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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不置可否,心里卻是竊笑,不知道在幸災樂禍什么,或許是青峰這種樣子異常純情很戳她笑點吧,明明平時看那些寫真集都完全不會有這種樣子的。只不過。五月腳步減緩,看著沒有注意還在往前走的青峰的背影。阿大的心情,小藍知道嗎?知道了,他又會怎么樣?也許女人的直覺就是這么神奇。她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就先察覺到青峰對小藍不同尋常的關注和感情,卻同樣能夠看出來面對青峰,小藍是完全當做朋友沒有那種想法的。稍微有點同情阿大了呢。再不趕緊抓緊的話,也許小藍和他的關系就真的沒辦法改變了。與此同時,她也知道其他人對于小藍的關注也或多或少的有些不同。隨著相處的時間越長,和那人在一起時的好感就越深。“真不知道小藍最近為什么不來呢?!蔽逶赂锨喾宓哪_步,見他聽到扭頭望了自己一眼,那雙幽深的青藍眸子含著顯而易見的煩躁,好像再點一下,就要著火了。嗚哇,沒想到阿大已經到了這樣的程度了呢。五月心里嘟囔,不再刻意去刺激青峰了。畢竟,這樣的阿大看上去簡直就像吃不到rou的狼一樣,有點說不出的危險啊。見五月終于閉嘴,青峰那種像是被煮沸快要爆出來的心情才稍微的收了回去。他低低的,輕輕的“切”了一聲,便沉默了。他不是沒有去找過幸一,可是從得知他請了長假,并發信息告訴他們會離開一段時間以后,他就找不到這個人的蹤跡了,連去了幾次他的家,沒有人開的門都說明對方并不在家。同一時間不見的,還有那兩位新老師。這下即使再遲鈍,都知道他們和他的關系是不同尋常的了。不然的話,那個人為什么不見了,身邊卻依然帶上了這兩個人?想到這里,青峰就覺得心口有一種吞不下又吐不出的濁氣,梗的他特別不舒服。他不知道別人如果喜歡上了一個人會怎么樣,這畢竟是他第一次第一次喜歡一個人,還是一個同性別,把他只當做朋友的人。從那個偷來的吻中他確認自己每一次奇怪的心跳,卻也只是確認而沒有再進一步的行動。因為他不知道,他應該怎么做。然而沒等他想清楚,那個人就不見了,用這樣方式。夕陽拉長了五月和青峰兩個人沉默的身影。——回到時空站,走在以無數流光而鑄成的一條長長走廊,幸一的腳步輕而穩,一步又一步,他身上穿著舒服的棉質衣衫,整個人的氣息內斂而平靜,溫和的神情和終年不變的淡淡的笑意,讓和他擦肩而過的其他秩序員忍不住側目,生出一種自然而然的嘆息:這就是那個藍澤啊。幸一目不斜視的走向自己的目的地。到一處大門停下,他垂下眼,猶豫了一下,還是伸開手去推開了。大門打開,入目是一片冷寂的空曠,大,卻也帶著冰冷的意味。而這座空曠的房間中間,用光纜而圍成一個小小空間中,正坐著一個睜開眼看著他的人。他看上去有些狼狽,只不過那雙眼睛在看到幸一的時候,卻爆發出一種亮人情緒。幸一面不改色,畢竟這種怨恨和厭惡,他已經在對方眼睛里看過無數次了。他不解,卻從來沒有想要知道的欲望。只因為他也是雨指導出來的人,除了自己,唯二能夠一直記住雨的人并且讓雨的痕跡永遠存在的人。所以忍耐和退讓,就變得非常輕易了。可是現在,他卻不這么想了,因為他想要知道一些事情,而他知道,楓澤這里有他想要的答案。楓澤并不聰明,卻總是喜歡做一些離經叛道的事情,沒有雨的管制后,就更加放肆。所以幸一不意外他又做了什么違規的事情而被關在這里反省。時空站是珍惜每一個員工的,但如果做的太過分,不聽話,也是需要關禁閉了,重則抹殺。雖然幸一覺得這對楓澤沒什么用,畢竟他已經不知道被關禁閉多少次,也不知道是不是該夸他有分寸,起碼他一直以來只有被關禁閉,嚴重到要被抹殺的事情他卻也是沒做過的。幸一收起思緒,慢慢踱步走到楓澤三步開外的位置停下,看他那一副想要咬死他的樣子,嘴角的笑意不減:“楓澤?!?/br>楓澤咬著牙,瞪著他,只覺得他是故意來看自己笑話。而對方那笑容,更是讓他看一次覺得惡心一次。然而讓他閉上眼去不看這個人,他又做不到,哪怕不能動手,他也想用眼神膈應對方的。他們名字都是雨取的,可是都有澤??墒?,他們卻并不如雨所期望那樣,成為什么親密的兄弟關系。楓澤以前是不討厭幸一的,可是那也是從前了,在知道那些事情后,他看到這個人掛著一張永遠溫和笑著的臉,就覺得虛偽。“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毙乙豢粗骸拔抑皇怯行┰捪雴柲??!?/br>迷尼被他派去送那兩位付喪神回自己世界,所以幸一才沒有顧忌的來找楓澤,畢竟就算迷尼不說,但他也感覺的出它似乎并不愿意讓它知道一些事情。然而他已經等不及自己想起來了。他要知道,他究竟忘記了什么。“噢?我們了不起的幸一sama居然也有事情來問我?!睏鳚舌托σ宦?。“你不需要這么努力激怒我,你知道我不在意?!毙乙坏?,更難聽的話他都聽過了,但現在他不是來聽楓澤諷刺他的。“我只是想知道,你說我忘記的事情,究竟是什么,那些事情,和雨又有什么關系?”是的,幸一把這些事情認真的串起來,就能夠知道絕對和雨脫不開聯系,從楓澤上次說的話來看,也許那就是楓澤如此怨恨他的關鍵。他的過去,究竟發生過什么,而那些,雨又占了一個角色。問出這句話,幸一覺得自己居然覺得心有些慌,就好像他身體也本能的排斥著,知道那些事情。可是越是這樣,他越是要知道。“告訴我。楓澤,你究竟知道些什么!”從未這樣大聲的和楓澤說話,那雙以往盛滿了溫暖笑意的橙色眸子里,此刻只有銳利和認真。楓澤看到這樣的幸一一愣,繼而忍不住大笑,他笑的很夸張,幾乎到了上氣不接下氣的地步,別人若是看到,估計都以為這人是瘋了,然而幸一不覺得,他只是平靜看著他,在等他笑完。“啊,真的很有意思。你覺得我知道什么?或者說,我憑什么告訴你?”楓澤停住笑,聲音里含著nongnong的嘲諷。若不是答應了雨,若不是……他早就想說了。多少次想要正面質問這個人,多少次想要把那些話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