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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使,在夢幻又神秘的音符里,也會被豎琴烘托成女神。 豎琴,就是有如此令人難以抗拒的別樣魅力! 連臺下那些原本對古典音樂沒什么興趣的人們也不約而同地朝臺上望去—— 鋼琴王子和豎琴女神。 別說音樂了,甚至連畫面都那么唯美。 “不錯啊?!苯獜┍D動著手中的號碼牌,“兩個人的氣場也蠻和的,一對兒?難道現在玩樂器的都得一對兒對兒的才能表演?” “不對不對?!苯獜┍沂诌叺哪械男α似饋恚骸敖蠊舆@次絕對看走眼了,這兩人怎么看怎么只是舞臺氣場而已,那小子看起來什么都不行,‘女神’看的上他?” 姜彥冰一點沒留面子,冷哼著,“你這江湖老手,巴不得人家那女神沒‘對兒’吧?等今天場子完了你回頭就把人家拐你床上去,我還不知道你?” 那男的顯然不服,跨過姜彥冰指了指李棠舟,“你要是不信我的,問問李二少啊?!?/br> “行了吧?!苯獜┍B看都沒看李棠舟,就斬釘截鐵地說,“棠舟是什么樣的人我們還不清楚?天底下有他能看得上的女人嗎?臺上那‘女神’看樣子是哪個音樂學院的學生吧,外表看著清純,其實嘛……就憑你金大少也就是彎彎手指頭的事兒——”他哈哈大笑了一聲,“你小子拐的還少了?還不知道她們等的就是這個?” 金沛松捅了捅姜彥冰,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示意他轉頭。 姜彥冰眨了眨眼,順著對方的視線扭頭看向坐在左手邊的李棠舟—— 他依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只有習慣性夾煙的兩指輕輕地反搭在下唇之上,他翹起一側嘴角,笑痕慢慢波及到另一側,一個稍顯詭異的淺笑躍然臉上。 又玩味又冷漠。 二塊錢 結束了最后一個音符,整個會所回蕩的是屬于鋼琴和豎琴的古典音樂之美。 幾秒鐘之后,所有人爆發出發自肺腑的掌聲和稱贊。 這個時候裴海音才從豎琴的演奏中抽離出來,下一刻,黑色的陰影就籠罩了過來。 她微微一抬頭,是“鋼琴王子”何哲林紳士又禮貌地對她伸出手—— 是啊……表演還沒有徹底結束,他們還需要謝幕。 剛才在后臺,為了舞臺禮儀,她一咬牙才搭上了何哲林的手,而現在——眾目睽睽之下,哪怕她從今天開始背上不懂舞臺禮儀的丑名,也無論如何都不敢再搭何哲林的手了。 她投給何哲林一個略微抱歉的眼神—— 何哲林懸在半空中的手尷尬地收了回去,但依然保持著禮貌的微笑,和裴海音一前一后鞠躬下臺。 裴海音一走進后臺,米拉就擁了上來,她有一百種方法去夸贊自己的專屬豎琴搭檔—— “棒棒棒!棒呆啦!這首完成度太高了!” 裴海音很想回以米拉一個笑容,但她怎么都笑不出來——滿腦子都是最后她下臺前,他那不陰不陽、意味不明的笑。 “只不過你和何哲林后來發生什么了?舞臺禮儀做的不太好啊?!泵桌α似饋?,捧起裴海音妝容精致的小臉,“不過‘高冷豎琴’什么的……還是不錯的是吧?” 就在米拉對裴海音說笑的時候,一個美女在其他幾個女生的擁簇下趾高氣昂的從她們的身后走過,并用不高不低,但卻可以讓裴海音聽得一清二楚的音量嘲諷著—— “我當是有多清高呢,以前不是一向不屑于來這種場合表演賺錢的嗎?” “呦——亦珊你這就不知道了吧?我們‘豎琴女神’以前不是看不起這種場合,而是看不起下面的觀眾而已,這次聽說李棠舟、姜彥冰那幾個大佬都到場了,不就立馬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獻起媚了?” “是呀,據說現在上流社會的公子哥兒就喜歡包養學音樂的,或者學語言的,學生妹是最好了,帶出去又年輕又有逼格,咱們‘豎琴女神’可不就等著臺下面的某個大佬的垂青,一舉飛上枝頭呢?!?/br> 米拉本來捧著裴海音的臉正笑著呢,聽到這些話立馬臉都扭曲了,扯開膀子就一嗓子,“說什么呢?!” 裴海音皺了下眉頭。 “別用你們的心里去揣度別人!尤其是你,舒亦珊,你就怕你的朋友們不知道你勾搭的那些大款兒?好歹你成績不錯,作為同學給你個忠告,有時間就好好練琴,不要在背后說這些有的沒的惡心人!” 米拉作為長笛高手,肺活量是首當其沖的,連珠炮似得一口氣,連給別人插嘴的余地都不留。 以舒亦珊為首的幾個女生深知吵不過米拉,而且現在也不是吵架的場合,真惹到了上頭,別說她們會立刻被丟出去,以后的日子還要吃不了兜著走呢。 她們離開之前氣呼呼地丟下一句:“裴海音、米拉,你們兩個等著!” “等著就等著,滾蛋!”米拉一點情面都不留。 裴海音現在根本沒有心情理這些破事,只是小聲跟米拉嘀咕了一句,“我要不是因為缺錢,才不會來這種危險的地方?!?/br>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你為了錢也是不容易——”米拉貼心地摸了摸裴海音的臉蛋,隨后靠在了化妝桌上,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說,“氣死我了。就因為學校論壇上的那個帖子,你和‘鋼琴王子’的人氣最高,她們看著就不舒服了?!?/br> 米拉將雙臂抱在胸前,咬牙切齒的,“一個個這么戲精愛撕逼怎么不去戲劇學院?將來進娛樂圈混,話題度杠杠的,非要來學音樂,烏煙瘴氣的,她對得起她手里的那把琴嗎?” 裴海音轉過身,目不斜視地注視著鏡子中的自己——聽完米拉的話,她輕輕地嘆了口氣。 “好端端的嘆氣干嘛?你也用不著替她們惋惜……”米拉冷哼了起來,“看他們說的那么繪聲繪色的,說不定這次她們就能‘如愿以償’了呢!” 裴海音突然沒頭沒腦的:“她們會成功的?!?/br> 米拉僵硬的“……???”了一聲。 裴海音慢慢恢復了她慣常的笑容,湊到米拉面前小聲說:“我祝她們成功——” 米拉笑著戳裴海音的額頭,“神經??!” 裴海音的表演全部結束了,她已經想先離開這個地方——頒獎禮她還勉強可以接受,但接下來的拍賣會,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名利場”,她不想再聽著那些節節高攀的數字來欣賞有錢人的游戲。 李棠舟的家里有一副畫,是隨手丟在角落里落灰的那種,顯然是沒什么收藏價值,最起碼不符合李棠舟的收藏價值——但那是他花了7000萬港幣從香港一場私人拍賣會上奪得的標王——裴海音覺得這個成交價實在過于天馬行空了。 拍賣會的特定購買形式,造就了不少名門貴胄趨之若鶩,爭價值、爭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