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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高興得不成。 距離上次坐車,又有好長時間了,兩個孩子對這駕新馬車又新鮮又好奇。 馬車造了好陣子了,直放著通風散味,現在坐進來,已經沒有了新馬車的油漆味道,羅錦言特意用了孩子們喜歡的桂花香,還加了薄荷在里面,清清甜甜,帶著草木的芬芳。 豫哥兒用小手扒著鑲著西洋玻璃的窗子向外張望,紗幔頂在他的小腦袋上,他看得起勁,不時地驚呼聲:“呀,湯圓,大大?!?/br> 湯圓? 秦玨和羅錦言互視眼,都是頭霧水,兩人也把頭湊過去看,哪里是湯圓,分明是匹白馬。 秦玨哈哈大笑,笑得差點直不起腰來。 豫哥兒莫名其妙地看著爹爹,不明白這有什么可笑的。 羅錦言撫額,她把兒子養成鄉巴佬了。 “豫哥兒,那不是湯圓,那是馬,大馬,和給咱們拉車的是樣的?!?/br> 可是咱們拉車的怎么不像湯圓呢?豫哥兒不明白。 “是湯圓......“ 羅錦言還要再解釋,秦玨道:”沈硯不是送給他匹小馬嗎?我回去就讓人從通州把馬接回來,他既然會走了,你就讓他學騎馬吧?!?/br> 學騎馬?是不是早了點兒? 羅錦言想了想,到時自己抱著他騎在馬上,倒也可以,總比他指馬為狗要強吧。 豫哥兒指馬為狗的時候,爹娘的注意力都在豫哥兒身上,誰也沒有看到元姐兒正在矮幾上摳啊摳。 等到秦玨和羅錦言現的時候,元姐兒已經打開了矮桌下面的機關,正使出吃奶的勁兒,在拽那只箭筒。 羅錦言驚出身冷汗,哄著勸著才把箭筒重又放回去,她抱起元姐兒坐到矮桌的那側,這才松了口氣。 她抬頭,正好對上秦玨如寒霜般的雙眸。 “玉章?”她道。 秦玨沒有說話,把豫哥兒放下,讓他自己玩兒,他欠起身子,從羅錦言懷里接過元姐兒。 “元姐兒,別怕別怕,你還小,等你長大了,爹爹再給你玩?!?/br> 如果是豫哥兒,玩具被人搶走,他肯定會哭個不停,可元姐兒也只是扁扁嘴,吸吸鼻子,卻是聲也沒哭,乖得讓人心疼。 第五七五章 舊地游 秦玨親親女兒的小臉兒,還是閨女好,如果換成豫哥兒,早就哭得驚天動地了。 惜惜小時候定也這樣可愛吧,那真好,元姐兒長大了也能像惜惜,到時也不知有多少臭小子,爭著搶著要給他當女婿。嗯,該多找幾個會武技的女子了,最好把元姐兒身邊的丫鬟婆子全都換成武技高強的,明遠堂的墻頭也不夠高,要多加幾層青磚,再拉上鐵蒺藜...... 這樣想,越覺的養女兒不容易,又親親元姐兒的小臉蛋,卻赫然現,元姐兒的小手又開始在矮桌上摳nong,他心里動,坐到放著解毒藥的那面,拿著元姐兒的小手摸到桌下,這次他現了,元姐兒也不過就摸了幾下,就找到與別處不同之處,接著,聲微不可聞的輕響,這處機關又被打開了。 秦玨又驚又喜,先前就現元姐兒比普通孩子下手都穩,現在又現元姐兒手指靈敏精巧,也非尋常孩子可比,孿生的哥哥也比不上她。 羅錦言不懂這些,但她也知道女兒的手定是異于常人,她急切地看向秦玨:“元姐兒除了能練武功以外,她是不是還能做手好女紅,或者撫琴,彈琵琶,這些我都會?!?/br> 秦玨酸溜溜的,他都不知道惜惜還會彈琵琶。 “你會彈琵琶,我怎么不知道?”他問。 羅錦言不知道他怎么酸氣四溢的,只好笑道:“嗯,除了琵琶,我還會彈古箏,只是......我懶得彈?!?/br> 她的陪嫁里面,也只有把古琴,琵琶和古箏,明遠堂里都沒有。 “元姐兒也能學嗎?”羅錦言繼續剛才的話題,也不知怎么的,明明說的是元姐兒,就又扯到她身上了。 秦玨有些無奈:“她會不會學女紅學琵琶我不知道,我不懂那些。但是我知道她若是學戲法,定是個好苗子?!?/br> 羅錦言瞪大眼睛,然后仰面躺到迎枕上,她的女兒,難不成以后也要到天橋變戲法? 秦玨玩著女兒的小手,眼中都是艷羨之色,羅錦言聽說過他在吳橋劉家學藝的傷心事,連忙把女兒搶過來,抱在自己懷里,免得女兒又嫩又軟的小手被當爹的給玩壞了。 元姐兒雖然還小,可她也能感覺出爹娘喜歡她,她很開心,從那以后更是無時無刻就用這雙巧手送給爹娘驚喜,當然開始時是驚喜,后來就變成麻煩了,這是后話。 秦玨提前天就派人知會了廣濟寺,早有知客在山門前候著,今天秦玨無心和廣濟寺的大師們斗禪,因此也只是客套幾句,就陪著妻兒去四處逛逛。 羅錦言給張氏捐了香火錢,祝愿她這胎能夠順利誕下麟兒,她想了想,又給趙明華也捐了銀子,求菩薩保佑趙明華能找到她想要的。 幾座大殿拜下來,也就到了午膳時間。 羅錦言有幾年沒有吃過廣濟寺的素膳了,秦玨答應她,下個休沐日帶她和孩子們去香山看紅葉,羅錦言遂覺得素膳也有了雞鴨的味道,嗯,這廣濟寺的素膳果然很好吃。 用過素膳,家四口在香客寮房里休息,元姐兒在用膳的時候已經睡著了,豫哥兒則又在廊下看了會兒小麻雀才開始打磕睡。 羅錦言也困了,靠在秦玨懷里也睡下了,秦玨看著這大小三只,睡意全無,就這樣看著他們,他就怎么都看不厭,哪里還有睡意? 羅錦言睡了個時辰才醒過來,如果不是惦記著下午還要去后山看猴子,她能睡到晚上。 豫哥兒早就醒了,張牙舞爪地要出去,羅錦言親親元姐兒的小臉兒,這才把元姐兒弄醒,丫鬟打來熱水,服侍了娘仨梳洗妥當,家四口便去了后山。 看到那座鐵索橋,秦玨忽有志得意滿之感。 想當年,他和沈硯在鐘樓上偷偷喝酒吃rou,他用千里眼看到羅錦言和廖云在橋上走,陽光灑在兩人身上,美得就像幅畫。 現在,惜惜嫁人了,嫁的是他,還給他生下對可愛的兒女。 他手個抱起兩個孩子,又對羅錦言道:“你抓著我的衣裳?!?/br> 這座鐵索橋,羅錦言已經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