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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院里發現她不在了,都是派修戎去找,因為只有他可以找到,而白穎,也只會跟他回來。后來修戎離開了二區,白穎每每失蹤,院長還是會拜托修戎。 也導致了,業內人世經常拿此事調侃修戎,說他是被白穎纏上了。 一個修戎十多年都無能無力的人,要想從她手里把又嵐解救出來,得多難? 左晴并不抱太大希望,但還是祈禱可以有奇跡發生。 呂字圩攬著左晴肩膀,安慰她,“修戎是醫生,不是神仙,他確實在用百分之三百的精力治病救人,但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痊愈。這不是病,是命?!?/br> 左晴:“他治不了白穎,那為什么倒霉的是又嵐?” 呂字圩:“這是又嵐的選擇,就像你選擇我。我雖沒修戎敬業,但也不畏前路,說不準什么時候,我就要為事業獻身了。到那時,你會覺得我連累了你嗎?” “這是我自己的選擇?!弊笄缍级?。 呂字圩在她額上印一吻,“雖然很難,但我們還是相信他們能度過此難關吧?!?/br> 左晴吁出淺淺一口氣,“嗯?!?/br> 修戎進入劇場,第一眼見右上方有個天窗,開著口,一小束光駐進來,售票廳才不至于漆黑一片??諝庵袕浡訝€的味兒,報廢的桌椅堆積嶙峋,目光所及只有臟亂差??梢财婀?,他總覺得此環境中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規律感。 他憑著敏銳的感官和經驗,繼續朝里走,沒走兩步,掉進了一個洞里。 落地之后,他扶著墻面站起身,還沒來得及觀察四周,一道熟悉的聲音飄過來,不由分說撞進他耳朵,“修戎老師,你可以不要我,但你怎么能不要兒子呢?” 修戎沒著急說話,望向聲音來源,只見一個纖細的身影徐徐靠近。是白穎。 白穎走向修戎,在他耳側打開燈,本來有些昏暗的環境瞬間明亮起來。 修戎開門見山,“又嵐呢?” 白穎撇嘴,“修戎老師你怎么能在我面前提別的女人呢?” 修戎一把掐住她脖子,“我再問你一遍,又嵐呢?” 白穎被扼住脖子,登時臉色通紅,呼吸開始粗重,太陽xue青筋也在一瞬間暴起,“她……馬上……就要……死……了……” 她話音剛落,四個男人架著又嵐走出來。 又嵐被拖著,雙腿耷拉,垂在地面,羽絨服掉了半節,水藍色的內衫顯得過分單薄。嘴角有血,兩頰高腫,頭發也被蹂-躪成張牙舞爪的形狀。 他們打了她。修戎掐白穎脖子的手又緊了三分,“你找死!” 白穎一度吐出舌頭,翻起白眼。 旁觀的四個精神病男人對此無動于衷。這是當然的,他們精神不正常,要怎么知道目前白穎正處于瀕死狀態? 白穎求生欲望強烈,她在死亡邊緣使出全力喊出一嗓子,“圣水……” 四個男人馬上沖將過去,趁修戎不備,一鐵棍搒上去,把他鉗制住。 白穎得救,身體還是被無力感支配,哐嘰一聲癱在地上,捂住脖子用力咳嗽。 又嵐被輪番掌摑,頭暈目眩,終于緩過勁兒來,卻看到修戎半支撐著身子,她雙眼眼白部分被紅血絲占據,睫毛無規律的顫動不止,“你們干什么???” 白穎揚手就是一巴掌,“叫喚什么?” 修戎反手一掌,一手兩個推開四人,不要命的到又嵐跟前去。 白穎等的就是他注意力全在又嵐身上。她眼疾手快的在他手臂上鑿了一針。 修戎反應再快,藥也已經進入皮膚,雖然量少,但也架不住白穎配的濃度大。 又嵐拼了命沖向白穎,把她撲在地上,一頓扇巴掌,掐脖子,每一下都拿出要她命的勁頭兒,毫不手軟。 對于這些微量的皮rou之苦,白穎并不畏懼,這些年來,在精神病院,她受的苦比這要強不知道多少倍,她也活下來了。 又嵐打她個半死,旁邊四個精神病就這么看著,目光呆滯,一臉茫然。 白穎在關鍵時刻又喊出‘圣水’,四個精神病扎堆撲上來,扯開又嵐。 修戎被用藥之后,意識越來越薄弱,氣息越來越孱弱,連眼神都迷離起來。 可盡管在這種自身難保的情況下,他還是要挪到又嵐身側,把她護在身后。 又嵐扶住修戎,哭花了一張臉,“你傻??!你干嘛來!” 修戎伸手擦拭又嵐眼淚,還沒碰到她,就被兩個精神病抻開,逼到墻角。 白穎站起身,“喲,這么恩愛呢?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br> 又嵐惡狠狠瞪她,緊咬的牙縫里涌出殺氣。 白穎轉身對兩個精神病說:“把那個男的,關在一號房間,女的關在二號房間。接下來你們就可以準備喝圣水了?!?/br> 四個精神病無比興奮,手舞足蹈起來。 地下一層曾經是鬼屋,一號房間和二號房間中間有道鐵柵欄的設計,修戎知道格局,但似乎具體的地理位置和方向有所改動,沒有先前的逼仄,大方太多。 然,并沒有給他舒坦的感覺,所以他斷定,此間劇院,被有心之人改造過。 又嵐看著修戎,他正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虛弱,她不知道那藥是什么,但她知道,她很痛苦,“你她媽是不是傻!有那么多方法,你干嘛要用最笨的!” 修戎闔著眼,勾起唇角,“我再了解她,我方法再多,也不會拿你冒險?!?/br> 又嵐哭出聲,眼淚撲簌撲簌往下掉,“可你來了,有什么用嗎?還不是要跟我一起受罪?” 修戎:“我在,分走她的敵意,你就不會受罪了?!?/br> 又嵐只是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修戎:“別哭,我抱不到你?!?/br> 又嵐瞬間涕泗滂沱。 第80章 78 修戎已經進去三個小時了, 呂字圩和左晴坐立不安三個小時了。 期間外公和又一聞各打過一個電話,除此沒有過多打擾前線, 也是懂事兒。 左晴捧著杯,“我好擔心?!?/br> 呂字圩摟著她腰,“擔心也沒用,所以別擔心了?!?/br> 左晴踢呂字圩一腳, 并附上白眼一枚,“廢什么話?能不擔心嗎?” 呂字圩揉揉被踹的膝蓋, “你再擔心,我們也不能沖進去啊,白穎是個精神病, 你永遠也不知道精神病能作出什么喪盡天良的事兒來?!?/br> 左晴知道。 呂字圩:“重點是, 他們還不用負法律責任,所以如果我激怒了她, 不僅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還極有可能加快事情發展到難以把控的地步?!?/br> 左晴都知道,但,“我就是受不了我們什么都忙都幫不上?!?/br> 呂字圩:“你也體會體會我的痛苦吧,有修戎在一天, 我永遠都是一個廢物?!?/br> 左晴抬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