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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他再一次覺得,這個徐梓巖實在是詭異莫測……(并不是?。?/br>一高一矮兩個小孩子一路小跑的趕往練武場,其實對于徐子榕來說,徐家的練武場在他這經歷過許多大場面的人眼中,簡直就和小孩子的玩具一樣,他之所以想要去看看,主要還是對徐梓巖這個人感到好奇。他很想知道,這個和過去完全不同的徐梓巖打算玩什么花樣,又或者……晦暗的目光一閃而過,身為魔修,徐子榕了解太多太多的各種邪法,那些邪法他雖然沒有修煉,但其中也不乏一些神秘的東西。他曾經在一般殘頁上看過,以前以為上古魔修就曾經發明出一種吞噬靈魂的奪舍方法。利用這種方法奪舍,不但能夠了解被奪舍之人的所有秘密,甚至連靈魂波動也一樣。也就是說,若是有人懷疑這人被奪舍,找出他的血親來檢驗的話,根本查不出什么異常。可惜這本殘頁上面并沒有記錄詳細的方法,但既然有殘頁存在,誰能保證沒人掌握這種邪法呢?目光深沉的看著前面領路的徐梓巖,徐子榕微微垂下眼簾,打從他重生開始,發生了太多和記憶中不同的事情,可歸根結底,這些事情的源頭還在于徐梓巖對他的態度。自己能重生,誰知這徐梓巖是不是遭遇了奪舍,不過不管眼前這人是誰,只要不是原來那個徐梓巖,他大可以和對方談一筆買賣。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都能夠用利益來交換,他現在雖然沒什么實力,但有著上輩子那么多年的經歷,他熟知一些天材地寶出世的時間和地點。那些引起很大轟動的東西,以他現在的能力或許還沒機會爭取,可那些秘密出世的好東西,他完全可以趁著別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去把他拿走。有了以前的經驗,他完全有信心比上輩子更早修煉成血海心經第一層,雖然練成第一層之后就要經常發泄一下心中的暴戾,但是……嘴角微微翹起一個嘲諷的弧度,他可是魔修,殺人放火這種事本來不就是魔修的老本行嗎?上輩子他什么都沒做,卻被那幾個家伙認定他釋放出了魔界的吸血蟲,甚至拉攏了整個修真界和他為敵,說到底還不是想要用他的精血來誘惑母蟲嗎?哼,憑什么他就要為了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貢獻自己的精血,對于修煉了血海心經的他來說,精血就是他的修為,失去精血,修為就會掉落,以他當時的名頭,修為掉落代表著什么那還不是一目了然么……想想都覺得可笑,那個白樺以為他是誰?是個什么東西?竟然還大言不慚來勸說自己主動獻出精血,他還真以為他是什么絕色美人了不成?反正他都不被人相信,那這輩子不如就做個狂躁嗜殺的魔頭好了。這樣一來,他修煉血海心經還能更快一點,畢竟人血總是比獸血好用多了,而且他也用不著九死一生的和野獸搏斗,殺人——可比殺獸要簡單多了。“到了!”徐梓巖的聲音驚醒了徐子榕,他抬起頭,一臉崇拜羨慕的表情,左右看了看,略有些迷茫的問道:“哥哥,這里就是——練武場嗎?那我以后是不是也能修煉了?”“當然?!毙扈鲙r肯定的點點頭:“你是徐家的子弟,當然有資格修煉?!?/br>徐子榕露出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迷迷糊糊的點頭。徐子榕愛憐的笑了笑,接著指著一條蜿蜒崎嶇的山路說道:“從這里開始,就算是進入了練武場的范圍,徐家家規規定,只有自己登上練武場,才有資格學習徐家的修真法術?!?/br>說完,他鼓勵的拍拍徐子榕的肩膀:“這里哥哥也沒辦法幫你了,不過子榕放心,爬上去就是有點累,你肯定沒問題的?!?/br>徐子榕默默的點點頭,他知道這條家規,不過上輩子,他連接觸這里的機會都沒有,自然也就沒資格登上這條上路。“你想讓哥哥在這里看著你,還是上去等你?”徐梓巖體貼的問道。徐子榕羞澀的笑了笑:“哥哥上去吧,我自己可以的?!?/br>“好?!毙熳娱乓膊欢嘣?,蹭蹭蹭幾步躍上了那條山路,沒一會就沒影了。徐子榕看著那條由巨大的青石條鋪就的山路,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的收斂起來。徐家……嘴里默默的咀嚼著這兩個字,徐子榕說不定此刻他到底是一種什么心情。曾經極度渴望的機會就擺在他眼前,可他卻發覺自己好像失去了興趣。準確的說……自從上輩子他滅了徐家滿門之后,似乎對什么事情都不感興趣了,仿佛當初支撐他活下去的仇恨,也在那一夜之后消失殆盡。空虛?迷茫?他也不知道……此刻的他只是握緊了拳頭,一步一步登上那巨大的青石臺階。踏上石階的第一步,徐子榕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壓力陡然降臨在他身上,頓時臉色巨變。有詐!徐子榕的心頓時就是一涼,他不明白,徐梓巖明明動動手就能碾死他,為什么要花費這么大的力氣,把他弄到這里,用陷阱殺死他……這有什么含義嗎?迷惑,不解,徐子榕發覺自己根本無法理解徐梓巖到底在想什么,可就在他以為自己就要被那股壓力壓成rou泥的時候,那股壓力卻陡然減輕,隨后減弱到一股自己面前能夠承受的程度。徐子榕:???驟然間,他想起剛才徐梓巖臨走前說得那句話:爬上去就是有點累,你肯定沒問題。這句話最后定格在徐梓巖那張英俊的臉上,可徐子榕卻分明從那雙看起淡然的眼睛里看出幾分戲謔的笑意?。?!☆、15該死!被耍了!徐子榕頓時黑了臉!壓在身上的那股壓力并不強,對他這個八歲的孩子來,有點像是背上了五斤的負重,說輕不輕,說沉不沉,恰好在一般人的承受范圍之內,可帶著這么重的壓力爬山,恐怕不僅僅是‘有點累’,而是‘非常累’了!緊緊的抿了抿嘴,徐子榕在心里的小本本上,再次給徐梓巖記了一筆。他扭了扭脖子和手臂,調整成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隨后便背著那個沉重的‘包袱’開始爬山。隨著石階的延伸,徐子榕的腳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