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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花霧討好的笑了笑,“這些小道消息,最是不可信?!闭f著不再動那杯茶,喚來小二結賬。就該是這樣,顧念不在的那幾天,蘇墨安的性子變得更加古怪,也鮮少會回應她。如今人回來了,蘇墨安好歹正常了些。幾人還未走多久,就有人直接往這邊撞來,這次沒有什么拐角,就在大街上,筆直的通道上,單槍匹馬撞了過來。四人默契十足,齊齊避開,那人似是沒想到這種結果,撲了個空,摔倒在地,不過倒也機靈,立刻半撐起身子,轉頭望來的臉眉清目秀。蘇墨安本想看她想做什么,結果發現對方也不起身,就楚楚可憐地看著自己,頓時明白過來,這是要學溫清言了。蘇墨安厭惡地偏過頭,就要走,結果那女子竟然直接一撲,想要拽住蘇墨安。還沒碰到那白衣的衣角,就被人用劍鞘擋住了去路。女子看過去,是那個傳聞中一直戴著面紗的第一美人,看過來的眼神冷淡得讓人心生怯意。“請留步!”阻止不成功,女子急忙出聲,蘇墨安卻是恍若未聞,毫無停頓地往前走。顧念見狀,也不顧地上的人,就抬腳跟了上去。“這位姑娘,有事?”花霧見她倒地,心有不忍。“家中負債,追債人要將我賣去青樓,這才慌不擇路?!蹦桥右娪腥死聿亲约?,雖然不是想象中的蘇墨安,但也是一個衣著貴氣的女子,因此轉而對她說道。我看是太會擇路了,蘇墨寧在外一直是冷著臉的,此刻聽了不禁翻了個白眼。花霧也并非是傻子,這道這么寬,明顯看到她們還撞過來,半天也不起身,打的什么主意一目了然。此時仿佛為了證明女子話的正確性,果然出現了一批追兵,很是兇神惡煞。花霧問道:“你想我們如何幫你?”那女子支吾著不說話,只是神情越發可憐,要哭出來似的。蘇墨寧看不下去了,這演技太差了,“既然不用幫忙,我們先告辭了?!?/br>那女子連忙說道:“幫幫我!我不想被抓去青樓?!?/br>“我們可以幫你趕走這批人,可我們馬上要離開此地,這次之后你還是要被抓的?!?/br>那女子聞言,低頭垂淚,只反復念叨:“救救我?!?/br>“欠了多少銀子?”蘇墨寧見她如此,突然開口,同時對花霧使了個眼色。女子眼睛一亮,飛快答道:“八百三十五兩?!?/br>蘇墨寧打量了她一下,再次從她手上薄繭掠過,“還算公正,價格差不多?!?/br>女子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什么叫價格差不多?“意思是,將你抵這么些銀兩,已經算多了?!碧K墨寧見她不可思議的樣子,繼續說道:“你想學溫清言,也要有他的樣貌,第一美人在身側,花醫還會多看你一眼?”路旁背對著吃東西的人動作一頓,搖搖頭,是運氣不如自己,容貌倒是無關緊要。當時若不是花霧不知是何緣故開口了,蘇墨安的反應恐怕也像今天這樣冷漠吧。而且,表現得如此差,怎么能與自己相比?“更何況,你自己賭輸的銀子,想要我們做冤大頭么?”花霧從追兵那回來,帶著幾張按著手印的欠條,“作為一個女子,也是賭坊???,倒是稀奇?!?/br>那女子被這樣說上一通,臉上青白交接,說不出話來。蘇墨寧見了,無趣地拉著花霧回去,果然見蘇墨安和顧念已經在房子里了。“接下來我們去哪?”花霧提出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你跟我們一起?”蘇墨安有些驚訝。“反正也無事?!?/br>“你可有百草堂的消息?那個鐘穎很有問題?!碧K墨安沒有回答,反而問了個問題。“你還記著呢?胡耀說的不是老祖么?”“以她的輩分,稱不上老祖么?”“我派人盯著吧,聽你的意思還想回去京城?”花霧否決了這個地方,“其一,因為百草堂不知在皇帝生病這件事中充當了什么角色,現在在被打壓;其二,京城現在全城戒嚴,進出皆難,何況還有一些余孽;其三,胡耀都逃出來了,他口中的老祖難道會逃不出么?”蘇墨安沉默了,可是師父還沒找到。“去蘇州吧,離開了這么久,我想去我那樓里看看?!碧K墨寧提議,“師妹你也別太擔心了,聽胡耀的說法她的最終目標是你,那么她一定想用師父威脅你,師傅現在不會有事的?!?/br>顧念也勸道:“這幕后之人既然未得手,一定還會再來找你,現下既然找不到人,不如等她上門?!?/br>蘇墨安這才應了。顧念見蘇墨寧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警惕道:“師姐,你可別打我的主意?!?/br>蘇墨安聞言看了過來,“師姐想做什么盡管做就是,我保證沒人看見?!?/br>蘇墨寧瞪了她一眼,想想都不行么?若是這第一美人能在她樓里露上一面,她得賺多少銀子,不過要是蘇墨安向客人們下藥,她估計得關門了。作者有話要說:蘇墨安:我保證沒有活人看見第51章心上人四人到蘇州時天色已晚,“你們直接去我那住吧,房間還有許多?!碧K墨寧回到了自己的地盤,底氣十足。“也好,就丹房旁那院子吧?!睆暮撬压蝸淼乃幉倪€沒用完,有些留太久了會損失藥效的。“那旁邊的院子原來能住人么?”顧念突然問道。蘇墨寧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自然是能的,丹房本就是為師妹哪天會過來而準備的,那院子早就建好了?!?/br>也就是說,當初蘇墨安其實根本不用回客棧的,會回來是因為……她么?顧念看了蘇墨安一眼,對方卻是停了下來。“蘇大夫,別來無恙?!鼻鄻情T口的一尊門神問好道。“原來你還活著?!睂Ρ绕饋?,蘇墨安的回答就很引人深思了。“蘇大夫還在,我怎么敢先走?”那男子爽朗一笑。這兩人的關系著實讓人捉摸不透,似敵似友,聽他的稱呼,該是蘇墨安救過他。顧念打量了一下眼前之人,雖長相陰柔,但眉宇間自帶威嚴,手上的繭也是長期練武所致,再看他標準的站姿,應該是軍隊出身,品階還不低。“你是來交代遺言的?”蘇墨安難得對人如此不客氣。“差不多?!蹦凶訁s沒有惱怒,還頗為淡定,“還好等到你來了,不然我的墓志銘誰來寫?”“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