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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送入口中,再以內力使其咽下。喂完后也不離開,就坐在床邊,注視著危曉曦。 李尋魚看著他注視曉曦姑娘的眼神,再想起方才他那怒意下的擔憂 ,還有什么是不明白的。他的唇角泛出一絲稍有苦意的微笑,似自嘲,又似不甘,含了莫名的無可奈何,退到一旁。 沮喪行走之時,卻聽到一聲低微的呼喚:“尋魚……” ☆、性命難保級別的反擊 “……尋魚兄,尋魚兄?!币宦暡淮蟛恍〉暮魡局棺×怂哪_步。 李尋魚聞聲,驀然回首,床上的少女已經坐起來了。她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令狐繚,視線便越過令狐繚,轉而投注到他身上來。 見此情形,李尋魚的心底突生出贏過他人的欣喜,面上綻放出笑容,任誰見了,都知道他此時的欣喜。令狐繚卻看出其中夾著的一絲得意,而這份得意還是針對他的,面色立即轉寒。 危曉曦卻沒有注意到這些,自顧自地把想表達的意思說完:“尋魚兄,太感謝了!” 原來只是表達謝意。李尋魚的笑容斂了一下,隨后又笑容滿面。 令狐繚面色已恢復平靜,內心不以為然,這種幼稚的比試,沒有在意的必要。 危曉曦見李尋魚心情相當好,便也面上帶了笑意,問他:“尋魚兄可是遇到了什么好事,讓你笑得這么開心?” 原本笑著的臉轉瞬微冷,繼而帶上了假笑,李尋魚就這么微微笑著道:“無他,見你醒來了,我很開心呀?!?/br> 危曉曦:“……哦,這樣。讓你擔心了?!?/br> 令狐繚哼了一聲,大步走離床鋪,審訊新抓到的犯人。 這下輪到她莫名奇妙了,無緣無故的這人怎么突然就生起氣來,難道是方才發生了什么?但她沒興趣,昏睡了這么久,而且睡之前本就躺了很長時間,她現在腰酸腿痛,只想出外面活動活動,于是便利落起身。 下床走了幾步,便發現屋角被人捆得結結實實的“繡娘”,危曉曦想到昏睡前這混蛋不干凈的手腳,還有中迷藥期間無法醒來的恐慌,已經這十來天對他的多般忍耐。便大步流星朝他走去,想起來的事情越多一樁,腳下的步子便走得越快。 滿室搖曳燈光下,少女散著發,與平日里見到的總是好好梳著發髻的樣子,大有不同,更顯俏皮與稚嫩,仿佛是既美好又無知的,誰都可以欺騙□□的存在?!袄C娘”目中又閃過詭異的目光。 雖然很快,一閃而逝,但敏銳如危曉曦,自然將這目光看得清清楚楚。她忽的笑起來。 離得越近,面前的少女,便越顯唇紅齒白,那忽然綻開的甜美笑顏,更顯得她純真無邪,不論說什么都會相信?!袄C娘”目中便又生出方才詭異的目光。 “呃!”一聲尖細但凄厲的呼痛聲傳來。 眾人轉過頭去看,是危曉曦將“繡娘”的脖頸扼住了。 “繡娘”的臉很快就漲紅了。 一旁的眾人連忙伸手,想掰開危曉曦的手。李尋魚也急聲叫到:“危姑娘,不可??!他死了線索可就斷了!” 令狐繚卻揮手讓眾人散開,淡然道:“由她罷,她知分寸?!?/br> 言語中含著篤定,又是閣主發話,縱使心里再懷疑,再不信,眾人也依言散開了,不再阻礙她泄恨。 危曉曦卻不松手,一直扼著,“繡娘”的臉色,已經開始泛紫。 眾人又想,把她的手拉開,但令狐繚仍是示意不可阻撓,眾人只好將信將疑,忐忑不定地看著危曉曦的手。 “繡娘”的呼吸聲越來越微弱,李尋魚終于按耐不住,出聲道:“危姑娘,差不多可以了吧!” 危曉曦睨了一眼他,眼神凌厲,道:“還差得遠呢!” 李尋魚本想上去掰開她的手,但瞬間又想到對方是武林高手,而自己是從未練過的一介書生。終是,哎的嘆了一口氣。放棄了這念頭。 見著那人開始翻白眼,旁邊的幾個人也跟著喊了起來:“快松手吧!再不松手他就死了!” 危曉曦吊起半邊的嘴角,裂出一抹的忍耐許久,終得一報的痛快笑容。就帶著這樣的笑容朝眾人環顧了一圈。那笑容滲人得很,原本勸個不停的人與她的眼神對上,立馬被滲得住了口。原本鬧騰不休的房間瞬間靜默。 在眾人“不用做到這地步吧”“饒他一命”“沒想到危姑娘是這般的女子”諸如此類的目光注視下,危曉曦面不改色,扼著“繡娘”脖子的手猛然一收!那人原本大幅度抽搐的四肢,立馬開始微弱起來。 見此狀況,眾人紛紛跺腳摔手嘆息,這歹徒就要被危姑娘給活活掐死了??!這還什么話都沒來得及套呢!這么多天的人力物力的投入,好不容易逮著的線索,就這么由著她斷了嗎?! ☆、“繡娘”被擒 “繡娘”倒在地上微微抽搐,在昏迷過去的前一瞬,少女堅定不移的站姿是他閉眼前見到的最后一幕。 卻見危曉曦從他左手腕背間,摸索了幾下,撕下了一小張假皮,那假皮粘著一枚針來,這針針頭較平常的針鈍,針也與平常的不同,很是柔韌,明顯不是金屬做的,略微呈現半透明之態。 眾人紛紛納悶。 “這是啥玩意???” “這是拿來做武器的嗎?也太小了吧!能起什么用!還大費周章地貼身藏著?!?/br> “這針起的作用可大了?!蔽躁貎芍敢粡?,這針便扎入一旁的蠟燭頂端,紅黃色燭焰包裹上它,那半透明的針跟著燃燒起來,發出一小簇藍色的火焰。 看著它燒盡了,她才說道:“此針有毒,本體是海中劇毒動物的筋,本就帶著毒。在煉制過程中,為了加強藥效,會把它泡在特制的毒液里七天七夜,再曬干,再泡毒液再曬干,如此反復七次。最后一次曬干后,才開始錘煉打磨。如果扎入人的血rou中,可令人快速暈迷。暈迷后若不及時解毒,會徹底變傻?!?/br> 一旁的老者道:“莫非是七制海毒針?” “正是?!?/br> “真是歹毒。這毒就算及時解了,也會叫人傻上幾天,還會叫人無后。造孽啊造孽?!?/br> 聽此說辭,方才靠近“繡娘”的人生出一股后怕,兼慶幸之情。因為捆他只是將身體捆得結實,手卻不是捆得很牢固。他的雙手雖然被綁在身后,卻還是能在一定的范圍內活動,把貼在手腕上的針□□扎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方才若是挨他的手近了,指不定就要挨他扎針了。 變傻,無后,想想就很可怕! 危曉曦給“繡娘”扎了幾針,“繡娘”很快就醒了過來,他的臉色迅速恢復紅潤,如常人一般,目中不再翻白眼,神情也恢復清明。只是那一張臉上寫滿了惶恐不安。 見到危曉曦在身側,竟嚇得連連后退退,當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