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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觸碰到對方的指尖。季榆當然不可能做出和原主一樣的事情來——就算他真的把某些事做到底,這種在對方對自己沒有絲毫感情的情況下強迫發生的關系,除了讓人生出憎惡的情緒之外,沒有任何意義,而要是他和原主一樣在中途停了下來,接下來的發展大概就不會和原定的劇情有什么太大的差別了。他所追求的,本來就不是這個人的原諒這種毫無用處的東西。但正是因為如此,他更需要完美地解決眼前的狀況。隨手將并未沾上什么污漬的紙巾揉成一團扔進了床邊的廢紙簍里,季榆略帶輕蔑的眼神掃過皺著眉頭,似乎在思索該怎樣脫困的人,伸手拿起邊上的手機,打開閃光燈,“咔咔咔”地就對著床上的人連續拍了不知道多少張照片。“你……”雙眼不由自主地睜大了幾分,易秋源下意識地張口就要說話,卻被季榆看也不看地給堵了回去:“閉嘴?!?/br>雙手猛地握緊,又緩緩地松了開來,易秋源深深地吸了口氣,壓下了胸口翻騰的怒氣。他是個識時務的人,知道這種時候發怒除了讓情況變得更糟糕之外,沒有一點用處。與其浪費力氣去做這種只會惹怒對方——又或者是讓對方感到更加愉悅的事情來,他還不如認真地思考一下自己淪落到這個地步的緣由。看到季榆低下頭,像是在查看手機里的照片的動作,易秋源深深地吸了口氣。他和這個人壓根就沒見過多少次面,僅有的那幾次接觸,也就是課堂上的交流而已,他根本就想不出來自己到底怎么得罪了對方——耳邊突然響起類似短信發送成功的提示音,易秋源的心臟驀地一跳,看向季榆的視線當中也帶上了些許不可置信。應該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然而,季榆一點都沒有理會易秋源的想法的意思,做完這一切之后,就把手機放到了耳邊。“喂?”電話似乎很快就接通了,他偏著頭和易秋源對視了片刻,略微挑了挑眉,并沒有回避的舉動,“照片收到了嗎?”而他的下一句話,就讓易秋源明白了其中的緣由。“還沒嗎?大概是延遲吧?!彪娫捘穷^的人似乎說了什么,季榆笑了笑,毫不在意地拉過書桌前的椅子坐了下來,“安心吧,我又不會真的對他做什么,就是嚇一嚇他而已?!币膊恢浪悴凰闶亲屢浊镌捶畔滦膩淼脑捳Z從季榆的口中吐出,他抬起一條腿疊在另一條上面,稍顯懶散的模樣帶著幾分與生俱來一般的優雅。“誰讓他之前那么羞辱你的?”像是聽到什么有趣的內容,季榆低聲笑了起來,“我只是拍個照而已——嗯?”他停頓了一下,雙眸彎成了好看的形狀,“收到了嗎?你自己看,我也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對吧?”易秋源:……他覺得,他有必要對“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情”這一點提出反駁、不過,知道對方確實沒有再做什么更進一步的事情的想法之后,他的心里確實稍微放松了些許。只是……他有得罪過什么人嗎?眉頭不自覺地擰了起來,易秋源的眼中浮現出些許思索的神色來。能讓人用上“羞辱”這種詞來形容的,肯定不會是張嘴罵上兩句這種簡單的事情,可他向來最怕攪和進麻煩事里面,真要有這種情況的話,他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總覺得有哪里不對的易秋源眉間蹙得更深,他看了還未掛斷電話的季榆一眼,猶豫著是不是該開口詢問一下。“……你確定?”但季榆這會兒卻并沒有心思去關注邊上的人的想法,眉梢微揚的樣子,像是聽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內容。“臨床醫學學院,大二學生,短發,一米八,穿著一件藍白色的外套——”如同確認什么一樣將易秋源的情況全部報了一遍,季榆的表情有點古怪,“有哪里不對的嗎?”許是另一邊的人又說了什么,他沉默了一會兒,起身走到床邊,拿起扔在那兒的易秋源的外套看了看:“就是你說的那件啊……”“這件外套,不是你的?”把手里的東西翻來覆去看了好半天,季榆才總算是抬起頭來,看向察覺到了什么的易秋源。易秋源:……他覺得,他大概知道問題出現在那里了。大概是覺得這事情實在是太過可笑,他一下子都有點不知道該擺出什么樣的表情才好。就算易秋源不說話,季榆也能從他的臉上看出自己想要的答案——雖然在這之前,他的心里其實就已經有了猜測。默默地掛了手上的電話,季榆放下外套在床邊坐了下來。氣氛有點尷尬。自己想給人找回場子,結果一不小心找錯了人這種事…就是不說出口,都讓人感到丟臉。“……不許報警?!焙鸵浊镌磳σ暳撕靡魂囎?,季榆才從喉嚨里憋出了這樣一句話。盡管這種沒有造成太大人身傷害的事情,就算招來了警察后果也不會太嚴重,但他總覺得,被人知道自己犯的這種令人發笑的錯誤,還要更加讓他沒臉見人。或許是覺得這樣子沒法得到什么確切的保證,季榆想了想,又威脅一般地補充了一句:“我手上有你的-裸-照?!?/br>易秋源:……他需不需要提醒一下眼前的人,他真要是報警的話,那些正是再好不過的罪證?當然,他還不至于作死到真的把這個念頭付諸實踐,只努力壓下翹起的嘴角。天知道為什么在這種情況下,他居然沒對眼前的這個家伙生出什么惱怒的情緒來,反而覺得這個家伙有種說不上來的可愛。……或者應該叫做“萌”?想到某些二次元里特有的形容詞,易秋源唇邊的笑意不由地又擴大了幾分。第195章第七穿(三)“你笑什么?”注意到易秋源的神色,季榆眉梢一揚,開口問道。只是,那帶著些許心虛的眼神,讓他怎么看怎么有點色厲內荏的感覺,易秋源甚至覺得對方下一秒就會和面對威脅的小奶狗一樣,朝自己齜牙恐嚇。被自己腦中的想象給逗樂了,易秋源重重地咳了兩聲,才壓下險些沒忍住的笑容。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把這么一個年紀比自己還要大上許多的男熱,和那種小家伙給聯系起來的。“我不會報警的,我保證,”當然不可能把自己腦子里的想法給明白的說出來,易秋源趕忙把話題扯回來剛才的問題上,他頓了頓,試探著開口詢問,“老師你先給我解開……?”就算知道面前的人對應該沒有什么惡意,但是這種四肢大開,光-著-身-子被綁在床上的姿勢,也還是太羞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