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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是致命的打擊,出月子的高興一掃而空,她甚至不想出去見客了,就讓她做一個低調的胖子吧! 小綠現在變機靈了些,眼看不對勁,當機立斷去堂屋把宋子恒搬了過來,當然蘇婉也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被宋子恒哄了幾句,還是乖乖穿上他特意讓小綠提前縫制的新衣裳,收拾停當,一出門臉上便掛著和煦的笑容,半點看不出來幾分鐘前她還在屋里鬧脾氣。不過現在聽到柳小姐在寺廟吃齋念佛,蘇婉居然生出了些羨慕,她也想吃素減肥,不過估計這個想法剛說出來就要被人念死,別看小綠總是埋怨宋子恒不夠強勢,連她的主意都拿不定,其實只有蘇婉知道,宋子恒不干涉她,那是因為無關要緊,碰上不能答應的事,她就是在地上打滾撒潑,也改變不了宋子恒態度。 蘇婉現在也只能看著女眷們一水兒纖細的柳腰暗自羨慕嫉妒了。 曾長安今日是一個人來的,沒有坐車,騎了匹漂亮的白馬招搖過市,他一來,本就和樂融融的宴會,瞬間就高潮了,不過跟蘇婉無關,她在后頭招呼女眷們,宋子恒請的都是與自個兒差不多品階的同僚,雖給上峰發了請帖,對方著了人送禮過來便是,不會親自探訪,這倒也方便了蘇婉,都是芝麻官家的女眷,誰也不用瞧不起誰,交往起來也算隨和,抱了胖兒子在手的蘇婉毫無障礙的加入了已婚婦女們的話題。 照例是吃過飯后,客人們告辭離去,蘇婉抱了兒子在宋子恒旁邊相送,曾長安顯然不打算這么早走,站在一旁笑宋子恒夫妻會裝模作樣,果然客人們離開,院門一關上,宋子恒轉頭便伸手把兒子抱過來,低聲問蘇婉:“娘子可累著了?” 曾長安在一旁無語:“良辰才多重,弟妹若現在就抱不動,等他再長大些可怎么辦?!?/br> “長大了就自個兒走,哪能一直要人抱?!?/br> “嘖,小良辰真可憐?!痹L安幾步走上前,“給我抱抱,今日總不會再給我一個大禮了罷?” 不等宋子恒與蘇婉說話,小綠連忙誠實的答道:“小少爺方才已把過尿了?!?/br> 曾長安這才放心的從宋子恒手中將小家伙接了過去,眉頭一揚:“這會兒才有機會仔細瞧他,才一個月,竟然比上次重了一大截,手腕都長粗了?!?/br> 宋子恒點頭:“聽說剛出生的孩子都一日一個樣?!?/br> 曾長安瞧見小家伙睜著小眼睛盯著自己瞧,忍不住伸手輕輕點了點他的睫毛:“比剛出生時白了些,五官也長開了,倒像弟妹更多些?!?/br> 小綠在一旁驕傲的道:“甭管像小姐還是姑爺,長大也都好看?!?/br> 宋子恒卻搖頭:“男兒重在學識能力,長相如何并不重要?!?/br> 蘇婉卻笑了:“長得好將來騙個有權有勢的貴族小姐回家,說不準就可以少奮斗十幾年了?!?/br> 宋子恒看了蘇婉一眼,哭笑不得她這個時候還在開玩笑,還是當著長安兄的面,也不知他會不會誤會,是以連忙轉移了話題。 曾長安倒沒有介意,他對蘇婉早就開過一次眼界了,頭一次被個女人毫不客氣拿話刺他,還是知道他身份的女人,身為世襲侯府備受寵愛的嫡孫,他自來沒受過這等氣,看在宋子恒的面上忍了,對蘇婉的印象也自此掉了一大截,很長一段時間內他都對蘇婉沒甚好感,一直到他知道表姑上門逼蘇婉自請下堂的事后,他這才對蘇婉來了個翻天覆地的改觀。自家表姑聲勢浩大的來了那么一場,等閑女子恐怕都要嚇壞了,蘇婉還能不受影響,平平安安生下健康的孩子,曾長安除了慶幸,其實也有些佩服的,是以現在蘇婉拿這事開玩笑,他聽聽便過,侯府少爺的自傲早忘光了。 曾長安抱著小手不知道為何揮著的小家伙,稍顯冷傲的臉上也不由露出一絲柔和的笑容,仿佛怕嚇到了小家伙般放低了聲音道:“可惜表哥不能來,不然也讓他看看眉眼長開了的良辰,也是要吃驚的?!?/br> 有句話叫說曹cao,曹cao到,曾長安剛說完沒多久,院外響起了叫門聲,大牛開了門,把近一月未見的于衡遠迎了進來,曾長安抱著小家伙騰地站起來,很是驚訝:“表哥,你怎么來了?” 于衡遠挑眉:“我不能來?” “你……那里怎么走得開?”曾長安有些疑惑,表哥娶妃多年,一直未有所出,那些妾室也都沒個消息,姑母終于坐不住,決心請旨在這屆秀女中給表兄選一個側妃,本朝對皇子側妃是有定數的,只能請兩個側妃,且側妃也上皇家玉碟,與普通人家的妾室不一樣,自然要慎重,無論家世人品都不能出錯,可姑母居于深宮,掌握的消息畢竟差了些,還得聽表兄的意見,今日正是大選的最后一輪,表兄不再宮里候著,出來做什么? 于衡遠卻只是搖頭笑了笑,直接上前把小家伙抱過來,曾長安頓時也疑惑了,一手托著小家伙的屁股,疊聲道:“表哥你小心些,良辰比之前重了不少?!?/br> 于衡遠照著模糊的記憶,小心的抱著小家伙,漂亮的眉毛挑起:“果然重了?!?/br> 于衡遠沒抱多久,發現小家伙扁著小嘴巴要哭不哭的模樣,只能把他還給了宋子恒,哼聲道:“脾氣也跟著變大了?!?/br> “應該是困了?!彼巫雍阏f著,熟練的拍著小家伙哄覺,小家伙扁著的嘴最后還是沒哭出來,頭一歪,抵在宋子恒胸前睡著了,于衡遠一眨不眨的在旁邊看著,好半響才回過神來似得,從袖中取出一個精致的繡包,上頭用著金線,一拿出來真有些流光溢彩的味道,塞到宋子恒手里,“平安符,給良辰戴著,慧遠大師親自開光的?!?/br> 宋子恒才來京城沒多久,還沒聽過慧遠大師的名頭,倒是曾長安眼底閃過一絲驚訝:“慧遠大師?表哥好大手筆?!?/br> 宋子恒聽了便有些猶豫,于衡遠掃了他一眼,止住了他將要說出口的話:“小孩子身子弱,有這玩意鎮著,雖不說包治百病,卻也不怕那些個魑魅魍魎,好歹圖個心安?!?/br> 曾長安忽然想到自家表兄早些年是得過一個兒子的,只是剛出生太醫便斷定孩子身體太弱,估計養不活,果然還沒到洗三便沒了,此后,表兄后院從皇子妃到妾室都沒有任何消息。想到這里,曾長安忙搭在宋子恒肩上,道:“表哥特意跑這一趟,想是為了送平安符,子恒若是推辭,豈不是傷了表哥的一片用心?” 宋子恒見一個兩個都這般說,也只能笑納,當場便拆開,親自將平安符小心藏在小家伙懷里,孩子太小,不方便佩戴這些,等到兩三歲便可編了繩子掛在脖子上了。做完這些,宋子恒把兒子送回屋,蘇婉累了一上午,也睡著了,宋子恒小心把孩子放到她里側,看了眼母子倆抵頭熟睡的畫面,笑了笑,才輕輕出去。 蘇婉睡一覺起來給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