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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就會漏出口風。 “這里不是請教學問的地方,煥文和士海是從保定府專程趕來的,你隨我去見一見?!?/br> 秦煥文和秦士海是秦家的兩位旁支子弟,兩人都有舉人的功名,算是旁支中學問不錯的。 秦瑛雖然還想再和秦玨套近乎,可卻不敢在父親面前露出蛛絲馬跡,只好故做高興地跟著秦牧向另一間屋里走去。 秦玨也跟著站起身來,走下樓梯出了天心閣。 看到父親的親隨一圍和四圍候在天心閣外,他便對二人道:“若是父親找我,就說我要去驍勇侯府和建寧侯府上拜年,先走一步?!?/br> 一圍和四圍不敢多問,連忙答應。 若谷幾個早就等候多時,見秦玨從天心閣里出來,便悄聲說道:“沈世子和駱世子已經來了,正在明遠堂里等著您呢?!?/br> 秦玨直皺眉,他說是去驍勇侯府和建寧侯府,不過是找個借口而已,今天他的確會去這兩家,但也不用這么急。 他是急著去給未來岳父拜年。 總不能帶著那兩個上竄下跳的家伙一起去吧。 可又不能把他們兩個扔在明遠堂里。 他不情不愿地先回到明遠堂,沈硯看到他就撲了過來:“我們兩個從宮里一出來就來找你了,你要訂親居然還瞞著我們!” 秦玨有點頭疼。 前幾日皇帝宣他進宮,果然問起他的親事,他便如實說了,又趁機說起他想科舉入仕的想法,皇帝有些吃驚,但隨即龍顏大悅,還賞了兩方好硯臺。 依禮,皇室宗親、勛貴以及文武百官,在大年初一都要進宮,但今年情況不同,朝堂之中有多少是寧王黨羽尚未查清,因此今年也只是宗親勛貴,以及二品以上大員以及命婦們進宮,像秦牧、羅紹這些不夠品級的,反倒比往年輕松了。 沈硯和駱淇都是剛從宮里回來,顯然,秦家和羅家訂親的消息已經傳進他們耳中。 “還沒有小定,又到了年根底下,所以我爹就沒讓聲張,等到小定時,肯定要請你們吃酒?!鼻孬k笑著說道。 沈硯斜睨著眼睛打量著秦玨:“你打扮得這么齊整,該不是要到岳父家里拜年吧,帶我一起去,你不能有了媳婦就忘了我?!?/br> *** 好像快到四百票了,30號24點前,湊夠400票,繼續加更啊。 第二零三章 小衛子 秦玨嘆了口氣,道:“我無官無品也就罷了,羅家是官宦人家,羅大人又是文選郎,你們就這樣貿貿然地跟著我過去,若是被御史知道倒也罷了,可若是被錦衣衛盯上,你們頂多是被禁足,羅大人可如何是好?” 勛貴和官宦是兩個圈子,平時也沒有來往,如今正是敏感的時候,搞不好真會被錦衣衛盯上。沈硯和駱淇倒也好說,羅紹卻難免會惹禍上身。 聞言,沈硯罵道:“錦衣衛那幫雜種,老子早看他們不順眼了,正想找個機會教訓他們一通?!?/br> 秦玨沉下臉來,道:“你想教訓他們,可以找別的機會,也不用這個時候?!?/br> 駱淇看出秦玨不悅,立刻打圓場,朝著沈硯肩膀擂了一拳,道:“玉章要訂親了,這是喜事,咱們就別給他添亂了,今天過年,想來他也不會在羅家耽擱太久,咱們就在馬車里等著他,他從羅家出來,就去我在城西的那座宅子里烤rou,我小叔父也從西山大營回來了,這只野豬就是他帶來的,這么冷的天,居然還能獵到野豬,你們可別錯過這個好機會?!?/br> 駱淇說得眉飛色舞,說完才發現面前的兩個人一個滿臉怒氣,一個面沉似水。 他說的口沫橫飛的,白說了。 “大過年的,你們究竟要如何?”他無奈地說道。 秦玨冷著臉,道:“我去了羅大人府上,還要再去鳳陽先生府里,兩位侯爺和老夫人、夫人從宮里回來,也要歇息歇息,然后我再去給他們拜年。你們如果要跟著,大可一起?!?/br> 見秦玨讓他們跟著,駱淇立刻笑著去拉沈硯:“好啦好啦,玉章讓我們跟著,先去你家,再去我家,然后咱們就去烤rou?!?/br> 沈硯卻使勁一甩衣袖,駱淇身手很好,可還是被他弄得后退兩步,他皺皺眉頭,正要說話,沈硯已經坐回太師椅上,扁著嘴,竟是一副要哭的樣子。 “唉,沈硯,你怎么了?”駱淇笑著打趣他。 沈硯伸出雪白如玉的手指,指向秦玨:“你問他啊,他訂親這么大的事,我卻是從小衛子那里聽來的?!?/br> 小衛子名叫衛喜,同德皇帝御駕親征之前,他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內侍,攻打瓦剌時,有刺客偷襲,小衛子為皇帝擋了一劍,歸京之后,小衛子一躍成為皇帝面前的紅人,雖然尚未升職,可已經能在皇帝面前走動了。 秦玨失笑,沈硯比他還大了一歲,可總是像個孩子。 “羅大人是文官,素來小心謹慎,因此在沒有小定之前,這件事也就沒有張揚出去,那日今上問起我的親事,我擔心他有賜婚的心思,這才告訴他的,小衛子應該就是那時聽到的,這人倒還真是多事?!?/br> 能混到如今的地步,小衛子就不應該是個多事的人,他這樣做,應該是另有目的。 他面色一沉,問沈硯:“小衛子和你說起時,你有沒有聽出他的口氣里帶著試探?” 沈硯眨眨眼睛,仔細回想著當時的情景,道:“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是這樣,現在想起來,倒像是想從我這里驗證真假一樣?!?/br> 秦玨笑道:“這就是了,八成是有人看上我了,想讓我當女婿,求到古淑妃那里,今上這才問起,我既然那樣說了,今上定然不會再問,只是古淑妃心中存疑,讓小衛子來試探你罷了?!?/br> 沈硯和駱淇雖然貪玩,但是這個中情由一點就透。 即使是驍勇侯府,也不會貿然求到皇帝面前,如今后位空虛,李貴妃因四皇子監國不利,肯定會受冷落,因此只能求到最受寵的古淑妃面前。 古淑妃再向皇帝提起時,也不過就是閑話家常。 想到這里,沈硯猛的一拍腦門,懊悔不已:“玉章,我可能把你出賣了,小衛子問起來時,我當時肯定是帶著怒氣,那小子比猴都精,一定看出我是不知道的?!?/br> 秦玨冷哼一聲,道:“改日我被今上猜忌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