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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吧?我也不敢跟她明說,怕她接受不了。""她表面還好,你也知道你媽的脾氣,過度要強,有什麼感情也絕不外露的。"宋友直知道是表弟,心一下就定了下來,雖然知道姜維與自己有些利益上的沖突,但畢竟是熟悉的人,確實也如費禕所說,不是什麼壞人,就是個小孩子而已。"唉......"說到姜mama,姜維放下碗,嘆氣。不知該如何安慰她,也怕真相會嚇著她。想到費禕告訴自己的昨晚的情景,連宋友直這樣的大男人都嚇成這樣,自己媽怎麼說都五十歲了,怎麼經得起這麼折騰?這種事完全不似商業活動,有規律可尋,一時間,姜維也只能嘆自己無能,不知如何是好。"姜,呃,姜維......"費禕在一邊突然說話,突聞在自己身體里的人竟是個大人物,有些不知所措,說話不能自主地結巴起來:"我,我看姜......呃,姜mama,其實挺孤單的,你就算不說出真相,去陪陪她,她也會很高興的。"費禕一向迷戀於親情,每次跟著姜維去看姜維的身體,姜mama雖然不說什麼,但從閃亮亮的眼光里還是可以看出來她是很高興的。此時再見姜維嘆氣,趕緊就說了出來。在費禕心里,什麼都不及親人重要,別人能一家美滿,他也看著舒心。"嗯,小禕說得對。"宋友直也點點頭同意費禕的說法:"小姑雖然不對我說什麼,但明顯的這幾個月老了許多,你去陪陪她開解一下,也好。"說完,頓了一下,又道:"你回公司來幫我吧,這幾個月,我忙得焦頭爛額。"姜維撇撇嘴:"我用什麼身份去???莫名其妙提拔一個高層,董事會非翻了天不可。你自己忙著吧,我看來也是回不去姜維了,打算用費禕的身體過一輩子。姜氏就靠你了。"19費禕看著姜維在自己的身體里,一付云淡風輕的表情,不由輕輕皺了皺眉:"姜......姜先生。"明明一起住了幾個月了,這下一知道身份,突然不知該如何稱呼了??偨浝磉@樣的大人物,從來不在費禕的世界里出現過。不知是不是聲音太小,姜維只是瞟了他一眼,并沒有搭話。反倒是宋友直吃飽喝足了,突然道:"小維,姜mama你不敢說,你未婚妻的事,總得想個辦法解決吧?李小姐可是一天兩遍地去看你,我這個外人看著都有些感動。"李小姐?未婚妻?!費禕大吃一驚,看了看沒什麼表情的姜維,再看看宋友直,道:"這李小姐,可是叫李家慧?""是啊,小禕從哪知道的?姜維跟你說過?"宋友直也挺納悶,姜維可是一向不太喜歡談論自己的事情,而且也不太喜歡這位癡情的李家慧小姐的,怎麼會換了個身子,突然講起這些私事?"不是,不是。"費禕連忙擺手,道:"只是跟著姜......先生去看姜......先生的身體的時候,遇到過李小姐,李小姐人真是溫柔......"話還沒說完,姜維突然臉黑黑地抬起頭來,硬梆梆地打斷費禕道:"閉嘴,費禕!"這話說出來,費禕果然沒了聲息,宋友直卻聽得直皺眉頭,道:"小維,你怎麼能這麼對待小禕?!怎麼說,他也比你大將近十歲,不說長輩吧,也是大哥。再則,你們相處了幾個月,應該都是小禕在做飯做家務吧?你占了他的身體,還白用他當勞工,你有什麼資本有什麼資格對他這麼兇,這麼沒禮貌?!姜維,當你不是姜維的時候,你這個性子,很難處!"宋友直訓起人來,也是一條一條,扎得人沒處藏。姜維本來是覺得自己有些魯莽的,被宋友直這麼沒頭沒臉地訓話下來,立刻從愧疚變成了煩膩。冷冷地看了一眼低著頭的費禕,轉過頭來,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有沒有資本有沒有資格,好象也是我與他之間的事情吧?事主兒都窩那兒沒說話呢,宋友直先生你又是以什麼身份說這番話的?你與費禕有什麼關系要幫他出頭?或者說,你與現在的我有什麼關系,能在這兒喝著我家的粥訓我?!"覺得自己很占理的宋友直,被姜維這麼一說,連坐在這里的資格都沒有了,瞬間也冷下臉來,道:"這麼說,這位......姜,哦不,費禕先生,是不認我這個表哥了?!那也就是不認姜女士這位母親了?那確實是我多事了。"說著,轉過頭來,笑著對費禕木偶說道:"小禕,愿不愿意跟我走?我不會讓你天天做家務,還能讓你天天見到小祈。"費禕聽到第一句的時候倒沒什麼,聽到能天天見到小祈的時候,眼睛猛地亮了起來,抬起頭來熱切地看著宋友直,道:"真的嗎?跟在小祈身邊,可以嗎?"宋友直知道自己在至氣,但就是忍不住?;仡^居高臨下地看了一眼緊抿著嘴,眼神有些惶惶的姜維,又轉過來,柔聲道:"當然可以,我宋友直別的不敢說,照顧你和你弟弟還是有這個能力的。"費禕正要點頭答應,突然聽到一聲冷笑,是姜維的聲音:"費禕,你最好想清楚。別說我沒提醒你。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很懷疑你的寶貝弟弟到底認不認你。以你弟弟的秉性......哼哼!"話未說盡,一切只是不言中。費禕轉過頭去看著冷笑的姜維,有一瞬間的發呆。自己的臉,溫潤柔軟的線條,做出這種冷笑的表情,看起來,特別古怪。生生打了個冷顫,縮回了頭。是啊,自己現在是個鬼,如何能讓弟弟知道?想想昨天宋友直的表現,一個與自己差不多大的男人都能嚇得暈過去,自己弟弟要小得多,如何承受得???要是弟弟再有個三長兩短,自己該如何自處?鬼連自殺都沒辦法實現呢。想來想去,還是搖了搖頭,就這樣,在暗地里支撐著弟弟的生活,既能滿足心愿,又不會影響弟弟,也挺好的。抬起頭,對著宋友直笑了笑,忘了宋友直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憨厚地低聲說道:"友,友直,對不起。我還是不要讓弟弟知道的好。謝謝你的好意了。"說到這里,突然想到,連忙上前,扯住宋友直的袖子道:"友直,請你千萬千萬不要把我已經死了的事,告訴小祈。我怕他會接受不了。"說著,就低下了頭,想著弟弟,心道,不知道這算不算天人兩隔,突然有些難過起來。知道費禕善良起來,近乎傻氣。宋友直見費禕如此,嘆口氣,又是感動又是無奈。安慰地拍了拍費禕木偶的肩,卻被堅硬的觸感提醒,這是塊木頭,心里升出隱隱地抵觸,收回了手,道:"好吧。既然你這樣決定,我也尊重你的選擇。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當然,告訴別人別人也不信,空自落得個神經病的罵名,實在不值當。宋友直轉過頭,看了一眼兀自冷著臉的姜維,沒再說話,提起自己的外套,對費禕擺了擺手:"保重。"算是告辭。聽到門!當一聲響,屋內一人一鬼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