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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們鬧哄哄的著急樣子,它一改剛剛的憂心忡忡,慢悠悠的邁著貓步走在付喪神門后面。有這些家伙這樣真心實意的擔心著幸一,幸一肯定不會鉆牛角尖了,他那么聰明的人,自然不會一直沉溺在負面情緒里。就算他想,迷尼也不會讓他沉溺的。楓澤并不無辜,就算他被人引誘,可是他如果那種心思,也不會有這樣的結果。幸一已經讓了他太多,他沒有犯錯,卻一直忍受著楓澤的攻擊,一直以來早就仁至義盡。迷尼沒有其他多余的想法,更不會因為雨就對楓澤寬容,在它看來,沒有任何人任何事,比的上幸一重要就對了。所以雖然楓澤死了,但對于它來說并沒有什么感覺,在他看來楓澤純粹是自己把自己作死了。唯一擔心的只是幸一會有什么不好。哎。迷尼看著那群為了誰照顧幸一而劍拔弩張的刀劍們,明明一個個長的挺好看的,現在這樣爭寵的樣子真是讓人不忍直視。不過,也說明了,在乎嘛,這些都是無關痛癢的。他想,等幸一醒來,就告訴他,如果想要整理心情的話不想馬上開始工作的話,不如先在這里再呆些時間好了。第99章加州清光端著飯菜來到主君的房間外面,心里帶著一絲期待的打開門,可是入目的卻還是沉睡在被褥中的少年主君。房間很安靜,只有少年主君微弱的呼吸聲,窗外透進來幾縷陽光,讓整個空間顯得越發的安靜寧和。可是加州清光的心情卻無論如何也安靜寧和不起來。這是主君繼那天之后昏睡的第二天了。就算狐之助說主君什么事情都沒有,只是需要休息來恢復力量,可是看著主君一直睡著,加州清光又怎么能夠心安?他放下飯菜,端坐到少年旁邊,看著少年閉合的雙眸上長而濃密的睫毛,在過于白皙的皮膚上像是兩把極小的黑色蝶翼,惹得他本來低落的心情都產生了微妙的變化。被他克制的放在身側的手輕微的動了動,加州清光紅色的眼眸閃了閃,他似乎經過了一番強烈的掙扎,最后伸出了右手,又非常小心的用彎起食指輕輕的碰了碰那讓他心癢難耐的黑色睫毛。只是輕輕碰了那么一下,他就又非常迅速的收了回來,輕輕顫抖的食指被拇指用力壓住,可是卻壓抑不住心里的那份sao動。想要觸碰眼前這個人,他知道不是突如其來的想法,不如說,這是壓抑到極點后最為克制的舉動了。比起這樣小心翼翼,像個小偷似的觸碰,他更想光明正大的去擁抱,去觸碰眼前的少年主君。最好是在他笑起來的時候,因為那個時候,自己心里的涌動是最無法克制和欣悅的。為主君的笑容著迷,他想不只有他一個而已。那些付喪神眼睛深處壓抑著的東西,他看的分明,那是和他一樣的渴望。不過,他也知道,短時間內想要得到主君的寵愛是不可能的。雖然主君很溫柔,很平易近人,可是過于急切的表現或許會適得其反吧。他并不想把人嚇跑。加州清光清秀漂亮的臉上漾起一個笑容,他低頭將少年主君的沒有壓住的頭發,稍微的用手梳理了一下。他輕聲低喃:“主君,快點醒過來吧?!?/br>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話奏效了,一直安靜停留的黑色蝶翼輕輕顫了顫。時刻注意少年主君變化的加州清光注意到了,他驚喜的微微睜大了眼睛,卻又不敢發出聲音,唯恐是自己的錯覺。心里還隱隱帶著竊喜,如果主君現在醒過來的話,那他就是主君醒過來看到的第一個刀劍了。可是他注定失望了,剛剛的顫動就好像曇花一現,他等了片刻,少年的呼吸依舊平緩,面容安詳寧和,不曾有過醒過來的跡象。加州清光只覺得自己方才心情驟然升起又忽然落下,簡直是要得心臟病了。他嘆了口氣,注意到自己看主君的時間差不多該到了,到了他該離開的時候了,而今晚值夜的是三日月宗近,面對那個雖然總是悠然笑著實際上卻并不好糊弄的天下五劍中的最美之劍,他沒有留下來的理由。于是他拿起飯菜,最后看了眼還在沉睡的少年主君,含著一絲不甘愿離開了房間。一出門,他就看到了和獅子迷尼一起朝這邊走過來的三日月宗近,他仔細的打量著對方,就算早就知道對方的風姿是如何的綽約,可是他此時在意的卻并不是那個。據說三日月宗近在之前就和主君遇見過了,在主君還是小孩子的時候。不知道比他們領先了多少步在主君心里留下了位置。一想到這個,加州清光就覺得非常的嫉妒。因為占據了那樣特殊的位置,哪怕不需要再做什么,主君都會更在意吧,畢竟先來后到這種事情一直都是這么的不公平。何況三日月宗近又是那么優秀的刀劍。加州清光見三日月宗近和迷尼越走越近,收起心里的情緒,朝對方點了點頭,打了招呼后就轉身離開了。三日月宗近卻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想到方才加州清光眼里一閃而過的情緒,嘛,應該說自從鶴丸國永說漏嘴以后,他似乎在刀劍們眼里變成了一個扎眼的存在呢,不過,這種感覺倒并不賴,讓大家認為他在主君心里是特殊的這種事情,他可是十分樂意呢。一邊想一邊和迷尼踏入幸一的刀劍,三日月宗近盤腿在少年旁邊坐下,他沒有第一時間去看少年,反而是扭頭看向趴在角落的獅子:“主君是真的沒有事吧?”他問著,臉上依然帶著往常的笑容,卻讓迷尼感覺到了其中隱隱的壓力。不過對它來說,這種壓力實在是不值一提。所以它只是懶洋洋的抬了抬眼,然后,極為緩慢的朝最美的老爺爺翻了個白眼,那意思很明顯:廢話,你說呢?要是幸一有事情我會這么悠哉嗎?從這個總是跟在幸一身邊的神秘寵物身上得到了肯定答案,三日月宗近心里的擔憂終于放下了。他一放松下來,就專心的觀察起了還在沉睡的少年,這個場景其實讓他有一種錯覺,一種他回到了最初和主君相處的錯覺,那個時候的他也是這樣,偶爾突然出現在主君房間,看到在熟睡的主君,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就這樣靜靜的坐在旁邊看著模樣好看的少年,漸漸覺得整個刀都安心下來。偶爾看到主君做了噩夢發出囈語,他還會輕輕的拍著被子讓他繼續睡。那個時候,主君在他眼里還是脆弱的,需要照顧的存在。后來再次遇見,主君卻已經十分強大,還可以為其他刀劍修復,甚至不再需要他老人家的保護照顧了。說不失落那是騙人的,在三日月宗近心里,他始終對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