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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爺香一個?!?/br> 她望見燕淮安詫異的目光以及一道冰冷的視線,順著那冰冷的感覺轉頭望見一張終于黑沉了的臉,對著她的。心里一突,她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退回自己的位置上,她哪里還有什么心思吃魚頭,一陣詭異的沉默,蔣瑤音吞了口口水,對著兩人,“瑤音就是開個玩笑?!?/br> 燕淮安幽幽道:“淮安想起來了,燕京里有相傳,有一貴女,不愛須眉愛紅顏,專門兒愛擄掠年輕貌美的女子入府里做她的小寵,十多年了,還沒捉到這人?!?/br> 蔣瑤音在兩人的目光下眨了眨眼,想了好一會兒,才終于解脫道:“十多年前,瑤音才幾歲??!那肯定不是瑤音!” 燕淮安看她當真的模樣大笑,蔣瑤音這才知曉這是在逗她,瞬間活潑起來全然暴露本性與燕淮安耍鬧起來。耍鬧了一陣兒還不停歇,兩人已經是氣喘吁吁,燕淮安擺擺手,“有力氣還是用在吃上罷你,累死了,不與你鬧了!” 蔣瑤音哼了聲,顧忌著燕淮黎沒有再做糾纏,給三人皆添了杯酒喝了一杯接著吃心心念念的麻辣魚了,燕淮安細細地品著酒,瞇了瞇鳳眼,抬眼正望見靜靜吃東西的燕淮黎,情緒不是太高,甚至有點兒低落。燕淮安抿抿唇,尋思找些話與燕淮黎搭話,又喝了口酒,靈光一閃道:“皇兄,脖子怎么樣了?”燕淮黎常年低頭書寫,脖子那塊兒總是酸疼,太醫院那兒一直在用藥調理著,按摩將養著,到底沒什么好作用。累照舊累,再用藥再按摩也是白搭。 燕淮黎放下筷子,“還成”望著燕淮安關切地目光又續道:“這幾日倒比前些日子重了些?!?/br> 一旁的蔣瑤音咂了口魚頭就著桌子上的帕子干凈的地方兒一擦嘴,“脖子疼?” 另兩人沖他點點頭,燕淮安邊點頭邊嘆道:“是啊,老毛病了?!?/br> 蔣瑤音摩拳擦掌,沖燕淮黎委婉笑道:“正巧兒瑤音剛從外邊兒新學了套手法,” 燕淮黎咳了聲,笑道:“就不麻煩瑤音了?!?/br> 蔣瑤音還是很聽燕淮黎的話的,一聽被拒絕便偃旗息鼓,默默啃起魚頭,燕淮安在一旁看她的樣子不落忍,燕淮黎是個很難勉強的,斟酌一會兒,她拍拍蔣瑤音的肩膀,“其實淮安的脖子也很疼?!?/br> 蔣瑤音接著啃魚頭,間隙中漏出一個字,“嗯?!?/br> “嗯?瑤音不想給按一按么?” “不想?!笔Y瑤音啃完了魚頭抹抹嘴,“瑤音從來不好女色,只為好看的須眉服務?!?/br> 燕淮安還想接話,被燕淮黎橫.插.進來,“淮安” 燕淮安抬頭,燕淮黎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咱們去滄州一趟罷,明日出發?!?/br> 燕淮安皺眉,“怎么突然要去滄州?那里洪水的情況很嚴重么?” 燕淮黎搖頭“洪水不是大問題。只是初.潮,傷亡不多,還可以控制,問題不過是多撥些銀子下去給那些沿河的百姓們重新建個可以糊口的家,百姓雖多,咱們的國庫也還算寬裕,能夠解決?!彼麌@了口氣,“問題在滄州本身的□□勢上。一時說也說不清,朕必須得親自去一次,才能解決?!?/br> “那朝里的事?” “小事有南倚竹和溫玥盯著,如果連半月的時間他們都不能替朕把小事管好,那他們也就可以主動休致了。還能給國庫省幾口百姓的糧食。至于大事,每日自會有信使負責重大折子的往返接送。這個淮安不必擔心。朕屆時會稱病,留一個替身在宮中糊弄糊弄那些蠢笨的,至于眼明心亮的,糊弄不過去,也不必糊弄?!?/br> 燕淮安并不擔心這個,燕淮安憂愁的是為什么自己也要去,她最喜歡舟車勞頓了,但與燕淮黎一同舟車勞頓就值得商榷了,拖了時間衡量半晌沒找到不去的合理托辭,燕淮安只得在燕淮黎說完之后接著直白問道:“淮安也要去?” 燕淮黎絲毫沒有猶豫點頭,“嗯?;窗膊皇亲钕矚g游山玩水了么?” 猛然間福至心靈,“可皇兄此次去是辦正事的?!?/br> 燕淮黎輕笑,“怕拖了皇兄的后腿成為負擔?” “不,淮安怕自己有危險?;窗踩缃襁^的這樣好可惜命著呢,最大的心愿也就是再活得久一點兒了,皇兄可不能剝奪淮安這個合情合理權利?!?/br> 燕淮黎大笑著站起來走到燕淮安身邊,像還小的時候揉揉燕淮安的頭,燕淮安忍著沒有躲開,聽他像當年溫柔道:“沒事兒,有皇兄護著淮安,不會讓別人傷到淮安一分一毫的?!?/br> 燕淮安說不過燕淮黎,又真是不想去,尤其是不想與他倆人去,正焦頭爛額不知曉怎么辦的時候,蔣瑤音弱弱地出聲,“瑤音也可以去么?” 燕淮安望過去,望著蔣瑤音一身兒嫩黃的裙子越發順眼了,甚至她頭上那枝簡單到簡陋的簪子在燕淮安眼中在變得動人了許多,她主動替燕淮黎答道:“自然可以?!?/br> 燕淮黎在一旁沒有言語,燕淮安二人便知道這是默認了,兩人在心底皆長舒了一口氣,面上不露聲色地興致盎然地討論起了明日起的滄州之旅。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時辰,曲終人散已是煙霞漫天,鋪陳開來似一幅紫紅的水墨,連著山水與遠處的天。正欲與蔣瑤音一同走的時候,燕淮安站起來,發現裙子上的印跡實在是扎眼,燕淮黎也見到了,在燕淮安要邁步的時候攔下她,“淮安這衣裳,在宮里換一套?” 第19章 湖畔的咄咄逼人 燕淮黎問話的時候給燕淮安遞了個眼色,燕淮安心領神會,知曉這是有話要與她單獨說,躊躇一下點頭“好?!庇洲D而向著蔣瑤音嘆道:“瑤音,你先回府罷,一會兒義父見你遲遲不歸該著急了,坐我的轎子回去?!?/br> 蔣瑤音怒了努嘴,切了聲“他才不會著急呢,瑤音在這兒等會兒罷,不就換一套裙子嘛,咱們一同回去?!彼龥_燕淮安擠了擠眼“瑤音還想去你的府里再蹭一頓呢?!?/br> “瑤音?!笔Y瑤音一向玲瓏剔透的很,今兒不該看不懂燕淮黎一點兒也沒遮掩的眼色,大抵是晚間找她還有事兒,不過該也不會是什么大事兒,燕淮安方想直接問一問到底有什么事兒,一旁的燕淮黎笑道:“瑤音都蹭了一下午了,怎么還想著吃?姑娘家可得注意些身姿。朕留淮安還有一些皇家瑣事兒,大概得談幾個時辰,瑤音還是自己先回去罷,淮安說的對,回去得那么晚,攝政王該著急了?!?/br> 燕淮黎話里話外的排斥與驅逐在聰明人耳朵里算是十分直白的了,雖然語氣溫和有禮,卻帶著一股子不容置喙的帝王威嚴,將蔣瑤音說得尷尬無比,又不敢反駁,只能笑嘻嘻地“啊”了聲,沖燕淮安遺憾道:“那瑤音就先回去了?!?/br> 她一張白嫩的小臉漲得通紅,雖然笑著,杏仁兒眼里卻是滿滿的難過,燕淮安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