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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那并不存在的尾巴下意識地一勾,只覺得這跑偏了這么久的劇情,終于第一次順著他的心意往下走了。但是,下一刻,度一方的回答就再次打碎了他的幻想:“因為之前我們出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他回去了?”要知道,像今天這種周末的日子,那個時間段,可是這種店面生意最好的時候,許清容既然在那會兒離開,想想也就應該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要忙。季榆:……說得好有道理,他竟無力反駁。……但這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答案啊有沒有?!再一次行動失敗的季榆表示,他品嘗到了絕望的滋味。見到某個妖怪一下子就蔫了下去的表情,度一方略微挑了挑眉,眼中浮現出思索的神色來。是他的錯覺嗎,怎么他總覺得,這個家伙,對許清容,似乎格外在意?要不是對方之前那信誓旦旦的樣子,他都還要以為,許清容才是這個妖怪需要報恩的對象了呢。收起眼中的情緒,度一方像是什么都沒有察覺到一樣,笑著開口:“慕斯蛋糕還想吃嗎?”“當然要!”度一方的話音剛落,季榆就沒有任何猶豫地回答了一句,那聲音中隱約帶著一絲咬牙切齒的味道。——何以解憂?唯有暴富……不對,暴食。坐在路邊的一家甜點店里,在其他人看怪物一樣的眼神里,整整吃下了三個不同口味的慕斯蛋糕,季榆看著度一方很是自覺地掏出錢包買了單,提著手里的蛋糕心滿意足地跟著對方上了車。事實上,要不是怕嚇著店里的人,他絕對還能再吃個十幾個。把手里的蛋糕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車后座上,季榆有些意猶未盡地砸了咂嘴吧,瞇起眼睛懶洋洋地靠在座椅上。他覺得,吃飽喝足之后,找個舒服的地方躺著曬一曬不那么大的太陽,果然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視線不自覺地在邊上的某個妖怪的肚子上掃過,度一方忍不住就想到了對方原形那小巧迷你的樣子,有點想象不出,那么一丁點兒大的身子,到底是怎么裝得下那么多食物的。“這蛋糕真有這么好吃?”把有些跑遠了的思緒給撤回來,度一方隨口問了一句。他一直都覺得,這種涂滿了奶油的東西,偶爾吃一點的確不錯,但要是一口氣吃上太多,就會顯得格外發膩了——當然,妖怪和人本身就不太一樣,說不定不會有這樣的煩惱。想到這里,度一方又忍不住笑了起來。這要是換了以前,有什么人告訴他,這天底下居然有喜歡吃的甜食的蛇,他肯定得以為對方犯病了來著,誰能想得到這會兒他的邊上,就坐著這樣一只放在妖怪的世界里頭,都說不定是個奇葩的家伙?不知道度一方怎么又莫名其妙地笑起來了,季榆扭頭瞥了他一眼,正要開口回答對方的問題,忽地想到了什么,到了嘴邊的話頓時就繞了一個彎:“沒有許清容做的好吃!”——他說的可是天大的實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一樣的緣故,他就是覺得昨天在許清容那兒吃的慕斯蛋糕,比今天的這個要好吃很多。度一方:……這是這個家伙今天第幾次提到許清容了?明明今兒個一整天都待在季榆的身邊,卻基本沒從對方的嘴里聽到自己的名字的度一方在這一瞬間,心中產生了深深的不滿。到底誰才是這條蠢蛇的主……報恩對象???!完全沒有感受到度一方的心情,季榆偷偷地瞥了駕駛座上的人一眼,見對方沒有對自己剛才的話沒有太大的反應,歪著腦袋想了想,無比機智地開始夸起許清容的手藝來。他記得之前度一方也經常去許清容的店里買東西,估計也是挺喜歡許清容做的東西的吧?俗話說得好,要想抓住一個人的心,得先抓住他的胃,說不定這就是讓度一方和許清容之間增進關系的一個不錯的途徑?認為自己又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季榆頓時夸得更賣力了。度一方:呵呵。看著眼前的這個妖怪,在提起許清容的時候,那雙微微發亮的眼睛,度一方覺得,他有必要讓對方清楚地認識一下自己的身份。正說到了勁頭上的季榆突然就感到后背一陣沒來由的發涼,還沒說完的半截話就硬生生地卡在了嗓子眼里,怎么都吐不出來了,憋得臉頰都有點泛紅。“怎么了?”注意到季榆的異樣,度一方壓下上揚的嘴角,面上浮現出關心的神色來。“……沒什么?!睂ι隙纫环綕M是溫和的眸子,季榆眨了眨眼睛,總覺得有哪里不對的樣子。……說起來,這家伙是不是在開車來著?!陡地反應過來,季榆轉過頭,看著前邊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車屁-股,頓時嚇得臉色都白了:“車!車??!”只覺得自己猛地被朝右邊甩了出去,季榆的腦袋狠狠地撞上了車窗玻璃,瞬間疼得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他突然就明白,為什么平時度一方基本都不自己開車出門了。——這哪里是在開車,明明就是在開戰-斗-機吧?!揉著自己第三次撞在了門上的胳膊,季榆無比后悔今天跟著度一方出來的決定。這家伙早上的時候開車分明還是很穩的,怎么這會兒就變成這個樣子了?一路有驚無險地到達了目的地,季榆拖著自己渾身發疼的身體,委屈巴巴地跟在了飚了一路,此刻正神清氣爽的人的身后,對于自己今后要和這個人一起生活的想法,再一次動搖了起來。要是他這時候悄悄地溜走,前面的人也壓根不會發現吧……?看著走在自己前頭的人,季榆的心里控制不住地打起了小九九。反正要是實在怕被對方抓著,他干脆就直接藏到許清容那里去唄,從對方之前的表現來看,那家伙還是挺喜歡他的不是?而且在許清容那里,他說不定還能天天都吃到對方親手做的甜點!這么一想,季榆不由地覺得更加動心了。只是……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手里提著的兩個袋子,季榆的眼中頓時流露出猶豫的神情來。之前他買的那個碟子,度一方還沒有在上面簽名呢,他要是就這樣拿走了,豈不是少了很多意義?要知道,有簽名和沒簽名的東西,那可是完完全全兩個概念。給自己找了一個極具說服力的理由,季榆扁了扁嘴,顛顛地小跑著追了上去。跟在度一方的屁-股后面進了屋,季榆連鞋都還沒來得及換,就先伸手揪住了前面正準備往里走的人。“你說過的,”見度一方停下來轉頭看向自己,季榆連忙把從袋子里拿出來的影碟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