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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其他人隨意欺負自己的弟弟。說到底,他對于徐子榕多多少少有一些移情的心里,看到徐子榕的時候,他就忍不住想起徐梓渝。當年的徐梓渝也是個白白嫩嫩的精致少年。他沒辦法眼睜睜看著這樣一個孩子被逼迫到那種末路上去。“好吧,那哥哥出去了,你好好休息,放心的睡一覺,哥哥一會來叫你起床?!毙扈鲙r對徐子榕笑了笑,轉身離開了自己的臥室。他隨手叫來一名侍女,讓她帶著自己前往徐子榕的臥房。侍女長的眉清目秀,一雙細長的鳳眼微微上挑,帶著幾分風情??上扈鲙r在感情方面一向很遲鈍,壓根沒察覺這名侍女在向他拋媚眼。流觴院的院子很大,除了主臥是徐梓巖的房間外,還有數十個空閑的房間。這名長著一雙鳳眼的侍女眼見媚眼都拋給了瞎子看,忍不住輕輕咬住了下唇,心里暗罵:“該死的,都是若棋那個狐貍精,不然少爺怎么會看都不看我一眼?!?/br>帶著徐梓巖穿過主臥旁邊的回廊,繞過那個小型練武場,鳳眼侍女款款走在徐梓巖的前面,扭動婀娜的身段,試圖再次吸引徐梓巖的注意力。徐梓巖雖然對感情有些遲鈍,但卻不是傻瓜,有一名女子在你面前不斷的搔首弄姿,實在是讓人想忽略都做不到。“若畫,你是不會走路嗎?”徐梓巖冷冰冰的說道。叫做若畫的侍女頓時身體一僵,微微垂下頭,紅了眼眶。徐梓巖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想法,他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是對感情卻非常忠貞。他很羨慕自己父母的那種感情,也希望能夠遇到一個會讓自己怦然心動的女子。他的天賦是如此的優秀,這就注定了他能吸引很多女子的注意力,可除了那個會讓他心動的女子外,他不希望和其他任何人有感情方面的糾纏。或許在這個世界里,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甚至就連那本的主角也有三個優秀的男子圍繞在他身邊。但對于徐梓巖來說,感情,永遠只是兩個人之間的事,多一個人,只會讓一份圓滿的愛情四分五裂。事實上,他很納悶那本里面,那三個男子怎么就能容忍別人分享自己的愛人。若是他的話,他寧可放棄這份感情,也不會讓自己的愛情被如此廉價的對待!“少爺,到了?!比舢嬢p聲說著,語調有些幽怨,臉上寫滿了楚楚可憐。若是個普通人,也許真的會忍不住把這楚楚可憐的人兒攬入懷中安慰,可惜徐梓巖在繼承了父母的產業之后,也算是高富帥一枚,遇到的各種誘惑手段比她高多了,連直接脫光了爬上他的床的都有,這種小手段還真不被他看在眼里。“就是這?”徐梓巖看都沒看若畫,冷冷的環視著四周。這里幾乎已經是流觴院的邊緣了,距離他的臥室足有兩三百米的距離,雖說對于修者來說,這點距離根本不算什么事,但他在意的是從這件事里透露出來的這些下人們對待徐子榕的態度。輕視!“這房間是誰安排的?”徐梓巖厲聲問道。若畫被嚇了一跳,支支吾吾的說道:“是……是若棋jiejie?!?/br>“若棋?”徐梓巖立即想起了那個容貌艷麗的女子,一頭的黑線。擦,那女人不就是給原來的徐梓巖開|苞的侍女么?☆、09“明天把若棋調出流觴院,把子榕的房間安置在我隔壁?!毙扈鲙r嚴厲的說道。若畫心中一寒,若棋在今天之前一直都是流觴院最受寵的侍女,甚至還若有若無的暗示其他人,她馬上就能飛上枝頭了,沒想到今天卻在安排徐子榕的住所這件事上觸怒了徐梓巖,這不僅讓若畫再次意識到徐梓巖的冷酷,以及——對徐子榕的重視。“是?!比舢嬓U腰也不扭了,眉眼不亂飛了,眼觀鼻鼻觀心的看著自己的腳尖。被少爺從流觴院貶出去,以后若棋的日子肯定不好過了。再沒摸清如今少爺的喜好之前,她可不想有個萬一觸了徐梓巖的霉頭。挑眉看了一眼若畫,徐梓巖十分滿意,他最欣賞聰明的女人,用一點小手腕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這可以理解,不過更重要的還是能夠審時度勢。雖然有人說太聰明的人往往活不長久,可徐梓巖卻認為和一群蠢貨相處的話,他才會真的短命呢!氣也氣死了!“子榕喜歡粉色,把他的房間全部裝飾成粉色,你再去準備一些小孩子會喜歡的玩意,順便……把我那把霜雨劍拿來?!?/br>“是?!比舢嫓仨樀膽?。雖說一開始聽到徐子榕喜歡粉色的時候,她還忍不住想要發笑,但在徐梓巖提及霜雨劍的時候,她的那點笑意徹底的變成了驚駭。霜雨劍是徐梓巖十歲時,徐梟送給他的禮物,品階并不高,但卻是難得一見的,專門為少年人使用而打造的法器。徐梓巖對那把劍簡直寶貝到了骨頭里,平日里根本沒人敢碰。可惜這兩年徐梓巖個子長得太快,身形變化很大,那把霜雨劍已經不再適合他使用了,這才放進了收藏室,但每隔一段時間,徐梓巖還回去親自給那把寶劍做養護。雖然徐梓巖沒直說,但從他剛才話中的意思不難推斷出,他要把這把寶劍送給徐子榕防身,這樣的做法實在太出乎她的意料了,也讓她深刻的明白了,徐子榕在徐梓巖心中的地位。在整個流觴院,所有人都以為徐梓巖會非常憎惡徐子榕的情況下,他卻是反其道而行,讓眾人都有些摸不到頭腦。不管怎么說,徐梓巖已經通過若畫的嘴,向大家傳達了一個清楚的信息:徐子榕是他的弟弟,而且還是個備受寵愛的弟弟。若畫的動作很快,當徐梓巖在練武場進行他每天雷打不動的練習時,她已經把為徐子榕準備的房間整理好了。徐梓巖看著那滿屋的粉紅色,頓時有種瞎狗眼的感覺,不過既然弟弟喜歡,也就不是那么難以忍受了。他看了看房間里的擺設,又翻看了一下為徐子榕準備的衣服,輕輕的點了點頭。這若畫的確是領會了他的意思,房間里所有的東西無一不是精品,卻是沒有虧待徐子榕。“好了,你下去吧?!毙扈鲙r揮手打發走了若畫,自己轉身走會房間。繞過屏風,大床上的徐子榕睡得還很想,徐梓巖想了想,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