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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燈影,那才是最美的?!?/br> 與此同時的京城里,沈硯又在發脾氣,因為他很不幸很不幸的,在上元節的晚上,又被一個家伙誆了出來,而當煙花散去之后,那個家伙就把他甩了,害得他大發脾氣,直到酒樓的掌柜把也在這里吃酒的大長公主的重孫女婿請過來,把他拉到自己家里賭錢,他這才覺得舒服一點。 大長公主是他的太姨奶奶,他的祖母昭??h主是大長公主的外甥女,同德皇帝的表妹。 一一一一 親們,今天的更新送上~~~ 下一更,明天中午兩點。 第一零六章 歸帝京 秦玨回到位于九芝胡同的秦府大宅。 這一次他仍然從側門進去,但是現在這座側門已經與明遠堂打通,如果要到秦府其他地方,必須要從明遠堂穿過去,因此,這道門也就只限于明遠堂的人出入了。 自從秦玨考取舉人功名之后,每年的除夕祭祖,就是秦家最尷尬的時候。 家主秦牧帶著在京城的一眾男丁在府中拜祭祖先,而做為長房長孫的秦玨則帶著家鄉的親戚在通州的秦氏祠堂祭祖。 秦家原本不是這樣規矩。 秦老太爺秦計在世時,每年秦家人會在大年二十九那天離開京城,回到通州,除夕祭祖后再趕回京城。 后來秦老太爺去世,秦家起先也是依照以前的規矩,可是后來,由秦牧親自教養的侄兒,秦家長房長孫秦玨,在他位于帽沿胡同的宅子里丟了。 做為叔父的秦牧難辭其咎,之后秦玨雖然回來了,但年僅十一二歲的孩子卻不肯再回帽沿胡同,他要么住在梅花里秦家老宅子,要么就住到通州,這樣一來,族中之人對秦牧頗有微辭,再加上老太爺秦計臨終時當著多人的面,將明遠堂留給了秦玨,這樣一來,秦牧這個家主的名頭也變得尷尬起來。 直到秦玨考中舉人,明遠堂便和秦家徹底分開。而秦牧也帶著家眷搬回離開經年的九芝胡同,住進了秦府的谷風園。 秦牧帶著秦家男丁回通州祭祖,幾位秦老太爺叔叔輩的老者讓人用車推著,堵在通往祠堂的路上,不允許他們進去,一來二去,也就變成分開祭祖了。 秦玨走進明遠堂,早有兩個小廝在等著他。 “大爺,小廚房里給您準備了宵夜,這會兒端上來嗎?” 秦玨嗯了一聲,走到屏風后面,換了身家常穿的道袍。 明月抱來一堆拜帖:“大爺,這都是這幾日送來的,您要不要看看?” 秦玨掃了一眼,眉頭微蹙,道:“交給若谷吧?!?/br> 明月應是,退了下去。 清泉則帶著兩個粗使婆子抬著炕桌進來,擺好宵夜,待到婆子退下,清泉口角翕翕,似是有什么話想說又不敢說。 秦玨舀了一顆湯圓,輕輕咬了一口,蹙蹙眉,放到嘴里吃下,就把裝著湯圓的甜白瓷碗推到一旁,沒有再吃。 清泉見了,忙把一碟煎餃擺到秦玨面前,道:“灶上做甜品的婆子是新來的,不知您的口味,您嘗嘗煎餃吧,這是劉嬤嬤的手藝?!?/br> 能到明遠堂灶上的,當然會事先把主子的口味問問清楚,做到心知肚明。這位新來的婆子又怎會不知道呢? “沒事,讓她以后不要再做湯圓了?!鼻孬k淡淡地說道。 清泉揚揚眉,您既然不想吃,為什么還要先舀一顆嘗嘗? 不過大爺只要到了上元節,不對,是每年的正月時,他就哪里都不對勁了。 因此,他更加躊躇著該不該把那件事告訴大爺。 秦玨卻已經看到他那咕嚕嚕直轉的眼珠子,問道:“什么事,說吧?!?/br> 清泉只邊摸摸梳得一絲不亂的小抓髻,道:“黑伯來過,他說住在楊樹胡同的那個小姑娘,還沒有回來?!?/br> 秦玨怔了怔,就這? 一個是老糊涂,一個是沒腦子,和他說這樣做什么? 他索性連宵夜也不吃了,起身下炕,進了書房。 見他去書房了,清泉這才松了口氣,明月剛從林若谷處回來,看到清泉踮著腳尖正往書房張望,他笑著拍一下清泉的肩膀,把清泉嚇了一跳,不滿地道:“你干嘛?人嚇人嚇死人的?!?/br> 明月笑得見牙不見眼,小聲道:“菀柳園里又鬧起來了,四夫人哭著要回娘家,這會子大老爺和二老爺、二夫人,三老爺、三太太都過去了?!?/br> 清泉給了明月一個大大的白眼,道:“就這事?你笑什么?” 明月還在笑,道:“四夫人把四老爺的臉給抓破了,你說可笑不可笑?” 清泉還是沒覺得有什么可笑的,他覺得自從明月管起對外的瑣事之后,就變得越發猥|瑣了。 清泉和明月同齡,兩人都是九歲。 二月二龍抬頭剛過,羅紹帶著羅錦言、霍星離開廣西,去往四川。 川路艱難,他們離開四川到達貴州時,已是端午節了。 待到準備離開貴州的時候,已是九月末。 原本計劃從貴州去云南,可是卻忽然收到了來自京城的信。 掐指算來,他們已經和京城斷了聯系快一年了。 并非京城那邊沒有和他們聯系,而是他們居無定所,后來索性讓焦渭不要再寄信了,以免留在哪個驛站。 現在這封信,是方金牛專程從京城送來的。 方金??迒手槪骸鞍橙齻€月前就到四川了,可是找不到你們,便一家家的官驛打聽,這才知道你們來貴州了?!?/br> 羅紹凜然,有什么重要的事,焦渭會讓方金牛千里迢迢從京城趕過來? 他連忙打開書信,信是霍英寫的。 霍英讓他見到書信火速回京,至于別的,信上沒有說。 羅紹沒有停留,當天便啟程離開貴州。 他們日夜兼程,終于在臘月初回到京城。 闊別兩年,羅錦言從騾車上向外張望,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道,雄偉大氣的建筑,親切之感徒然而生。 這兩年來,她終于看遍了千山萬水,她幾乎比整個大周朝的女子都要幸運,她不但親眼看到江南的小橋流水,亭臺樓閣,她還看到了很多很多秀美瑰麗的大好河山,她見過大海,見過長江,見過黃河,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