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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有閱歷和老道,但也不可能這么輕易就分開的。畢竟,前世,紀晨是可以為著二皇子而死。崔玄的本意是離間了他們兩個,讓他們心有隔閡,以后在加深彼此之間的縫隙,可沒曾想卻讓他們直接掰了。崔玄甚至有一瞬間覺得這事紀晨和二皇子使用的計謀??砂腠懢桶l現是自己想左了,現在的他們可還沒有前世那般狡詐,讓他和紀安吃足了苦頭。紀晨能離開二皇子,紀博也模糊了自己的界限問題。這樣一來,以后,他和紀安倒是不用兵戎相見,反目成仇了。畢竟,鄭家再如何,和紀家沒有實際的關系。紀晨又尚了長公主,紀府倒是越發的中立了。但白氏到底是怎么回事,旁人不知道,崔玄可是知道的。鄭氏確實沒下毒,是鄭后下的毒。而依著白氏的聰明勁怎么能如此的就去質問鄭氏,就算想要紀晨和二皇子斷了,可那不著痕跡的挑撥之言卻是讓崔玄心生警惕。那樣的激怒鄭氏,白氏就不怕鄭氏對紀晨不利看來,他是疏忽了,只怕許多事情,即使有前世記憶也不會一成不變的。他這段日子依靠著先知,又處處順利,所以太想當然了些。白氏的反常,紀博的不對勁,這些他聽了一些可并未往心中去,可現在想來,他怕是錯過什么。崔玄按下心思,這事急不來,等他忙完了手中的事情,細細的查查.好好的看看,白氏和紀博到底在玩什么心思。紀安沒等他師兄的分析,心中有些神色不屬,但轉念一想,他也是個男的。他師兄如此厲害,難道他這個做師弟還要給師兄抹黑,讓他增加負擔,不,這不是他的選擇。男子漢,大丈夫,該擔起的時候,還是要擔起來了。所以,紀安積極的去找事情的真相去了。他總感覺白氏不對勁,且當時對著鄭氏說的話,當時沒覺得什么,過后他忽然覺得,白氏會不會是故意的。提醒鄭氏紀晨和她的關系,且用言語激怒鄭氏,總有種錯覺,紀晨會被鄭氏遷怒,八成都是白氏干的好事。白氏真的愛紀晨嗎?若不是紀晨是白氏護了那么多年的親兒子,紀安好想說一句,坑兒啊。紀博的動向也讓紀安不安,紀博對于權勢很是狂熱,紀晨是府里的世子,紀博讓他尚了公主,瞧著也是面上光了,實際卻是讓紀晨止步三品。如此的轉變,作為精英人士的紀晨真能受的???想在光耀門楣的紀博真的是心甘情愿,還是迫不得已當然,聽了崔家的一灘子事情,紀安心中倒是明白他師兄為何會把他的身世查出來了。實在是感同身受,有前車之鑒,沒辦法不想歪了。沒曾想他和師兄都如此倒霉,遇到的這都是什么事情啊。這一刻,紀安想找到了歸屬感似得,十分的信任他的崔玄是同命相連了。當然,紀安覺得自己搞清楚紀府里的不明不白,他師兄這邊事情如此的多。作為師弟,沒能幫上忙已經很對不住師兄了。再讓師兄在這個關頭為他的事情分心,紀安是不愿意的。事有輕重緩急,這次的事情可是關系到他師兄的前程性命,紀安自然是希望師兄安全過關的。而紀府這邊,紀安采取十分嚴密的手段,在府里盯著白氏和紀博。雖然做法老套,可管用就好。畢竟,白氏和紀博感情一定是有的,現在尚了公主,可以后有了公主兒媳婦,白氏這個妻不妻妾不妾的,以后在長公主那兒是絕對不會待見的。這是為著兒子把白氏踩到腳底下了,紀安想著以后的婆媳關系,為長公主點蠟。崔玄回來的第三天,朝中傳來消息,御史臺有數位大人奏請皇帝崔玄以庶冒嫡,繆取國公之位,說他欺君罔上,無法無天。讓皇帝秉公辦理。范家終于把崔玄賣了,鄭家開始出手了。鄭家列舉種種證據表明崔玄非范氏之子,而是范氏抱養了其他婦人的孩子。雖然是崔家的孩子,可崔玄也從嫡子變成了庶子,這個時候,大伙都離著崔玄遠遠的,特別是嫡出那邊是不歡迎崔玄的,可庶出那兒紀安又覺得他師兄不一定能適應。真是個煩啊,崔玄陡然間從天之驕子變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紀安很是心疼崔玄,可崔玄卻是當做什么事情有也沒發生的模樣,紀安就佩服崔玄了。如此面不改色,不卑不亢,在困難面前不低頭,這樣才是男子。紀安這個時候都沒發現,他對著自己的師兄已經過了界線,模糊了以前的關系。而這件事情越演越烈,眾人瞧著崔玄沉默,朝中硝煙味越發的濃了。鄭家趁熱打鐵,把范家當年跟著范氏的幾個嬤嬤仆人交給了大理寺,言明當年崔玄確實是范氏所包養的崔家庶子。自然,范家能把這“證據”交出來,都是潤色過的。這件事情里,主要是范氏擔心無子,又面臨被休的尷尬境界,就把身邊的大丫頭開了臉,懷了身子。因為崔家不認記名嫡子,所以,范氏逼不得已,只好謊稱這崔玄是自己的孩子,保住了她的國公夫人之位。而崔玄也從婢生子成了正室之子。紀安聽聞了這樣的“事實”心中十分的不屑,范家和鄭氏倒是一丘之貉,把自己家倒是推的一干二凈,什么都栽給了范氏。更毒的是,他們不敢提崔玄真正的母親林氏,因為那是官宦人家的千金,被他們殘害致死,這樣的事情被查出來。怕是崔玄即使做不了嫡子,那范家也落不到好。眾人只會嘀咕范家心思歹毒,崔玄母子倒是能獲取一下同情了。不過,現在他們還怕崔玄有翻身的余地,直接讓崔玄變成婢生子,可謂在庶子出身里也是極不體面的一種。打壓崔玄,范家和鄭家也算不遺余力了,竟然專門捏造了一個范氏身邊已死的大丫頭為崔玄生母,看著“證據確鑿”的一切,眾人開始用憐憫的眼光看著崔玄,好似崔玄這樣的人才竟然是個庶子。而那些被崔玄光芒掩蓋住的文人們,雖然沒在明面上做什么,可幸災樂禍卻是免不了的。就在大家以為這件事要以崔玄欺君完結的時候,崔玄卻動了。他帶著從老家趕到京城的族老們,和江南泉州的林家嫡系來了大理寺,狀告領頭高發他的御史誣陷誹謗皇親貴勛之罪,且想混淆視聽,以假亂真,陷害污蔑崔家先祖之名,欺主罔上,陷害忠良,其心可誅。一下子,崔玄從被告成了原告,等崔家族老們把從族譜上摘抄寫的崔玄祖父到林氏的名字公諸于世時,眾人這才明白,原來人家崔玄是嫡子,只不過不是范氏的兒子。人家的生母是江南的名門望族,只不過,老定國公處于種種考量并未對外宣稱罷了。而這個時候,從江南趕來的林家眾人把婚事聘禮媒人都帶了過來,明明白白的告訴眾人,其實他們才是崔玄的正經舅家。只不過,當年,林家瞧著崔家沒對外宣稱他們的姻親關系,不想聲張,讓旁人說他們林家攀附權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