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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的狂風暴雨,如同春天的小雨,輕輕柔柔,就像走在青翠的山間,他牽著她的手,去探索前面的風景。 “惜惜,對不起?!彼谒吥剜?。 羅錦言被他親得迷迷糊糊,一時想不起他做過什么對不起她的事,她含糊地“嗯”了一聲,想要坐直身子,卻發現剛才還是僵硬得像木頭的身體,此時已經酥軟得坐不住,要靠他的手臂托住才能沒有倒下。 “你及笄的時候,我還沒有準備好,就像那天在書房里說過的,你是我的妻子,是我要一生一世放在心尖上的人,我不能讓你受一點點委屈,我不懂養花,但是我知道一個道理,花要用心愛護,才能開得更美更好?!?/br> 羅錦言這才想起來,他說的是那天的事,其實他孤苦伶仃在松濤軒里住了這么多天,下了衙沒有出去玩,而是陪著她的父親,她就是有再多的氣,這會兒也全消了。 她伸手拽拽他的耳朵,就發現他的耳朵又變得紅彤彤的了。 羅錦言便又笑了起來,笑聲清脆,可是聽在秦玨耳中,卻像是帶著魔力,讓他心神俱蕩起來。 他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只錦盒,錦盒里一粗一細兩支桃木簪子,粗的是男款,細的是女款。 簪子雕工精致,花紋細膩,羅錦言把兩支簪子拿到燈下細看,只見兩支簪子上都是花草纏枝的圖案,但是仔細一看,粗的那支上是錦言兩個字,筆畫彎彎曲曲,含在花草里,如果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細的那支也一樣,只是換成了玉章。 夫妻結發,簪子就是綰在頭發上。 羅錦言的心里也說不出是什么感覺,溢得滿滿的,她轉過身來,抱住秦玨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胸前,無聲地哭了。 這一世,她做了妻子,而不是后宮之中的一個會生皇子的擺設。 她不再是君王俯視時看到的那個臣子,她是站在夫君身邊,與他看朝霞落日的妻。 她能咬他,能拽他耳朵,還能把他轟到書房里,他們是滾滾紅塵里一對普通夫妻。 他們相約白頭,他們會生兒育女,他們的兒女不會斗得死去活來,兵戎相見。 秦玨感覺胸口熱乎乎地一片潮濕,她哭了? 他捧起她的小臉,就看到她滿臉淚痕,嘴邊卻還掛著傻丫頭的笑容。 “又哭又笑的,真是個傻丫頭?!彼p啄著她的額頭。 “你嫌棄了?”她斜睨著他。 “沒有沒有,你再傻點才好,讓我為所欲為?!彼笮?,再一次抱起了她,把她放在床上。 羅錦言掙扎著坐了起來,臉頰紅得如同三月里枝頭的杏花:“我要洗洗......” 他都這么鄭重了,她可不想給他留個邋遢的印像,搞不好會記一輩子。 秦玨沒有拒絕,笑著把她抱到屏風后面。 屏風后面放著紅木浴盆,氤氳的水汽間飄浮著一層玫瑰花瓣。羅錦言這才看到,不知何時,這里還多了兩只大桶,加了蓋子,有隱隱的熱氣從縫隙里透出來。 她的臉火燒火燎的,秦玨還真是一直在準備,就連熱水都備下了,這是怕她害羞,不想讓丫鬟們進來服侍吧。 “你出去,我要洗洗?!彼穆曇艏毴缥抿?。 “我和你一起洗吧?!鼻孬k厚著臉皮說道。 他的頭發還是半濕的,分明就是洗過了。 羅錦言才不上當,她推著他從屏風后出來,道:“我很快就好?!?/br> 好像怕他等得著急一樣,秦玨失笑,他都等了這么久了,也不在乎多等一會兒。 可是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這一次的時間過得很慢,他看了幾次西洋鐘,也不過兩刻鐘,卻像過了一輩子。 他看看填漆床上的玫瑰紅的枕頭,和那床他在夏天時就看上的七斤重的蠶絲被,還有床頭那只鑲牙雕的匣子。 又過了好一會兒,羅錦言才姍姍走出來。 青絲散開著垂在腰際,梨花般的臉龐帶著一抹潮紅,大眼睛濕漉漉的,霧氣騰騰,水紅的褙子隨意披著,領口松松垮垮半敞著,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膚和紫色的肚兜。 她緩緩地向他走來,秦玨只覺得四周的一切都已凝結,他屏住呼吸,驚喜地看著她。 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的小惜惜,已經長大了,而且,令他如此驚喜,就如夢中所見。 他伸開手臂,將她緊緊擁在懷里。 身上的衣裳如同花瓣,層層剝落,雪白的嬌軀如同玉琵琶,在他的彈奏下顫栗輕吟...... 姚穎怡說洞了,水了,惜惜十五歲了,這是古言,誰要是拿現代概念道德綁架我跟他急。 第四一零章 春帳暖 輕柔的芙蓉帳在燭光中微微搖曳,漾進層層漣漪。如緞的青絲灑落在玫瑰色的鴛鴦枕上,欺霜勝雪的肌膚在一雙大手的撫摸下漸漸染上紅霞,紅唇微啟,眸光瀲滟,她的身體尚不豐滿,但纖腰如柳,隨著他手上的力道款款擺動,帶起別樣的風情。 秦玨深吸一口氣,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但心中的渴望就像一頭勐獸,奔騰狂燥,這種感覺比起前面幾次還要強烈,還要真實,他幻想過無數次和惜惜的魚水之歡,但是終歸只是幻想,此時羅錦言躺在他的身下,身無寸縷,他這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活色生香。 他忍不住,也不想忍了。 他吻上她那花瓣似的嘴唇,柔軟的親吻如沐春風,溫暖的舌尖探尋著她的芳香,羅錦言有些慌亂的心漸漸平復下來,她的唿吸輕緩下來,而同時卻又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輕,如同一片綠葉飄浮在水中,跟著水浪起浮飄蕩。 她的纖腰被他從背后托起,她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由于緊張而微微顫抖,修長的**被他分開,略微抗拒后,觸到他的身體,她松了口氣,像是忽然抓住救命稻草,一雙**便如絲蘿般纏住了他。 秦玨的身子勐的一顫,他沒想到她會這樣磨人,她的腿纏在他的腰上,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下面脹得生疼,毫無章法地頂了過去。 接連頂了幾下,羅錦言咬緊牙關,等著...... 可是,沒有了...... 羅錦言睜開眼睛,就看到秦玨脹紅著臉看著她,某處依然雄姿英發,他卻按兵不動了。 羅錦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