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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和下意識抬起的右手,將周永懷護在里面。“誰說不是呢,京城之地,繁華昌盛,是大昭最為繁華之地,今日是鵲橋佳節,這夜晚,更是燈火通明,熱鬧非凡。不過,皇……公子和少莊主當真是好興致呢,帶我們幾個在這人山人海中擠來擠去?!闭f話的是李飛霜,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她分明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四處看來看去。“哎呀,就是可憐我們的公子,萬金之軀偏生要擠在這人群中?!鼻搴鸵彩桥d趣盎然,笑著調侃道。“早就知道鵲橋節熱鬧,只是我沒想到會有這么多人,唉……景江本是想帶懷兒出來散散心,當真是沒想到……”季景江無奈地搖頭,面色凝重,絲毫沒有被節日地熱鬧氣氛所感染,而是時時注意前后左右,生怕有人傷到了周永懷。“我還什么都沒說呢,哥哥說是帶我出來散心,倒是不問問我的感受?”周永懷用手肘碰了碰季景江,嚇得季景江忙低頭察看他是不是受了傷,倒是周永懷說的話一個字都沒聽進去。“看把你緊張的!”周永懷“咯咯咯”地笑倒在季景江的懷中。季景江一臉的莫名其妙,瞪大了眼睛。“少莊主的本意達成,還不開心嗎?”清和與李飛霜對視一眼,笑得前仰后合。“嗯?”季景江緊張過度,壓根沒有察覺到具體情況,皺著眉瞪了一眼身后兩個“不正經”的人。“景江,你可別這么看我們,”李飛霜忙擺手,然后抬下巴指了指周永懷,接著說道:“你看看小公子吧?!?/br>季景江馬上看向周永懷,只見他把頭埋在自己胸口,在微微發抖。“懷兒?懷兒你怎么了?”季景江以為周永懷受了傷,連忙想要看看他的臉,卻怎么也抬不起他的頭,好不容易抬起來,就看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周永懷本來把頭埋在季景江胸口,聲音都捂住了,這下頭被抬起來,便再也忍不住大笑出聲。季景江眨眨眼,看看笑得前仰后合的周永懷,右看看笑得前仰后合的李飛霜與清和,一臉震驚。“你們這是……”季景江后退一步與三人拉開距離,考究地目光在三人之間打轉。“景江你啊,莫不是果真傷到腦子了?那血毒還有這般效果?”周永懷憋著笑說道,邊說還邊沖李飛霜與清和使眼色。“是啊景江,昨日還以為那血毒只是讓你四肢僵硬了些,功夫嘛,慢慢恢復便是,只是你這腦子……”李飛霜摟著清和,說到最后幾個字,還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清和的頭。清和也任由李飛霜上下其手,少有的不要他翩翩公子的形象,只顧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李飛霜接著說道:“我看你啊,聰明一世,糊涂一時,這幾日這般便罷了,以后要都這般,還怎么運籌帷幄,統率云季山莊???”季景江撓撓頭,一副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依我看,倒不是少莊主腦子壞了,只怕是啊,關心則亂,你去那湖邊看看自己這副緊張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情況有多么危急呢?!鼻搴蛯嵲诳床幌氯チ?,出言提醒道。“哥哥既是帶我出來玩的,那便開心一些呀,我又不是什么瓷碗瓷瓶,難不成還一碰就碎嗎?”周永懷蹦蹦跳跳地走到季景江面前,挽起他的手臂,拽著他往前跑。李飛霜與清和勾肩搭背地跟了上去。看到周永懷明顯輕快起來的步伐還有終于露出的笑臉,季景江這才反應過來,此番出來本就是為了逗懷兒開心。也是,方才確實是防范過度了,這幾日腦子確實不太好使,總以為還在那日宴會上,身旁不過是些出來過節的老百姓,雖說也要小心些,但是何至如此啊。“怪我怪我,是我太遲鈍了?!奔揪敖K于笑了出來,開始留心鵲橋節街上的盛景。這鵲橋節是大昭兩年一度的節日,顧名思義,就是相愛的男女共同慶祝的節日。鵲橋么也確有其橋,就是眼前的鵲橋胡上的拱橋了。每逢鵲橋節,相愛的男女便會相邀同游,互訴衷腸,或是在鵲橋下的湖□□放一盞水燈,或是在鵲橋上共放一盞孔明燈,在燈中放入寫好愿望的紙條,若是兩人相愛,姻緣自然能成。大昭民風比起周邊國家稍微開放些,就算是未出閨的女子也是可以到街上游玩的,所以這鵲橋節成了京中女子求姻緣的上好佳節,每次的鵲橋節促成的美好姻緣也是難以計數。季景江雖沒少到過京城,卻都沒有趕上這冬月初七的鵲橋節。周永懷就更不用說了,雖然身在京城多年,卻很少出宮,更沒有機會見到如此佳節盛景。所以兩人都是充滿新奇地四處亂看,倒是讓身后地李飛霜與清和看了笑話,這一高一矮兩個人,倒是比街上的孩子還要有興致,四處張望,生怕錯過什么。李飛霜與清和是跟著兩人出來的,其他人一大早就跑出宮了,此刻不知正在哪里瘋玩。季景江也是知道眾人都出來湊熱鬧了,所以才突發奇想拉了周永懷出來玩,李飛霜與清和有些訝異,其實放在平時,季景江哪里會有想不到這節日街上盛景,自然是全城百姓都出來了,怎么會到了真的置身其中才發現人多。真是要養養腦子了。跟在后面的二人同時發出了這般感慨。季景江陪著周永懷到了鵲橋,但是人實在是太多,所以決定只在旁邊看看。“不如去鴻運酒樓找間雅座吧?!鼻搴涂戳丝粗車?,鴻運酒樓的二樓或者三樓的雅間最為合適賞燈。“哎喲四位爺,這真不好意思,小店滿座了?!庇蟻淼氖钦乒竦?,看著季景江一行人穿著華貴,想必是京中的達官貴人,只是這鵲橋節,鴻運酒樓的生意也實在是紅火,所以他連忙迎上去滿臉賠笑,這酒樓中的客人和面前的四人,他可都惹不起。“這可真是掃興啊,”季景江故作惋惜地嘆了口氣,道:“我們來你這酒樓是想賞燈的,我身邊這位公子身份尊貴,你就不怕得罪嗎?不如勞煩掌柜的好好找找,給我們找個空位置?”這鴻運酒樓在侯鴻出事后便換了主子,聽說是個身份比侯鴻和原來的刑部尚書天成還貴重百倍的人,云季山莊暫時還沒有打探出此人身份,于是清和提議到這里來時,季景江便已了然。幸好不算太傻,清和看季景江的反應,暗自松了口氣。“掌柜的,那邊倒是還有個空位?!钡晷《谥噶酥附锹涞囊粡堊雷?,殷勤地說。掌柜的恨不得把他的嘴巴封起來,眼前的貴人連看都不看一眼那空桌,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