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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算了吧,你又何必把自己整得那么卑微呢?!?/br>“有心無心,又不是一時半會就能下定論的?!?/br>沈荷皺了眉,語態尤為偏執。父親搖了搖頭,眼神滿是慈愛與關懷,“你……算了,畢竟你也是我女兒,我希望你得到幸福。我給你幾個建議吧,你注意點,以后不要老是私自跟蹤他,沒人喜歡被跟蹤;態度自然大方,太拘束顯得不好?!?/br>“……我知道了,謝謝爸指點?!鄙蚝砂粗竽粗钢讣?,她好像一直都有重擔在肩的沉郁與壓抑感,連在家都是。陳曲歌關掉了社交軟件,直播也暫停,打算等目前的項目全部完成之后,也就是周三,再跟高其遠見面,說一說有些事。高其遠孤苦伶仃地看著那行楷體小字,又覺甜蜜又覺興奮。陳曲歌有過反常,之后又恢復正常,對他還那么溫柔笑得那么開心,這是不是說明他可以期待一下他們很快就能成為一對情侶……“又來了又來了,宿舍十大未解之謎之三,高其遠為什么總是癡癡癲癲地傻笑?”高其遠咳了聲,“有意思沒意思,趕緊給我把這個什么什么未解之謎給散了,無聊得很。我笑也礙你事了?”閻灼壞笑:“你覺得沒意思,有人覺得有意思啊,還是你那無比尊敬的小曲哥校草,哎說真的,你這么叫他你自己不覺得rou麻嗎?”高其遠迅速坐起來,猛拍了一下床板,震驚道:“你跟他說了什么!”閻灼被嚇了一跳,“你這么激動干什么呀?反正沒把你的丑事給兜出去,瞧你急得……我也就是跟他說了十大未解之謎排行前兩名,第一高其遠晚上九點到十點半到底在做什么,第二高其遠暗戀多年的心上人到底是誰。朋友們,我們商量一下,讓第二上位吧,我覺得這個謎比第一重磅多了?!?/br>高其遠覺得有人在他心臟上安了個震動器,閻灼每說一個字,他就會想起陳曲歌以及他那似笑非笑和無端明媚的笑容,心臟都要多跳好幾下。他扒著床欄,緊緊盯著閻灼,目光壓迫力極強,有點咬牙切齒,“你真跟他說了?確定不是框我?”“框你干什么?”閻灼不明所以,“不能告訴陳曲歌嗎?”“我……我謝你??!”高其遠暴躁又羞澀地捶著枕頭,臉色潮紅,表情變化莫測,前一秒還天塌下來了的震驚與害怕,下一秒卻是忍不住揚起嘴角,眼神含情,扯著耳機線。閻灼:“……”徐商抱著一大份爆米花,路過,涼幽幽道:“有點滲人,他是精分了還是被人魂穿了?要不我們報警吧?”趙未笑了聲:“正常得很?!?/br>高其遠橫了他們一眼,一氣之下拉上遮光簾,一個人在遮光簾里發瘋。室友們紛紛散開,表示已經習以為常了。高其遠現在胸中一片坦蕩,晴空萬里,笑聲如陽光般明朗,吹來的風涼爽中帶著絲絲甜氣。經過這一系列的事之后,他大概能百分之九十九肯定,陳曲歌知道高其遠暗戀他了,并且照反應來分析,十有八九陳曲歌是可以接受高其遠的。哇——高其遠覺得自己今晚肯定睡不著了。他在床上翻來滾去,好想打電話給陳曲歌,聽他說話和笑呀。然而陳曲歌在加班,自己只能對著照片、聊天記錄和聽著聲音以解相思之情。閻灼翻了個白眼,聳了聳肩,“又發癡了,我現在覺得吧,高其遠每天晚上都在干什么,這個未解之謎還是應該排在第一的?!?/br>徐商:“他好像神經病哦?!?/br>有人手機響,趙未:“我出去接個電話……”閻灼隨口一回:“出去接干什么,外面多冷???咦,不會是你對象打來的吧?”“你給我的對象???”趙未笑了笑,將宿舍門關上,迅速走到了前面盡頭轉彎處的一個小角落。徐商眼看著趙未走了,朝斜對面的閻灼揮揮手,有些警覺神秘地輕咳了一聲。閻灼立馬搬著凳子過來,嚴肅道:“怎么回事?”“暫時不清楚。我覺得他最近行事詭秘,不知道在跟誰發信息,跟誰打電話,更奇怪的是,我問他他居然裝什么都沒有,怎么可能呢?!毙焐虒ψ约旱牟聹y深信不疑,“他……一定是有對象了!”閻灼“切”了一聲,“我以為多大料呢,不就有對象了嗎?估計還在曖昧期,等正式在一起了在跟我們公布。哎,又要有人請我吃飯了?!?/br>徐商與他擊掌。周一到周三,度日如年。高其遠深有感慨,周三了他就可以見到陳曲歌的呀!他想過中午去找他的,沒想到他居然要連著加班,到晚上九十點,壓根騰不出空來見他……好忙的啊,可是即使如此,在這么忙碌的情況下,還抽出時間來看他的籃球比賽。這是多深的情誼???高其遠沒想到,就忍不住雀躍,又很心疼陳曲歌的勞累。今天是周二下午,高其遠在數著小時過日子?,F在是四點鐘,還有……正當高其遠浮想聯翩的時候,衣帶藍一則信息彈出來了,有些壞意境。衣帶藍:那個什么,我來自首。浣溪沙她知道了些事……鵝鵝鵝:?衣帶藍發了幾張截圖,都是與浣溪沙的聊天記錄。衣帶藍:你看見了吧?她也知道格子綠離家出走那事,然后問了我些匪夷所思的問題,我腦子糊涂,沒注意就全招了……總而言之,我告訴她你知道格子綠的離家出走的事,還挺懷疑你的……對不起,我答應幫你保守秘密的,我失職了……高其遠將那些截圖看了兩三遍,大概有些明白了。事情是這樣的:浣溪沙只知道格子綠出過事,但不知道是離家出走,話是從衣帶藍那邊套出來的。她字里行間都是懷疑,矛頭直指鵝鵝鵝,始終不肯放過鵝鵝鵝曾經找格子綠的那個艾特。她假裝站在高處,假裝一切都知曉,在這上面大做文章,衣帶藍雖然不太明白,但最后還是被套路,稀里糊涂地就給玩進去了。鵝鵝鵝:沒事,她知道就知道吧,別自責,她又不能怎么樣。反正有人已經知道了。衣帶藍:……不是為什么你們說的話我都聽不懂啊,我很苦惱我很費解??!鵝鵝鵝:那就不用知道了,人生單純且直接,挺好的。衣帶藍:你們想氣死我是不是?我本來腦子就不好使,一思考就頭疼。在你們說話好累,可憐我的綠綠還在學校寫函數。鵝鵝鵝:去休息吧,謝謝你啊小meimei。衣帶藍:什么小meimei,我可是大學生。高其遠腦袋枕著交疊的雙手,皺眉看著描繪極光夜色的簾子,沉吟思索。浣溪沙估計已經猜到鵝鵝鵝就是高其遠了。反過來,高其遠也有七成的把握確定浣溪沙就是沈荷。他呼了口氣,腿搭在床欄上,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