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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是這種錯覺也間接的反應出了幸一此時此刻對于殺生丸舉動的那種奇怪不同。因為被反抱著,所以幸一不能夠像下午那樣看清楚殺生丸的表情和眼神,可是這并不能夠減輕他身上的熱度,反而因為此時此刻他看不到殺生丸的表情和眼神,只能感受他緊實的臂膀還有溫熱的吐息,他變得更加能夠意識到自己的形態和殺生丸的懷抱有多契合。這種契合甚至讓幸一聯想到一種奇怪的方向,當初在母親的肚子里,他和殺生丸作為雙生子,應該也是以這樣無比契合的姿態緊緊依偎,直到來到世界,他們才變得不同,分開。可是現在,他們又再一次的像那時候一樣嗎?可是,他們現在也不是小孩子了,更不是嬰兒,摟摟抱抱的,果然還是有哪里不同吧?如果是以前,幸一肯定就會把自己心里奇怪的波動和此時此刻自己如此強烈的反應歸納為,兒時想和殺生丸親近的夙愿成真了的激動。可是,他現在卻不會這么覺得了。至于為什么,幸一自己本人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下意識的否定了這個可能。而問了話,依舊沒有得到弟弟回應的殺生丸卻不那么關心了,因為抱著弟弟的感覺太美好,其他的事情在此刻顯然顯得分在多余和礙眼,連帶那個在樓梯口偷偷摸摸偷看的獅子狗也很礙眼。但是這些都是能被殺生丸暫時性完美忽略的,為什么?因為忙著感受抱弟弟,親近弟弟的機會。冷著臉的犬妖毫無松手之意,像是抱著喜愛至極的珍愛之物就不撒手的孩子似的,面不改色的動了動皮毛,讓皮毛將自己和弟弟包裹起來,使得兩人之間的那些還有的空隙,都完全沒有了。把頭順勢放在幸一的頭頂,感覺到幸一的頭發有些微濕,殺生丸皺了皺眉,這才松開了一些。然后迷尼就圍觀了殺生丸給幸一擦頭發的一幕,明明是強大冰冷的犬妖,在做這樣的事情時,卻透出一種別樣的溫柔。兩人之間的那種氣氛自然而又溫馨,連迷尼也不得不承認,在殺生丸身邊,幸一能夠放下心的被寵愛著。它嘆了口氣,想了想,最后還是施展了個小小的“魔法”,用來推動了一下兩個人。而這個小小的“魔法”可把幸一給嚇的不輕。只見電視上不知何時從八點檔劇情放成了奇怪的兄弟相戀的一部動漫,問題這就算了,這上面還親上了??!問題是這個東西怎么可能這么堂而皇之的放在電視上?。?!幸一懵逼,卻聽到身后吹風機聽了下來,半天聽不到殺生丸的動靜,他心里咯噔了一聲,莫名的不敢回頭。但最后他還是鬼使神差的回過了頭。結果,卻被殺生丸變得深沉的金瞳給弄的僵直了身體。他看著,殺生丸輕輕瞥了眼電視的方向,電視上弟弟角色叫著哥哥的聲音傳來,殺生丸也轉回了眼繼續看著他,接著,他身體微動,慢慢的,湊了過來。第章趴在屋頂上,看著夜空上那明亮的晃眼的月亮,迷尼卻無心欣賞,只是間隔了一段時間后,都深深的嘆了口氣。這口氣自然不是為了它自己而嘆的,而是為了自家幸一大概已經要被一只犬妖給叼走了。迷尼回想起今晚自己做完那些小動作以后,兩人之間發生的畫面。好像被開啟了某扇大門,或者說被開啟了某個身體里隱藏已久的yu望的犬妖禁錮著懷里的少年,兩人的長發在唇舌相接的時候同時交織在了一起,形成一種曖昧又交纏的旖旎感,看的迷尼非禮勿視的用爪子捂住了臉,又偷偷透過爪縫看著那一幕。空氣里蕩漾著某種不言而喻的因子,讓迷尼有一種自己都變得格外粉紅的錯覺。其實吧,它只是想讓幸一開一下竅而已,誰知道那只犬妖那么容易被挑動啦???!他是不是早就在等著這個時機了?自己這是直接把小羔羊直接送往惡極的虎口啊……失策,實在是大大的失策。迷尼越想越覺得失策,忍不住對著那輪明月重重的再次嘆了口氣。而它的下方,剛好是幸一房間,它的嘆氣聲也從空氣中悠悠的直接傳到了正站在窗邊的幸一耳朵里。他抬頭也望著天邊那輪明月,可是看著看著,就覺得變成某雙同樣閃著某種光芒的金色眼眸,緊緊的鎖定著他,里面所蘊含的是他一時間難以承受的深沉情感。幸一忍不住揉了揉正抽搐發疼的太陽xue,而當他放下手的時候,手指卻不受控制般的停在了唇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原因。那上面仿佛還殘留著那種感覺。在不久之前,這上面還印著一雙帶著炙熱溫度的柔軟之物,輕輕的碾壓,卻不容置喙,只留給他緩沖的余地,卻并不打算接受他的拒絕。就這么直接而干脆的擾亂了他的心神。如果說這就是殺生丸轉移他失落情緒的方法,不得不說是絕對直接而有效的??墒顷P鍵是,這并不是殺生丸轉移他注意力的方法。他所感覺到的是,他這樣做,只是因為他想這樣做而已。并且,他這么做,是在告訴他一個很明顯的事實,一個幸一一直以來都沒有去往那個方向想的那個事實。一想到這個地方就潛意識的不敢再往下深入深想,幸一忍不住又揉了揉太陽xue,覺得自己今天的大腦完全不夠用了。不僅如此,對方結束那個過于親密的動作后,還一臉自然的摸了摸他的頭發,低聲說了句:“還沒干”就繼續幫他吹起了頭發。真的,特別自然,自然的都讓幸一覺得這似乎是他們之間經常做的事情。而問題是他們之間怎么可能經常做這種事情?!就算是兄弟也沒有吧!那明明,明明就是……??!打??!幸一又讓自己快要跑向那個方向的思維趕緊打住。他站在窗邊,被一陣吹來的夜風弄的抖了抖,他只能關上窗戶,反身回到床上,想要試圖借睡覺這一方法讓自己混亂的大腦停止思考。說他逃避也好,膽小也好,總之什么都好,反正在這種時候,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做什么反應才是正確的。他是已經下定決心要接納殺生丸了,可是那是想要把對對方當做親人來接納的,但現在對方似乎和他所想的并不是同一個。躺在床上,幸一閉上眼睛,拉了拉被子蓋過頭頂,任由無盡的黑暗將自己包圍吞沒,全世界他只能夠聽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聲,感受自己一個人的存在,這樣能夠讓他完全靜下來去思考一些東西。他慢慢的理清從見到殺生丸開始到現在發生的每件事,每一個細節,他發現,后來那些他所以為的合理,早從一開始就可以歸結為不合理。只是他從未往那些方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