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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顧及到肚子里的孩子,誰也不敢太用力,蹭進去后,就著蘇婉坐著的姿勢,宋子恒在下面也不敢太使勁,輕輕慢慢的搖晃,如大海中漂浮的扁舟,唯一的固定點就是相連的地方。 宋子恒又激動又新奇,還有點刺激的感覺,進到里面,不僅紓解了身體,還頭一次覺得離孩子那么近,想再靠近他一點,又害怕嚇到他,懷著這樣的心情,宋子恒的熱情久久不退,弄了半個多時辰,兩人身上都出了一層薄汗,宋子恒還一點要結束的表示都沒有,蘇婉被他弄得高潮迭起,眼尾都開始泛著紅色。 最后結束時,蘇婉已經徹底昏睡過去了,宋子恒從身到心的愉快,看著她安穩的睡顏,披上衣服出去打了水進來。 蘇婉睡得很沉,一夜無夢,再醒來時宋子恒竟然也還在床上,見她睜開眼,微微挑眉,聲音如沐春風般的溫柔:“娘子昨夜睡得可還好?” 素了這么久,吃到一頓紅燒大排,蘇婉自然也是滿足的,手一勾圈住宋子恒的脖子:“睡得甚好,就是醒來發覺嘴有些酸?!?/br> 嘴酸……宋子恒耳根悄無聲息的紅了,剛扶上蘇婉腰間的雙手也一頓,頓時推開不是抱住也不是,蘇婉卻噗嗤一笑:“相公想什么呢,我是嘴里泛酸泛苦,今兒想吃些甜的?!?/br> 宋子恒的眼神頓時……更一言難盡了。說慣了之乎者也,看多了經史子集,自來以謙謙君子要求自己的宋子恒,當然每次都只能被蘇婉翻來覆去的調戲,幾乎毫無反抗之力。不過宋子恒也只是哂然一笑,輕輕撫了撫蘇婉的肚子:“好,請娘今兒給你做些甜食?!?/br> “我想吃拔絲紅薯?!?/br> “好?!?/br> 一晃眼,正月眼見著要過去了,蘇婉的肚子有些鼓起,平日穿著衣衫瞧不出來,只看著她的像是豐潤了些,宋子恒卻最是清楚不過,娘子的小腹開始變得渾圓,他的手一整晚都擱在上面,有時候能感覺到某個地方鼓起小小的包,像觸電一般,碰到他的手瞬間便退了回去,之后整整一晚都不會再有動靜,宋子恒卻覺得如獲至寶,盡管隔著一層肚皮,第一次親手觸碰到孩子,他仍然激動不已,也頭一次想明白父親是怎樣一個概念。 宋子恒對這個小生命小心翼翼的呵護之外,如今又多了許多期盼,如所有初為父母的夫妻一樣,他開始感受到了另一種責任,迫切的想要撐起一片天地,為自己的妻兒遮風擋雨。宋子恒比以前更加用功念書了。 還沒等進入二月份,宋家的人就開始一天天焦躁起來,原因無他,宋子恒要進京趕考了,準備行李都是小事,主要是他們一想到進京趕考,心里頭總有些發怵,先不說天下人才俱都匯集京里科考,人才濟濟,比之當初鄉里省里的考試不可同日而語,壓力自是要大上許多,且此番前去路途遙遠,正月底便上路,再回來卻還不知要等到何月,連帶個口信之人都沒有,他們便只能在家提心吊膽的等待。 宋子恒便是在這時提出要帶蘇婉一塊上路的,宋母和宋老爹先是想也不想的反對,宋母心想就是自個兒親去陪考,也絕不能讓懷著孕的兒媳去,這等奔波,換做兩個大兒媳婦,她都不必憂心,她們身子骨好,懷孕時除了不能下地干活,其余啥都能做,然三兒媳婦不一樣,她自小嬌生慣養,身子比不得做慣農活的她們,且這是頭一胎,來得就比別些個艱難,自當萬分小心,哪敢讓她跟了去?別說她能照顧兒子,只要不累得兒子照料她,就已經是萬幸了。 宋母怎么肯讓蘇婉跟著去添亂。 不過在宋子恒強烈堅持,宋老爹宋母拿他也沒辦法,在這事上他們與蘇家父母的關注點不同,孫子固然重要,但放在首位的仍然是兒子,聽得宋子恒那般保證,又說問過大夫,大夫也道過了三個月,此時上路并無多大問題,宋母和宋老爹這才安心下來,他們心里還是很信任這個兒媳婦的,若能她跟著一道去,夫妻倆遇到事也有個商量,且他們兒子也不用為家中妻兒牽腸掛肚,誤了考試。 說服宋母和宋老爹是個很順利的過程,在宋子恒的保證下,他們沒有太多猶豫就同意了蘇婉同去,然后一道收拾蘇婉的行李,備下足夠的干糧,這頭堪堪收拾好,縣里蘇家帶來口信,說是定了一家靠譜的車把式,可以送他們去杭州,到了杭州再乘水路一路到京里——這是蘇老爹想過最適合蘇婉的行程了,馬車雖快,委實顛簸,長途跋涉下來怕懷孕之人經受不住,倒不如彎些路程,去杭州乘船,走水路上京里比之馬車還便利些,乘那大型游船,等閑也不會出事故,說不準還比馬車要早幾日到京里,無非就是路費貴一些,蘇老爹打定主意就是自己貼錢,也要讓女婿同意去杭州乘游船進京,女兒腹中的孩子不能有半點閃失。 沒想到宋家人并無不愿,知道乘游船進京,比原先估計的盤纏怕是要多出一倍,宋母都二話不說的同意了,蘇老爹在口信里說自家那家丁上回同女婿一道去過省里,也算有些經驗,此番就讓他陪同一道去,再加上自個女兒和丫鬟,這些人陪同一道進京足夠了,宋老爹想著也是,讓自家大兒子或是二兒子去,他們沒經驗,說不準真比不得親家那里的家丁,且三兒媳婦又在一旁,再沒什么可擔心的,便一口應下了,讓宋子恒與蘇婉早一日進縣里,與親家好好告了謝。 宋家準備了幾日的行李,還比不上蘇家準備的全面,宋家準備的都是方便易攜帶的物什,干糧什么的,好不好吃先不提,能填飽肚子且保存時日長,便可帶上,蘇太太卻想到蘇婉懷孕以來嘴巴挑剔,叫她只吃干糧怕是難以下咽,便費大價錢去尋來些瓜果,這時節哪能有多少瓜果?便是正當瓜果上市的季節,尋常人家也不舍得吃那些個,卻還是給蘇太太搜尋回來一堆,大多是橘子柿子這些,不獨吃食,如今天氣寒涼,蘇太太怕他們路上著涼,還備了新打的棉被,用的都是新的棉花,棉被縫好后曬了足足三日,抱出來時一股的棉花混合著陽光的味道,一共有兩床,一床墊在馬車上,一床蓋在身上,躺在又厚又軟的棉被上,連馬車的顛簸之感都消退許多。宋子恒拿了本書在朗誦,蘇婉靠在他肩上聽得昏昏欲睡,手里還抱了個湯婆子,路過一戶人家,車夫“吁”的一聲停下馬車,家丁在外頭揚聲道:“姑爺,小姐,這里有戶人家,要下來喝口熱水,歇一歇再趕路嗎?” 蘇婉掀開車簾,瞧了眼外面:“到杭州還要幾日?” 車夫回道:“再有兩日便能到了?!?/br> 宋子恒摸了摸蘇婉抱著的湯婆子,道:“水涼了,娘子在此稍后片刻,待我去請這戶人家幫忙灌一壺熱水回來?!?/br> 蘇婉看著外面太陽正好,卻更想下車走一走,便對宋子恒道:“眼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