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岫一談?!弊纤奁鹕?,往臥室而去。“睡一覺?”看著紫宿離開的身影,唯夢很是不解地眨了眨眼睛。荒野上,楓岫主人瀟灑而行,但眼前卻存在著真正的危機!“嗯?”楓岫停下腳步,看向天際變化的流云。天際雷電閃爍,一聲高亢的聲音自天地而來,“世事如棋,乾坤莫測,笑盡英雄??!”“百世經綸一頁書!”“楓岫主人,素還真之死是你設計?”“是又如何?”“陰謀怪習,異行奇能,皆是涉世禍胎!”一頁書一甩拂塵,氣運全身!“想替天行道,那就看梵天的能力如何了?!睏麽稛o所畏懼,運氣于掌,周圍氣氛頓時一凝!琉璃仙境,臥室之中,紫宿靜坐在梳妝臺前,輕柔的紫發披散在身后。“宿主當真如此決定?”唯夢一手撐著腦袋,斜坐在一旁,看著打理自己頭發的紫宿。“當為之事,必須為之?!弊纤抟贿厡㈩^發盤起,一邊對唯夢道。“為之而為,為之不為,宿主劍鋒所指,便是唯夢所行之目標?!?/br>“哈!又不是決一死戰,說的那么悲涼做什么?”紫宿打理好一切,很是無奈地看了唯夢一眼。“誰叫你大半夜的不睡覺!”“我又沒讓你不睡?!?/br>“你何時讓我睡過一次安穩覺了?”紫宿手中玉笛一棍子敲在唯夢的腦袋上,當然力道很輕,“你要是真的睡著了,有誰能夠吵醒你?明明就是自己不睡,怪得了誰?”“呀!別敲腦袋!敲壞了你賠不起!”“敲壞了才好!”荒野樹林中,頂峰對決,強者之爭,事實已明,楓岫主人與一頁書兩人再無言語,更不留情,唯有生死一搏!初對掌,心中皆明了對方根基之深厚!內勁一提,雖是身形不動,卻是翻山倒海!一頁書掌力再催,勢可吞天。楓岫主人一旋身,藉物轉勁!“一氣動山河!”山河動,天地驚,毀天滅地之掌橫掃而來!“仙姿飄逸!”楓葉飄舞,身影幻化,幻化的身影,在一頁書毀滅般的掌勁之下不堪一擊!然而,當掌勁襲到楓岫面前時,周圍一切好似停止,乾坤不動、萬物挪移!“破!”隨著楓岫主人一聲破,驚爆再起!卻再不見楓岫主人的身影!“嗯,這并非苦境的武學。楓岫主人,你究竟來自何方?世事如棋,乾坤莫測,笑盡英雄??!”琉璃仙境外,紫宿一身粉紫華服,如瀑布般的紫色長發盤繞在頭上,用兩根白玉發簪牢牢固定住。夜風吹拂,吹起幾條粉色綢帶。指尖靈光閃動,向天一劃。“苦境地圖,開!楓岫主人!”地圖上,靈光閃動,一道紅色光芒在其中一處閃現,“回到最初之地了嗎?”寒瑟山房,楓葉飄舞,楓岫主人安靜地跪坐其中,在他的面前,擺放著一個小茶幾,茶幾上,一壺清茶。抬手,動作優雅地舉起茶壺。就在此時,粉櫻飛舞,一道粉色的身影倏然來到。“嬌蘭傲梅世人賞,卻少幽芬暗里藏。不看百花共爭艷,獨愛疏櫻一枝香?!?/br>“你來的你分秒不差,我正泡好一壺茶,坐吧?!?/br>“害死素還真的人是你?”拂櫻齋主卻沒有坐,而是問道。“然也?!睏麽短谷怀姓J自己所做過的事。“與佛業雙身合作的人也是你?”“沒錯?!?/br>“數日不見,你真是判若兩人!”“好友可有興趣加入?”楓岫淡笑地看著拂櫻。“你的良心道德何在???”拂櫻氣憤地看著他。“沒有用的東西,當然是丟棄了?!睏麽遁p搖手中羽扇,說出的話,就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之事。“這句回答,真是令拂櫻痛心疾首!”“相信以后你會有更多痛心疾首的機會?!?/br>“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助紂為虐不是你的作風?!?/br>“人嘛,總是具有無數面相,你所熟悉的我只不過是其中一面而已?!?/br>“我相信我的判斷,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說出來,讓我幫助你?!?/br>“看來我對你認識也不深,不知你竟然如此自以為是?!?/br>“什么意思?”拂櫻稍微一愣,沒有反應過來,楓岫這句話的意思。“我沒任何苦衷也沒任何為難,勿需你的幫助?!?/br>“楓岫,你??!”“我所做的一切皆是心甘情愿,這是我選擇的路,絕不會后悔!”“我不能明白,你若幫助佛業雙身,不怕引起天下大亂嗎?”六境神劫怎么辦?苦境中原怎么辦?拂櫻不相信楓岫是那種不知輕重之人!“天下大亂,亂不至我,那又何妨?只要擋在我面前的阻礙,我會不惜代價將它鏟除。我的目標只有一個,它是如此偉大而崇高,為了達成那個目標,其他任何事物,我將會毫不留情的舍棄?!?/br>“好友!”“包括這兩個字,從今以后將湮沒塵埃。陌生人也好,敵人也無所謂,我們的交情就到此為止?!?/br>“唉,你真要如此執迷不悟?”“你眼中的沉淪卻是我的升華,我們只是走在不同的路上,僅此而已?!?/br>“你以為我會同意?”“嗯?”就在楓岫疑惑拂櫻此言的時候,拂櫻卻是上前一步,抓住楓岫的衣襟,一把將他拉起!“絕交,沒那么簡單!”“是嗎?”楓岫眼神平淡地看著拂櫻。“我不會眼睜睜看你走入歧途!”“那又怎樣?”“我會不計一切代價阻止你!”“連命都可以賠上嗎?”拂櫻微微一愣,楓岫卻趁著他愣神的時機,揮開他抓著自己衣襟的手,“哈哈哈哈哈……我已經有了覺悟,你呢?”拂櫻回過神來,眼中帶著一種難見的認真,“下一回見面就是兵戎相向的時候吧。也好,我們從未真正較量過,我會期待,我很期待!哈,哈哈……!”拂櫻說完,帶著一種名為痛心的感覺離開。楓岫看著拂櫻離去的身影,輕輕搖了搖手中的羽扇,“堅守無謂的正義與情感,你注定是輸?!北尺^身子,準備離開的時候,卻是停下了腳步,“你來也是問罪嗎?”回過身的瞬間,就見到紫宿跪坐在席子上,一支白色玉笛安靜地躺在他的身邊,修長的手指端起早已冷卻的茶壺,輕輕一抖手,內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