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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首飾雖然精致,但式樣卻沒有外面的花俏,常常是外面的樣子已經不時興了,宮里才開始流行起來,并非是銀作局的人不知道,而是他們不敢把新樣子拿出來,誰知道會犯了哪位娘娘的忌諱呢。 所以就更別說在首飾上刻上個人標志了,可她前世又是在什么情況下看到的呢? 已經隔了很多年,前世的記憶越來越模糊,羅錦言想的頭都疼了,還是沒有想起來。 秦玨從松濤軒回來時,就看到羅錦言怏怏地坐在炕上,沒精打彩。 “這是怎么了?嫌我休沐沒有帶你出去玩兒?”秦玨笑著捏捏她的鼻子。 羅錦言抓住他的手指,問道:“你給我說說婆婆的事吧,什么事都行,把你記著的,都和我說說?!?/br> 秦玨怔了怔,在他看來,能讓羅錦言感興趣的事情不多。 “秋高氣爽的,我們到園子里走走,邊走邊和你說,好嗎?”秦玨笑著對她說。 羅錦言腦子里只有那個云紋,沒有心情出去看景賞花,但是秦玨的聲音如同一陣悅耳的琴聲,讓她舍不得拒絕。 “好啊,我們去看看野鴨子?!彼c頭。 今天是個好天氣,沒有了夏日的燥熱,天氣藍得透明,空氣中夾雜著桂花的甜香,那是秦老太爺院子外的幾棵金桂,每到這個季節,整個明遠堂都彌漫著醉人的香氣。 秦玨牽著羅錦言的手,分花拂柳走到湖邊,丫鬟們遠遠跟著,生怕靠近一些就會打擾了兩人的雅興。 那幾只野鴨子正在湖邊嬉戲,偶爾有一只撲打著翅膀跳起湖里,帶起一圈圈的漪漣。 湖邊有個小小的石亭,四柱上爬繞著長青藤,兩只畫眉鳥在檐下叫得正歡。 秦玨在美人靠上坐了,拍拍自己的大腿,道:“坐過來?!?/br> 這個家伙,無時無刻都要沾便宜。 羅錦言瞪他一眼,在他身邊的美人靠上坐下,可是身子還沒有落定,就被他伸臂抱了起來,穩穩地落到他的膝上。 “天涼了,你坐在那里會著涼?!彼穆曇衾锖σ?,就像是被野鴨子攪動的湖水。 羅錦言伸手扯他的耳朵,秦玨笑著把她抱得更緊。 “我娘像你這么大時,已經生下我了,她的個子很高,梳了高髻,比我爹還要高一點?!?/br> “她長得很美,皮膚很白,手指又細又長,說話的聲音慢調斯理,和你有點像,但是她和我爹吵架的時候,就又很嚴厲,這和你不一樣,你根本就不吵架?!?/br> 羅錦言直皺眉,她怎么就不吵架了,她只是說話有點慢,吵架會吃虧,所以她才懶得吵架。 她使勁扯扯秦玨的耳朵,示意他不要說她。 秦玨笑笑,臉上的神情卻漸漸凝重起來:“那時我還小,大多的時候又是在祖父身邊,所以對我娘的記憶并不多,有些事還是聽乳娘說的,到了后來,我甚至分不清哪些是我的記憶,哪些是乳娘告訴我的了?!?/br> “上次我煮給你喝的蘿卜湯,是乳娘告訴的,她說那是我娘喜歡的?!?/br> “我娘喜歡羊脂玉,我記得她身上總喜歡掛些羊脂玉的小飾物,小時候我常常會拽著玩兒?!?/br> “三歲時,我爹要給我開蒙,他教我認字,我不肯學,他打了我一巴掌,我娘就抱著我來了明遠堂,我不知道她對祖父說了什么,祖父很生氣,他把我爹和三位叔父全都叫過來,告訴他們,以后誰也不能打我......” 羅錦言立刻把手縮了回來,天啊,扯耳朵算不算? 秦玨卻把她的手又放到他的耳朵上,她的小手軟綿綿的,比耳朵的爪子還要軟。 “我爹說我外家出身綠林,為此王朝明還曾經威脅我爹,王朝明和我爹曾是同科,他見過我娘,據說是查到我外家的事?!?/br> “什么?”羅錦言吃了一驚,她忽然明白了,難怪秦玨出手那么狠,把寧王和王朝明都殺了,連活口都沒有留。 羅錦言先前一直不明白,秦玨當時如果要把寧王或王朝明活捉出來,也并非不能,而且有了人質,更利于他全身而退,從閩軍大營中殺將出來。在趙極面前功勞更大,可他卻齊齊斬殺。 原來并非是他年少沖動,而是他要殺人滅口。 葉氏早已不知所蹤,葉家也沒有了,秦玨要保住的是秦家,是天心閣。 王朝明在江南時,便利用他在仕林中的名氣,收攏了一群文人,其中不乏仕林大家,文宗泰斗,正是由于這些人的支持,才讓趙極的五大罪傳遍天下。 有了在江南的經驗,寧王要攻克京城,王朝明便想到了秦家。 如果寧王登基為帝,那他也是名不正言不順的,打天下靠的是武將,坐天下卻要靠這些文人。 王朝明便想到了秦家,而他恰好握著秦家的把柄。 “你可能想不到,那時我爹和另外四房掌管天心閣鑰匙的人,已經準備與天心閣共同赴死了?!?/br> 秦玨的語聲里透著悲涼,他似乎又回到那個晚上。 羅錦言搖搖頭,難怪秦玨不會相信,能讓秦家人決定以死護閣的,決不會是秦燁告訴秦玨的那件事。 王朝明用來威脅秦燁的,一定是另一件事。 那件事能令秦家滅門毀閣,萬劫不復! 秦燁是庶吉士出身,他是秦家長房長子,可他卻早早致仕,還讓出了族長之位...... 姚穎怡說推薦一本新書念君歡作者:村口的沙包大婚之夜,她被造反的淮王之子一劍斬于東宮。睜眼醒來,竟然回到三十年前?!仇人尚未出生,父母如此青蔥,自己成了那位結局被浸豬籠的本家姑祖母?;òV做久了,處處被嫌棄,當活在傳聞中的人們紛紛登場,她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命運,從三十年前就注定了……一個腦洞很大的故事。 第三八二章 一丈青 羅錦言深吸了一口秋日微涼的空氣,她抬頭,額頭撞到秦玨的下巴,兩個同時哎喲一聲。 不過是撞到而已,他們都不是沉不住氣的人,哪有這樣夸張,無非是覺得氣氛壓抑,想讓彼此輕松一下。 電光火石間,兩人都有些錯愕,尤其是秦玨,羅錦言竟然為他著想了,她在想著他了。 他微張著嘴,心里歡喜得不知要說什么才好。 羅錦言拽拽他的耳朵,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