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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癢癢的撓著你的心。 ”好,都聽你的,今年的賞梅宴我來幫你辦,一定比四叔父辦得還要好?!?/br> 羅錦言喜歡熱鬧,可是又很懶,秦家一年一度的賞梅宴,都是四老爺和四太太在安排。 羅錦言被秦玨抱在懷里,暖洋洋的,她舒服得眼皮都抬不起來了,任憑秦玨抱著她情話綿綿,她睡得像一頭小豬。 秦玨見好久她都沒有回應,這才發現她已經睡著了,他無奈又好笑,只好在她臉上狠狠地親了幾口,又在那柔軟的豐盈上揉了揉,這才意猶未盡地也睡下了。 次日便是小年,府里的事也都忙得差不多了,常貴趕在小年這一天回到了京城。 羅錦言問起句容那邊的事,常貴笑著說道:“三爺和三奶奶住在衙門后面的宅子里,院子不大,也沒有幾間屋子,三爺見我來了,還特意給我騰了一間屋子,以前在京城里,還以為江南的冬天很暖和,到了才知道,和京城差不多的冷,屋子里沒有火炕,更別說地龍了,三奶奶怕我不習慣,讓人給我多放了兩個火盆。我聽給幫傭的婆子說,三爺心疼三奶奶和二姑娘,給三奶奶用的是上好的銀霜炭,三爺自己在書房里,就是普通的炭,熏得人眼睛都睜不開?!?/br> 羅錦言早就猜到秦瑛和何氏在江蘇過得并不寬裕,可也沒想到,就連銀霜炭也舍不得用了。 秦瑛只是七品官,每月的俸祿剛夠一家人的嚼用,平時要交際應酬,逢年過節還要上下打點,日子難免捉襟見肘。 她又問起霞姐兒秦昕的事,常厚笑著說道:“三奶奶知道我是您的陪房,也就沒有見外,抱了二姑娘給我幫您多看兩眼,二姑娘長得隨了三爺,白凈秀氣,一看就是秦家的姑娘。乳娘是從京城里過去的,是親家太太給找的,看著很和氣?!?/br> 這邊正說著話,竹喧跑了進來:“大爺聽說常貴叔回來了,說大奶奶這邊要是沒有什么事了,就讓常貴叔到松濤軒走一趟,幾位爺們兒都在那邊呢?!?/br> 這就是要問問秦瑛的事了。 羅錦言沒有怠慢,讓常貴先到松濤軒去。 她拿起何氏給她帶來的禮物,都是小孩穿的衣裳,以前何氏也常給豫哥兒和元姐兒做衣裳,針線很好,做的衣裳款式也好。羅錦言見還有幾件更小的,不像是給三月的,倒像是給她肚子里的這個做的,不由莞爾。 何氏是個妙人兒,最喜歡吃明遠堂做的吃食點心,現在日子過得緊巴了,也不知吃得是否習慣。 可是帽沿胡同亂成那樣,這個時候,何氏和秦瑛還是不要回到京城了,在江蘇雖然過得清苦,但卻能落個心情舒暢,耳根清凈,尤其是又有了秦昕,小孩子最是敏感,帽沿胡同那種地方不適合小孩子成長。 晚上秦玨回到含翠軒,對她說道:“我聽常貴說了句容的事,我原本還想讓秦瑛調到北直隸,現在看來還是讓他留在江浙吧,聽說秦瑛在當地風評很好?!?/br> 又道:“你在那邊不是有些鋪子和田莊嗎?你看能不能讓人幫著找個懂稼穡的人,給他們打理庶務,若是麻煩,我就請那邊的朋友幫著找,也是一樣的?!?/br> 羅錦言笑道:“這有什么難的,我和葛文笙說一聲就行了?!?/br> 第二天,羅錦言就讓人請了葛文笙過來,把這件事說了,葛文笙想了想,還真有這么一個人,他立刻寫了一封信,剛出正月,那個人便拿著薦書投在秦瑛門下。 過完小年,也就到了年根底下,羅錦言的妊娠反應也越來越大。 趙宥和王會笙的事,她也沒有閑心過問了。 羅紹聽豫哥兒和元姐兒說他們的娘總是嘔吐,連飯也吃不下,羅紹立刻就急了,一手牽著豫哥兒,一手牽著元姐兒,祖孫三人走了兩條街,給羅錦言買了一車吃食,豫哥兒和元姐兒則是從這家糖果鋪子吃到那家點心鋪子。 他們很少能有出來逛街的機會,兩人高興極了,羅紹急著把這些東西給寶貝女兒送過去,可兩個小家伙一門心思想逛街,祖孫三人早早出來,直到天黑了才來到明遠堂。 看到父親帶來的一車吃食,有補品,有零嘴兒,還有腌得酸得辣的各種醬菜,羅錦言心里暖洋洋的。 第七四六章 喜承歡 聽說岳父來了,秦玨讓幕僚們散了,他去了翠薇閣。 丫鬟們向他請安,他擺擺手,示意她們不要大呼小叫,岳父在這里,輪不到他擺譜。 翠薇軒是座兩層的小樓,一樓是敞廳,二樓是暖閣,冬天里都是請客人到二樓。這里是羅錦言接待自家親戚和女客的地方。 秦玨走上樓梯,就聽到暖閣里傳來一個輕脆稚嫩的聲音:“外公別不放心,我爹不是負心人?!?/br> 秦玨的臉都綠了。 說話的是元姐兒。 元姐兒難得說一次話,但她咬字清楚,比同齡的孩子說話都要清晰。 羅紹見女兒容色比之前憔悴,想到秦玨剛剛調到刑部,公事繁忙,怕是沒有時間留在家里,便多問了幾句,沒想到一直在擺弄著孔明鎖的元姐兒,愣不丁地來了這么一句。 屋里的人都是一怔,羅錦言斥道:“你這是哪里學來的,你爹的事是你能說的嗎?” 元姐兒被娘說了,也不在意,抿著小嘴笑出兩個小酒渦。 羅紹哈哈大笑,一旁的夏至說道:“這八成是前兒跟著五爺去聽書時聽來的?!?/br> 前天秦珈帶著兩個孩子去茶樓聽說書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豫哥兒干咳一聲,抑揚頓銼地道:“話說那陳世美攀上高枝,就忘了家里的糟糠,秦香蓮為養育一雙兒女,苦苦煎熬,又怎知那是個負心的人啊啊啊啊?!?/br> “你說錯了,不是啊啊啊啊,是啊啊啊?!痹銉汉苷J真地給哥哥糾正。 豫哥兒眨眨眼睛,抓抓頭:“我怎么記得是四個啊呢?!?/br> “是三個,說到這里時那先生還喝了口水?!痹銉赫f著,還學著說書先生的樣子,端了茶杯喝了一口。 羅紹和羅錦言雖然是見怪不怪了,可是還是忍不住吃驚不小。 秦珈帶他們去聽說書,他們就能把那天聽的記下七八成,這若是用在讀書上,不知要讓多少懸梁刺骨的學子活活氣死啊。 秦玨這才走了進來,總算這兩個小東西沒說他的壞話,否則從外面學來的那些詞胡亂用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