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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泛酸。“我記得是你遞給我的?!碧K墨安鎮定道:“我不可能因為醉酒把別人錯認成你?!?/br>“可事實就是如此?!鳖櫮畈恍?。蘇墨安知道這樣解釋不清,默默地把這件事記了下來,然后問了其他的問題。“他怎么在武林盟?”“他說他比我們還要早到,而且聽起來與盟主認識?!鳖櫮钜娞K墨安陷入沉思,說道:“我問過下人們,算算時間,他該是與我們分開后就來了此處,而且夫人生病便是從他來后不久?!?/br>蘇墨安更是想不通了,這溫清言與盟主有什么關系?顧念見成功轉移了她的注意力,該是不會再算賬了,這才有心思想別的。手上動作不停,她卻是想到了今日白天。“師姐,墨安可紋過身?”“沒有?!?/br>“我看見墨安左胸口有一株紅色彼岸花?!?/br>“你怎么看到的?”蘇墨寧的重點明顯錯了地方,她再看看她身后,蘇墨安即便偷懶,也不至于此時也沒起床,頓時明白了過來,笑得曖昧。“我覺得那朵花很是蹊蹺,也許與她瞞著我的事有關?!鳖櫮钫?,“既然師姐沒線索,便讓花霧去問問吧?!?/br>“為什么要我去傳話?”“我以為師姐該樂意才是?!?/br>蘇墨寧想到了什么,點頭道:“我幫你跑一趟?!?/br>顧念轉頭就去找了禾生,禾生聽了沉思良久,道:“我倒是記得看過一點這個,在皇宮的藏書閣,具體內容記不清了,我且讓暗衛去看看?!?/br>果然,這不是紋身,但稀有到只在宮內秘卷中看過,肯定是很棘手的事吧?她看著蘇墨安,目光沉沉。蘇墨安思索無果,覺得還是應該找盟主夫人聊聊,都怪顧念,她本打算今日去的,結果硬生生讓她睡了一天。想到這里,她又記起彼岸花的事,顧念必定是看到了,此刻沒有提出來,要么當作了紋身,要么已經發覺不對了,總歸是瞞不住了。蘇墨安又莫名其妙地生起氣來,顧念這算不算趁人之危?而且自己身體也算不錯了,還被她折騰得如此疲憊,昨晚一定不止記憶里那些。顧念感到懷中人突然躲開她的觸碰,知道這是鬧別扭了。該來的總是會來的,她的手又扶上了腰:“墨安,昨日是我不對?!?/br>“你竟然趁我醉酒,輕薄于我!”蘇墨安的情緒化來的有些遲。“這話說的不對,兩情相悅,水到渠成,怎么算輕???”顧念將蘇墨安往懷中攬了攬,“若是墨安在意醉酒,那么此刻你是醒著的……”顧念的手指離開了腰際,輕點肌膚向上,蘇墨安連忙按住了她。“顧念!”蘇墨安氣的不行,半天說不出話來,若非毒不在身旁,身體也沒力氣,她早就……算了,她也不會做什么。“我在?!?/br>顧念乖巧地回答,然后立刻吻了上去,眼見蘇墨安雙目迷離,有些動情,見識過更迷人景色的顧念毫不意外地想歪了。趁著蘇墨安的失神,她又吻了上去,手悄悄地爬上了對方的衣襟,輕輕地往下扯。一只手拍落了她的,蘇墨安眼里泛著水霧,神色卻是萬分的冷淡:“你做什么?”顧念心知不能太過,老老實實收回手,親昵地蹭了蹭蘇墨安的鼻尖:“墨安~”還是喝醉的蘇墨安好些,下次應該怎么灌醉她呢?“你別亂動?!碧K墨安臉上的平靜要繃不住了,醉酒醒來怎么變了這么多?“墨安下次飲酒,喊我作陪吧,要是再有什么人遇見,可就要出事了?!?/br>蘇墨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叫上她才會出大事吧?!皼]有下次了?!鳖櫮钸z憾的表情映入眼簾,蘇墨安手指習慣性的摩擦,真想教訓她一番。蘇墨安頂著蘇墨寧和花霧曖昧的視線每天雷打不動地去盟主夫人那探情況,仍然是沒什么反應。蘇墨安想起了溫清言,她試探性地提了提,發現夫人竟然明顯有了情緒波動。果然,和溫清言有關。但她沒找到溫清言,下人們說他不是跟著盟主出去了,就是還沒回,一直到武林大會開場了,溫清言都沒再露過面。武林大會那天,花霧早早地便將所有人叫醒,尋了個視野好的位置坐著。顧念認真地看各路高手過招,蘇墨安也就不時幫她將茶續上,再將點心擺好,場上精彩,但遠不及此人。花霧看得提心吊膽,倒不是關心場上的安危,而是她下注了,還好一路看下來,她買中的偏多。蘇墨寧本是看著場中,因著花霧偶爾有一聲嘆,這才側頭看了看她,見她那戲劇性的表情,不禁好笑。后來索性便看看場中看看她,倒也得趣。此時場中站著的人乃武林世家的段衣,連敗五人,穩坐第一,此刻他卻擺了擺手,止住了后面要上臺的人,目光鎖定看著這邊的顧念。“聽聞顧念顧姑娘,劍術了得,不知可否上臺一戰?”全場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蘇墨安皺了皺眉,很是不喜。顧念被周圍的氣氛所激,早就有些欲欲躍試,此刻當眾被下戰書,自然應戰,于是直接起身,輕飄飄落在了臺上,恍若神女降世。段衣的目光一直粘在顧念身上,見她落在身前,眼神更加明亮。顧念直接開打,劍出鞘瞬間段衣才收了笑臉,凝神躲過一劍。顧念十分不喜他的目光,但前面觀察下來,此人武功高強,招式謹慎,冒進不得。兩人速度極快,之前的打斗對段衣的消耗不大,因此本來以為來之人不過爾爾,但對了幾招,發現顧念的實力與他不相上下,甚至隱隱有壓他一頭的趨勢,頓時也沉浸在對招里。段家的劍法不愧為天下一絕,段衣使得也有模有樣,顧念被這密不透風的劍影打得很是被動,形勢一邊倒。蘇墨安依然淡定,顧念臉色沉著,此刻該是在尋找機會了。段衣眼見顧念原來滴水不漏的防守有一個小破綻,就想攻過去,但臨陣又退縮,繼續自己的攻擊。段衣忍了幾次,發現顧念每次從左邊抵擋后那個破綻都會出現,想必不是陷阱,她自己也沒有發覺,于是不再猶豫,直接半路改道從那個空隙一劍斬下。顧念輕巧地躲開,露出破綻的手彎曲,以手肘直接往下砸。段衣毫無防備地被打落了劍,捂著手臂愣愣地看過去,聽到顧念一聲“承讓”時,那面紗上揚了稍許,對方掩在面紗下的容顏可以窺見一二,絕無僅有的美。在場的人一看段衣癡癡的表情便知這是看上顧念了,各個笑得曖昧。顧念卻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