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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名字上面,他沒辦法,他怎么能做得到不愛他?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漲收了好高興,這貨如約而至的加更。☆、我愛你,回來吧被拉近黑名單電話打不通,但第三方軟件攔截的短信是會有提示的,憑借著這種僥幸心理的揣測,蘇建輝編了一條簡明扼要的短信。六個字:我愛你,回來吧。西澤洋還攥著手機,站定在小巷子口,盯著屏幕上的未接來電不知所措,屏幕緊接著彈出一條新消息。腦袋里“轟”的一聲,心跳加速,手都不自覺的有些抖,幸福來的太突然,有些不可置信!他以為自己看錯了,反復確認了三遍。又怕是蘇建輝發錯了人,一瞬間大喜大悲心像被人攥在了手心里,緊張地直喘不上來氣。氣喘噓噓跑到蘇建輝家樓下,抬頭望了望20層的窗子,臉上的表情控制不住,嘴角都快掛到耳朵上。蘇建輝洗了個澡,正拿著罐啤酒站在窗子前發呆,那綠頭發的小子一下子就闖入他的視野。西澤洋急的腦子已經不會轉了,直接奔著樓梯就跑上去,一口氣跑了五層樓才想起來電梯更快,一想都爬上五層,咬了咬牙直接跑了上去。蘇建輝打開門站在門口等他,見西澤洋竟是面紅耳赤的從樓梯跑上來,伸手去接了他一把,西澤洋反手抓住蘇建輝的胳膊。“這個!”西澤洋喘得說不出話,急忙舉起手機,指著蘇建輝的短信,“這個,你,你發給我的!”蘇建輝引他進屋,看他那副急不可耐的樣子,淡笑著點了點頭,說:“嗯,我發的?!?/br>西澤洋的眼睛里朦朧不解,一瞬不瞬地看著蘇建輝,好像怕他反悔似的不愿意松開手,又不敢多問。蘇建輝也看著他,穿了厚重的羽絨服看不出是胖了還是瘦了,劇烈運動后的臉紅撲撲的也看不出臉色,只是以前柔軟發亮的頭發長長了卻顯得暗暗地沒有了原來的光亮,兩片嘴唇泛白有些破皮,嘴角應該是上火潰爛了一小片。少的可憐的信息,蘇建輝只能猜測,這孩子過的并不滋潤,大概會瘦些,臉色不會好到哪里去。他想和他好好談一談,他肯回來,他們有時間彼此坦誠的好好談一談,前提是先讓這不知所措的孩子平靜一下,休息一會兒。“先坐下喘口氣兒,我去給你倒杯水?!?/br>“我不渴,你別走!”西澤洋不撒手,蘇建輝漸漸覺出不對,摸了下西澤洋的左臂,臉色一變,質問道:“石膏呢?”西澤洋從來都是自己管自己的主兒,這會兒卻是仿佛對西澤洋做錯了什么,心虛地說:“穿衣服不方便,我給拆了,我今天才拆的,已經好了,你看?!?/br>西澤洋擺弄手臂做各種動作給他看,聽見西澤洋地回答,蘇建輝更多的是心疼和自責,沒有在他需要的時候留在他身邊好好照顧他,他沒生自己的氣,自己又拿什么去生他的氣呢?“好了,別亂動。明天帶你去醫院看看?!?/br>西澤洋止住動作,耷拉著腦袋有點不情愿又不想反抗蘇建輝。蘇建輝拿手托起他的腦袋,問道:“這幾天你去哪兒了?”西澤洋眼光閃爍,躲避著蘇建輝的眼睛,含糊地說:“在附近找了個房子住了幾天?!?/br>“附近是哪兒?”“就你公司對面的小區?!?/br>公司對面一平米十萬起的高檔住宅區,就算是租起碼一個月也得三五萬,那個小酒吧一個月能掙下多少錢?怪不得他缺錢。“把房子退了,搬回來住?!?/br>西澤洋有點不敢相信地看著蘇建輝,晃了晃腦袋,又把頭低了下去。“你什么意思?我聽不懂?!?/br>“意思就是我可能愛上你了,想要和你交往?!碧K建輝一字一句地說。“為什么?我是說……你……可憐我的話沒必要說愛我,我……我會當真的,我……”蘇建輝打斷他,“不想回來???”“不是……”“不愛我了?討厭我了?”“不是!”“西澤洋,我很鄭重地在邀請你一起生活,你聽懂了嗎?回答我yesorno!”西澤洋諾諾地說:“我叫Andy蘇?!?/br>“好,Andy蘇,你都提前冠夫姓了。請問你愿意接受我這個中年大叔嗎?”蘇建輝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多大的事情他都鎮得住場子,口若懸河波瀾不驚。這么正式地追過個人倒是頭一遭,話說出口臉上臊的厲害,升騰氣一股熱氣久久不散愈演愈烈。西澤洋眼睛蒙上一層霧氣透著那么點可憐,不說話,靜靜地企望著他。那靜默的三十秒里,蘇建輝越發窘迫,不自主地開了口,“其實我也說不清楚,但是我想我應該是愛上你了。如果你接受,我們試試看吧?!?/br>西澤洋還是不敢相信,嘴里呢喃著:“可以嗎?真的可以嗎?”蘇建輝點了點頭,“我確定,可以?!?/br>今天格外唯諾、安靜的孩子突然撲進他懷里,死死拽住他胸前的襯衫,埋頭在他胸前,“建輝哥,我愛你!我好愛你,我不能沒有你!不要再趕我走,好不好?我好難受,我受不了,我害怕?!?/br>感覺到胸前的襯衫被溫熱的液體打濕了一片,蘇建輝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略帶沙啞地磁性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乖,我也愛你?!?/br>作者有話要說:☆、如何證明我愛你?頭很沉,眼皮像被注了鉛,耳朵里不斷發出轟鳴聲,四肢無力,冷汗打濕了脊背。西澤洋的手再也抓不住蘇建輝,眼睛漸漸失去焦距。眼前驀的一黑,整副身體的重量砸在蘇建輝身上。蘇建輝連忙抱住他不斷下滑的身體。運動后的潮紅退卻,西澤洋的臉像日光燈下的紙白得透明,蘇建輝抱他到沙發上,擔心地問:“西……Andy?你怎么了?”聽見蘇建輝的聲音,他使勁想睜開眼睛,可大腦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頭暈……有點餓……”額頭冰涼,冒出汗珠,沒有發燒。頭暈、餓,應該是低血糖,蘇建輝站起身想去找塊糖給他。西澤洋的手慌忙在空氣中一撈沒有蘇建輝,急急地伸手去抓他,身體一動直接從沙發上滾到地下,地板一聲悶響。“你去哪兒?”西澤洋無助地大叫。疼痛讓他清醒了不少,勉強睜開眼睛,蘇建輝的臉清晰地在他眼前,他安心的合上眼睛。蘇建輝搭起他一條手臂在肩膀上,把他抱回沙發,囑咐道:“躺著別動?!?/br>蘇建輝從電視柜里翻出一盒參加同事婚禮帶回來的喜糖,剝了一塊送進西澤洋嘴里,又給他喂了點水。等他恢復了,掙扎著從沙發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