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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三言兩語下沒了后續,之后,雖然大皇子想要去找紀安,都被崔玄左推右擋的給忽悠了過去。秦明軒不是沒有眼色的人,瞧著崔玄不愿意讓他和紀安相接觸,也就壓下了自己的小心思。畢竟,崔玄不僅是他的舅舅更是他爭奪儲君最有力的支持者,為著小事讓崔玄不滿,這才是得不償失的。紀安在忙選秀的事情,選秀的名額是這樣規定的,先從三品大員到九品小官的嫡女開始,一家一個名額,若是人數湊不齊,再去選些良家子添數。當然,若是不想參與選秀的人家早早的為自家女兒定下親事就好,如此向禮部遞上帖子,紀安等官員自會幫他們劃掉。當然,好處費是少不了的,紀安剛剛進了禮部,就遇到七年才一次的選秀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不過,就這么一個月,他的荷包卻是鼓了起來。真應了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做官真是個來錢的行當啊。好在這些銀錢都是眾人約定俗成的,且就是選秀人家給的打點費。倒不是什么不能拿的錢,紀安一開始被分到紅包的時候還嚇了一跳,忙趁著晚上的時候去問了崔玄,這銀子怎么回事。崔玄讓他收起來的時候,紀安才明白,若不是他是崔玄的師弟又是皇帝欽定狀元,像他這樣的新人是分不到如此的好處的。給他一份利子錢也不過是看在崔玄的面上,若是他不拿,怕是禮部的其他人也不敢拿了,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紀安就是后臺硬,也不能把身邊的同僚都給得罪了。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紀安若不想做孤臣,就要入鄉隨俗。禮部都是一些老油條,錢該拿的拿,不該拿的從來不碰。這些利子錢就是選秀撈著的好處,崔玄以及王大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他們都是默許的,紀安這么一聽,才知道原來分臟搶地盤還有這么多條條框框,再一次刷新了紀安的認識,給他長知識了。拿著銀子,紀安想要給他師兄送去。畢竟沾了他師兄的光,他自己一個人獨吞還是做不到的。崔玄那還把他這點銀子放在眼里,好好說了一頓紀安,還給了紀安一個荷包,紀安回去一數,才發現有萬兩之數。于是,第二天頂這個熊貓眼,又去找崔玄,期期艾艾的說那筆銀子的事情。崔玄瞧著紀安把銀票退回來,笑著問道:“怎么把銀票退回了?阿安不是早就和師兄說過,最喜好金銀財寶,多多益善嗎?難道是師兄的銀子咬手,阿安不愿意要?”說著最后一句,好似有些生氣的模樣。紀安忙解釋道:“師兄,無功不受祿,君子愛財取之以道,我可不能那你這么多銀子。不然,我不就成了見錢眼開之徒了嗎?”其實,紀安想想自己受了師兄這么多好處,卻沒能給崔玄什么回報,已經很讓他心中不安。若是再拿師兄的銀子,紀安是做不到的。崔玄知道紀安就是嘴巴花花,真要給他什么,他比泥鰍還要滑溜,縮的比誰都要快。不過,他知道紀安不愿意回紀府去,也沒怎么用紀老太太她們給他私房,他早知道紀安會有身份大白一天,這些銀錢也是早就準備好的。不過,事情多,他們又住在一起,一時間倒是給忘了。直到紀安來給他送銀子,他才記起了這件事。于是崔玄說道:“阿安,你可說錯了。這銀子可是你該得的,當時你不是給師兄我想了不少的點子做買賣。這兩年師兄很是掙了不少,當時就和你說給你一些干股吃紅利嗎?只是一直師兄忙得忘了,今日才想起給你罷了。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等你以后分家出來了,師兄再全部給你?!?/br>紀安聽了楞了楞,雖然早就知道他師兄手下有很多鋪子,自己也出過不少主意,可他從沒想過憑這個就獲利。再說,他師兄也給他不少紅包了,吃住用行基本上都是他師兄在管著。崔玄看著紀安要推辭,忙攔住他要說出口的話說道:“其實,我這也是狡兔三窟,幫你留一份下來,以后若是生意出來茬子,也能留有一手。若是一直順利,給了師弟也算是師兄的一份心意?!?/br>話說到如此地步,紀安除了接受才能不辜負了他師兄的一番美意了。而另一邊,紀安在秀女的名單上瞧見了紀安的那位范姓表妹的名字。雖然對于這范雨嘉沒什么好感,可她畢竟是崔玄的親戚,且聽著崔玄的意思,他母親很是看好這位做崔家婦,怎么又出現在了選秀名單上。紀安想想就給崔玄說了一聲,而崔玄并沒有太多的驚訝,就讓紀安不要去管。瞧著崔玄胸有成竹,紀安放下了小小的擔心,很樂天的就把事情拋到了腦后。紀安慢慢的已經融入了禮部的任職之中,又和崔玄住著,一切都讓紀安過的很滿意。不過,可能老天爺就是不太樂意讓紀安過的高興了,鄭氏的家書讓他回府一趟,說要事情相商。于是,快忘記自己是紀府人的紀安這才想起他還有個倒霉催的身份在呢。再不情愿,他還是坐著馬車,帶著禮物回了紀府。紀府瞧著和往常沒什么不同,要說不同也是有的,紀晨從宮里住回府里了。紀安和他碰了面,發現一直是世子子禮儀范本的紀晨憔悴了很多,眼角甚至能細細瞧出血絲出來,臉色也是蒼白的很。紀安心中納悶,不知道紀晨這段時間遭遇了什么,可心中十分的不妙。紀晨是白氏能夠豁出命相護的兒子,若是鄭氏用什么手段打壓了紀晨,他十分的有理由相信,最后倒霉的一定是他。有著這種隱秘的擔憂,紀安趕緊去找鄭氏。鄭氏瞧著紀安一頓噓寒問暖,就直奔主題說道:“阿安,你過完年就十六了,以前是娘疏忽了,沒給你定門好親事。這次你得中狀元,我和你爹又說動了族老們同意讓你過繼到我名下。我就想著趁著這次選秀,你在禮部瞧著有沒有什么和意的姑娘家。我直接求了你姨母,讓她開口直接給你們賜婚?!?/br>紀安一口茶在嘴里,差點沒被噴了。娶親?他以為自己最少得過兩三年才要煩憂的事情已經迫在眉睫了嗎?瞧著鄭氏興致勃勃的模樣,紀安心中發苦,不知道該如何說。☆、55·云涌鄭氏想的好,雖然不能向眾人點明紀安的身份,但不妨礙她抬高紀安的身份啊。而現在給紀安找個位高權重的岳家就成了當務之急,正好趁著紀安得了狀元,又要被記成嫡子,再由她出面,直接求了賜婚的旨意。那這樁婚事,哪還有不成的道理?當然,鄭氏也想到了那些重臣勛貴之家怕是瞧不上紀安嫡不嫡庶不庶的身份,可沒關系啊,有她大姐在,一道圣旨下去,正好可以表明鄭家護著紀安的態度。且鄭氏還有些小女兒心思,總想著要給紀安娶個兩情相悅的,所以,這才問了紀安自己的想法。她自己認為,她和紀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