光宗之后,他才能擁有實力更強大的招式,沒想到提前在這里就發覺了這種厲害的好東西。是的,徐梓巖完全能夠確定這枚玉簡里面記載的,至少也是上品以上的雷系功法,甚至還有可能是極品。不為別的,而是因為他認識這種記錄功法的玉簡。別看這玉簡顏色暗淡,看起來好像說是劣質品,可實際上,這卻是玄雨域極為少見暗光玉,說是價值連城也不為過。這種玉擁有非常強大的容載能力,而那些高品階的功法無一不是擁有極大的能量,所以這種暗光玉就是承載這股能量的絕佳載體。換句話說,記錄高品階功法的未必是暗光玉,但是能夠用暗光玉來記載的秘籍卻一定是上品以上的功法。拿著這枚暗光玉,徐梓巖興奮的難以自抑,雖然在現運作公司的時候就知道強大的實力是保障一切的基礎,但到了這修真界才更加清楚的意識到,若是實力不強,連生命都沒保障……_(:з」∠)_什么殺人奪寶,什么殺人滅口,什么殺人復仇……總之一句話,在這里殺人真的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徐梓巖不想死,他也不想按照原身的生活軌跡走上那么一遍,那樣一來他或許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但是和別人分享愛人神馬的,虐待小孩子神馬的,他真心接受不了。不想死自然就想活,想要活下去最安全的方式當然就是比別人更強,為了這個目標,徐梓巖修煉起來的時候絕對比原身還要更加努力,因為原身有許多的機遇都是和白樺一起遇到的,甚至還有好幾次險死還生也都是靠著白樺的運氣才逃出來的,但他既然沒打算和對方攪合在一起,當然就只能靠自己了。摸著那枚玉簡,徐梓巖并沒有像徐子榕那樣感覺到刺痛。他擦掉上面落著灰塵,分出一絲神識探了進去。徐子榕當初的神識被攪得粉碎,但徐梓巖卻完全沒有這個顧慮,玉簡里面是一個非??癖┑睦紫凳澜?,但徐梓巖的神識卻能夠在里面感覺到一股親切的意念。“原來是這樣……”徐梓巖睜開眼,看著手中的玉簡神情微妙。原來,這玉簡是以前徐家的一位雷靈根修士留下的,不過他并不是如今這個徐家的修士,而是數千年前,某個大域里面的徐家本支的修士。徐家的本支在那個大域里面也是非常龐大的一個修真家族,家族里甚至還出過大乘期的老祖,元嬰修士更是數量眾多,可以稱得上是那個大域最有實力的家族之一。家族大了,支脈自然也就多了,許多弱小的支脈在家族那里得不到足夠的支持,自然只能分流出去,去其他的域尋找各種機遇。如今玄雨域的徐家就是當年的一位徐家修士發展起來的,他因為和徐家本支的一位弟子不和,只能憤然離開,后來他流落玄雨域這才扎根下來,逐漸發展出了如今的徐家。而這枚玉簡就是當年他的一位好友所贈,只是不知怎么,竟然被放在了藏書閣里,甚至還被當成了一種不入流的木系功法。徐梓巖回憶了一下,原身似乎從來沒有接觸過那個所謂的徐家主脈,不過想來也是,那本的背景只是玄雨域,畢竟它的主要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