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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答應了要護著你們了?”不待燕淮黎說話,他又擺擺手,“多一個就多一個罷,記住你說的話?!?/br> 說著如一條藍色的煙從窗戶那里飛走了,燕淮黎在心里一個一個比對著可能與這號人相交的人物,又見那煙又飄回來,從窗戶探進來半個身子,“對了,還有一件事兒,畢竟與你有關還是知會你一聲,旁邊兒那屋子那個,既然你不要,爺就幫你消受了?!?/br> 花間酒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聽他話里的意思是去旁邊屋子里消受他的美人了,燕淮黎聽見他屋的門被打開的聲音,和那個女人醉酒的迷蒙低喃。 他回頭望了望床上的燕淮安,這樣折騰,因為那藥她還是睡的很熟,他將窗戶關好,重新擠回了床上,將人撈進懷里,緊緊地擁著,面無表情。 次日燕淮安是被燕淮黎搖晃醒的,她不耐煩地嚶嚀一聲,下意識推了他一下轉過頭想將頭埋在被子里繼續睡,腦海中卻猛然出現昨夜昏過去前的事兒,騰地一下子坐起來,頂著一頭被翻滾折騰地亂糟糟地頭發,驚然望望自己的衣衫,捂好了被子退了一些距離,望向在床前衣冠楚楚的燕淮黎試探,“昨兒淮安怎么突然昏過去了?” 燕淮黎淡笑,模樣比君子還君子“許是太累了罷,今兒我起來淮安還在睡得香甜就沒忍心叫起來你,去渡口跟船夫將約定好的卯時改成午時,回來一看你還在睡,又等了會兒,這再不起來就連午時也走不了了,我才想著給你晃起來。別說了,快起來罷,吃口東西該走了?!?/br> 燕淮安內里狐疑,又沒有證據,只能暫且給這事兒放下“那兄長先出去罷,淮安先換衣裳?!?/br> 燕淮黎“嗯”了聲,指了指屋子里桌上的溫水,與其他梳洗用的東西,“東西都給你備好了,收拾完了再下樓,我在樓下等你?!?/br> “好?!?/br> 燕淮安瞅著他帶上門出去了,悄悄地檢查了遍自己的身子,沒什么大的異樣,就是腰酸背痛,定是燕淮黎晚上作的,她穿好衣裳,暗下決心,今后一定要再小心著些了。 下了樓,樓下卻不只有燕淮黎一個人,燕淮黎正與掌柜的和昨兒那個白衣姑娘坐在一起,白衣姑娘正巧笑倩兮地與他說著什么,明眸善睞,顧盼生輝。 第25章 二人行變四人行 燕淮安今兒穿的還是昨個那身兒, 緩緩從樓上走下來,淡淡笑著,鳳眼流轉, 整個人透著一股子矜貴風流,一下來就吸引了不少江湖人士的目光。 這群漢子昨夜只顧著縱酒行樂, 大醉之下錯過了這樣一個美人兒,竟然都不知道人家是什么時候上去的, 心里詫異之余都有些覺得虧,見這美人易近人里帶著的貴氣, 屬于男人的征服欲一下子被激發, 大堂里的氣氛蠢蠢欲動。 有一個敢出頭的,直接端著手里的大酒杯就上去了,是一個蓄著絡腮胡子的壯士,虎背熊腰, 聲音粗糲,堵住燕淮安下樓的去路,將酒杯一遞,開口道:“華山趙飛劍, 敢問姑娘姓名?可有婚配?” 燕淮安一愣,心里暗道這些個江湖人士卻是直白過頭了,又見這人雖然行為魯莽無禮,眉宇間卻是凜然的豪爽氣,舉止言語里也沒有輕薄的心思,便客氣道:“萍水相逢, 何必問這些?!彼荛_那酒杯“還請借過?!?/br> 那漢子是個真漢子,拿起的放得下,被委婉拒絕也不見惱火,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讓了路在燕淮安身后憾憾道:“姑娘若是有事,只管來華山找趙某!” 燕淮安聞言回眸一笑,“多謝趙大俠了?!?/br> 就是這一笑惹了禍端,大堂里轟然炸了起來,各色的聲音不絕,沖燕淮安喊著:“昆侖古蛟,姑娘也來找我??!” “泰山張連??!” “崆峒謝明洞!” 在這一眾聲音里還有一個弱弱的“少林子虛” “哎,你一個和尚過來跟我們湊什么熱鬧!” 眾人哄笑,這一場喧鬧也算走到了盡頭,人群里只有一個小和尚漲紅了臉,十四五歲的樣子,模樣還算清秀,身材干干瘦瘦,穿著少林弟子常見的洗的發白的藍色僧衣,站在那里瞅著燕淮安的方向撓了撓光溜溜的頭,窘迫道:“我不是跟著你們嘛?!?/br> 燕淮安瞅著可樂沖他一笑,旁邊兒過來一個身影擋住她的視線,燕淮黎將她拉到桌子邊兒坐下,自己亦坐下,臉色不是很好地笑了一笑,給桌子上的白粥往她的方向推了推,“快些吃吧,現在還溫著,再不吃要涼了?!?/br> 燕淮黎的旁邊兒就是昨兒那白衣姑娘,亦跟著燕淮黎的話兒道:“是呀是呀,黎哥哥說得對,安安你快些吃,這可是黎哥哥一大早上起來特地上后廚給你做的吶!”說著說著又委屈地哼了聲“我要幫忙都不讓!” 燕淮黎在一旁淡淡笑著,燕淮安挑眉,拿起一旁瓷盤上的白勺“那我可得都吃光了?!?/br> 端起碗舀了口,軟綿微甜,的確是燕淮黎的手藝,一旁的姑娘開始喋喋不休“安安你方才沒下來,沒聽見黎哥哥給我們講的故事!”她一雙明眸望向燕淮黎“那就再講一個罷!” 燕淮黎晃了眼燕淮安一笑,“好?!?/br> 燕淮安這頓飯吃的十分不安生,不安生里又知道了許多信息。白衣姑娘叫錢九芳,是滄州商業龍頭錢道庭的女兒,從小被嬌氣養著,卻從沒有見過外面的世面,于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背著一箱子金銀出來闖蕩了,也是她運氣好,除了一些小毛賊沒遇到其他的事兒,金銀敗光了,她這就打算蹭兩個恩公的船回家了。至于那掌柜的華銘也想去滄州,財大氣粗就缺同伴,索性也要跟著他們。當然,這一路的花費都將歸于華銘賬下。 錢九芳跟在兩人身后蔫兒蔫兒的,“安安,你說我爹爹他會不會對我使家法啊?!?/br> 燕淮安耐心道:“不會的?!?/br> “總感覺會?!?/br> “你是他最疼寵的女兒?!?/br> 錢九芳不為所動“我走之前偷了他最疼寵的姨娘的壓箱子底兒的東西,還給花光了?!?/br> 燕淮安抽抽嘴角“那就會?!?/br> 錢九芳唉聲嘆氣“啊~不會吧~” 燕淮安揉了揉抽痛的額角,正好她們說著說著也到了約定好的渡口了,燕淮安快走幾步,走到悠悠閑閑了一路的燕淮黎兩人前面去與那船上的老人搭話了。金燦燦的陽光下,老人正在與另一個人講話,眉飛色舞,見到了燕淮安打了那人一下,“回去好好劃你的船吧!老頭子要走啦!下次有機會再聚!” 那人打回來“說好了!” 燕淮安跳上船板,船一陣晃悠,老人穩住船,燕淮安沖老人道:“咱們這要加兩個人” 老人一笑“那后生都跟我說啦,加就加唄,還加什么船費!姑娘,你可得說說你哥,這么敗家可不行!” 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