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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班新排的新戲,女眷們都沒有看過,有幾位已經在抹眼淚。 羅錦言也看得出神,只盼著嬌娘把繡花針萃了毒留在喜被里,洞房花燭時毒死那對狗男女,可戲臺上的嬌娘卻在自怨自憐,什么他雖有了新人,我卻愿為他等待巴拉巴拉的。 羅錦言看著辣眼,實在不想看了,盤算著如何才能讓戲班子把戲大改特改,夏至便湊過來,在她耳邊壓低聲音道:“大奶奶,人已經制住了?!?/br> 羅錦言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看著戲臺上的陳嬌娘也順眼了,她問夏至:“人在哪里?” “還在拂柳屋里,方四哥和莫五哥已經把人綁了,是個男的,個子矮,扮成粗壯婆子,若不是他裝成送銀霜炭去了拂柳那里,誰也沒有注意到他?!?/br> 羅錦言嗯了一聲,繼續看戲。 秦玨剛從衙門出來,就見常貴等在外面,常貴是羅錦言的陪房,他既然來了,那就是出了大事。 “大爺,大奶奶讓您快點回去?!背YF道。 秦玨回到明遠堂時,女眷們都已經陸續回去了,明遠堂已經恢復了平靜。 羅錦言穿著銀紅色的夾棉襖,抱著耳朵坐在臨窗的大炕上。 看到秦玨回來,她放下耳朵,在炕上站起身來,沖著秦玨伸出雙臂,秦玨笑著抱住她,她在炕上,秦玨在炕下,剛好抱住她的纖腰,她笑著拉秦玨的耳朵,把他的官帽給弄得歪到一邊。 秦玨索性把她從炕上抱下來,一路抱到內室,雨水提了她的繡鞋,就要跟過去。 夏至一把拽住她,低聲訓斥:“大奶奶又不是只有這一雙繡鞋,你不用急著送過去?!?/br> 言外之意,你就別跟進去礙眼了。 內室里,羅錦言只穿羅襪踩在秦玨的腳上,正在給他解著官服。 “那人假扮成女子,跟著戲班子一起進來的,戲班子已經扣下了,那人還在拂柳屋里,身上沒有搜出兇器,已經摳過他的嘴,免得嘴里藏毒自盡?!?/br> 她還要再下去,秦玨已經皺起眉頭,問道:“你是,這人是男的?” 羅錦言點頭:“坤班的班主娘子,原本雇著兩個粗使婆子打理些雜七雜八的事,前幾天有個婆子摔斷了腿,就介紹了她的遠房親戚過來替工,那班主娘子見他少言寡語,很懂規矩,這才帶著他一起過來,并不知道他是男的?!?/br> 秦玨抱起羅錦言,把她放在床上,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便匆匆出門。 今天的事情太危險了,居然混了男人進來,萬一方金牛和莫家康不是對手,沖撞到惜惜可怎么辦?·k··b· 第四二一章 瑞飛好(絲紗羅和氏璧加更) 被秦玨親了一下就打發掉的羅錦言,嘟著嘴,靠在填漆床上,用力搖著團扇,直到連她自己都感覺到冷了,這才后知后覺地發現了一件事,她怎么這樣幼稚了? 前世的她可沒有這樣的毛病。 羅錦言呆怔良久,是不是因為秦玨太過寵她了,她才變得患得患失呢?若是將來有一天,秦玨棄她而去,她豈不是會沮喪之極? 想到這里,她又覺得自己這樣很不對。前世的事是前世的,這一世秦玨和她兩情相悅才是事實。 想到兩情相悅,她的臉就紅了,一頭扎到床上。 夏至進來時,就看到她在床上滾來滾去,夏至莞爾,大奶奶四五歲時都沒有這毛病,可這兩年,單只是她看到過的,就有好幾回了,也不知是怎么了,大奶奶是越活越小了。 “大奶奶,彩玲去楚茨園送信,被谷風園的冬月把信給搶去了?!?/br> 羅錦言臉如朝霞地把頭抬起來,問道:“冬月是誰?” “原本是二夫人身邊的二等丫鬟,前陣子給了蘭姨娘,對了,三爺曾經想要她,可二夫人沒答應?!毕闹琳f道。 羅錦言皺眉,吳氏不是最疼秦瑛嗎?張小小出身風|塵,不讓進門也情有可原,冬月就是個丫鬟,她給侄兒送了四個通房丫頭,卻舍不得給兒子,這心可真夠偏的。 “二夫人為何不答應?”羅錦言問道。 夏至笑著說道:“奴婢也不知道,可能是嫌冬月長得好吧,先前二夫人給三爺的胭脂,就是姿色平平?!?/br> 羅錦言知道這個胭脂,前陣子死了,為此秦瑛還大鬧了一場。 羅錦言搖搖頭,秦牧和吳氏連自己屋里的那點事也弄得一團糟,還能做什么? 原本她還想讓吳氏管理中饋,給她做擋箭牌,可現在看來,如果再把他們留下,只能防礙秦玨,到時不只是拖后腳,更是絆腳石。 好吧,這次我就讓你們把地方騰出來。 羅錦言道:“把那個彩玲先安排到老太爺的院子里,請水伯幫著照看幾天,待到這件事過去,再讓那孩子出來?!?/br> 夏至應聲而去。 秦玨直到晚膳時分也沒有回來,羅錦言食不知味地吃了小半碗梗米粥,就不想再吃了。 到了二更時分,秦玨才回來,羅錦言在被窩里看詞話,秦玨帶著涼風進來,把凍得冰涼的臉貼在她的臉蛋上,還把手伸進被子,羅錦言咯咯笑著躲開,他委屈地道:“你給我暖暖吧,我都冷成這樣了?!?/br> 羅錦言伸手去揪他的耳朵,他這才把手縮回來,自己把外袍脫了,撩了被子鉆了進來。 羅錦言問他:“讓小廚房把晚飯送過來吧?” 秦玨正在吻著她的脖頸,聞言便問道:“你的小日子過去了嗎?” 羅錦言臉上一紅,啐道:“昨天就過去了,你今天才想起來問???” 秦玨的耳朵又紅了,他笑著把她拉進懷里,吻得她透不過氣來。 羅錦言晚膳吃得少,兩個人都餓了,小廚房里包的羊rou餃子,全都吃了不少,吃得兩人熱乎乎的,到了四更天時,秦玨依然在努力耕耘。 他們剛剛圓房不久,羅錦言就來了小日子,秦玨剛經人事,恨不能每天纏著羅錦言,正在興頭上,就素了好幾天,如果不是天氣冷,他早就跳到湖里洗冷水澡了。 好不容易可以發xiele,哪里肯輕易放過羅錦言,直到她在他的身下凄凄哀哀地求饒,秦玨這才釋放出來。 次日早上,羅錦言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到秦玨正在起身穿衣服,她揉著眼睛坐起身來,這才想起有件重要的事情忘了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