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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了一位美人,還有一只浣熊和一棵樹,然后進了監獄碰見了個愣頭青,接著——” “——浣熊?”莉莉的表情一時間有些空白。 頂著這么一張性感的面容,做出這種表情,不僅不會破壞美感,反而有種別樣風情。而這樣的面容近在眼前,星爵真覺得渾身舒爽極了,他禁不住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我現在感覺我就像是敲開天堂的門?!?/br> “不要跑題!” “好好好?!?/br> 于是他迅速地將一路上的經歷為莉莉講了一遍。最終總結道:“然后我就和我的混賬戰友們走散了,接連幾個躍遷,沒想到竟然到了地球附近?!?/br> 沒想到這家伙流里流氣的,拿著的還是主角劇本。 莉莉聽完星爵的闡述,去掉了稀奇古怪的遭遇和他對流氓同伙的描述,總結出了一個有用的信息:羅南想要搞事,并且會用到爵士拿走的那個金屬球體。 “不能把球體給羅南?!崩蚶蚬麛嗟亻_口,“他會發起戰爭?!?/br> 星爵配合的露出震驚的表情:“哇……” 莉莉:“……” 你是演喜劇出身的吧!被他夸張的表情一攪和,真是什么嚴肅的氣氛都沒了。莉莉非常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人類雖然剛剛有了與外星人溝通的部門沒多久,但是該聯系上的文明我們也有所聯系的好吧。我知道羅南是誰,極端主義的克里人?!?/br> “我覺得用腦子有坑來形容好像更合適?!?/br> 是這樣沒錯。 盡管星爵滿臉不正經,可莉莉覺得和他性子還頗為相投來著。在她眼里,所有戰爭狂熱分子基本上腦子都有坑,并且還是不分種族不分時代的。 活了這么久,特別在來到紐約之前還住在戰爭頻發的古代世界。莉莉·李太明白野心家的想法了——特別是像羅南那種。他們的目標明確,所有行動都指向一個動機。而這個動機往往不是毀滅世界就是征服世界,或者二者兼有。 簡直弱智好嗎。 “不管那球體是做什么的,”莉莉說,“八成是殺傷力強大的東西,用于發動戰爭?!?/br> “那你明白為什么不能把我扔出去了吧?!毙蔷袅⒖添槜U爬,“我一個人打不過羅南的,會被他抓走掛在船頭當吉祥物,球體也互落在他手上。到時候第一個完蛋的說不定就是地球了!” 的確是這樣。 麻煩是天劍局主動撿回來的,自然要承擔。而且莉莉·李其實也不怕什么指控者羅南,這天底下還真沒多少東西能叫她心生畏懼呢。 “歐文?!?/br> 莉莉打開了通訊器。 “回收星爵的飛船時,是否清理干凈了痕跡?” 通訊器那頭的男人沉默了片刻,而后肯定的回答道:“那是自然?!?/br> “好?!?/br> 她利落地關閉了通訊器,把裝置隨手丟到一邊。然后莉莉甩開頭發,拉開了制服的拉鏈。 連體的白色制服一拉到底,即便莉莉里面還穿著衣服,她果斷的行為和裸|露出的雪白皮膚仍然較星爵傻了眼:“你干什么?” 說話的功夫,莉莉已經從制服中剝離出來,她只穿著一件緊身吊帶和底褲,曼妙的胴體一覽無遺。在對上星爵震驚的面容時,莉莉扯起笑容,再一次把男人按到了地板上。 只是比起之前的強硬,現在她的力道要溫柔多了。 “如你所言?!崩蚶蛱痖L腿,跨到星爵的身上,“把你就|地|正|法咯?!?/br> ☆、舞池地板上的血 37 Blood on the Dance Floor 莉莉·李推開實驗室的門, 剛邁開步子, 差點被迎面的爵士撞出去——鑒于他的身高體重,即便汽車人的特別行動指揮官算是小個子的賽博坦人,也遠不是類人碳基生物可以比擬的。 好在爵士足夠靈活。 他的護目鏡一亮, 然后反應迅速地一個轉身, 以邁克爾·杰克遜般的舞步轉了個圈,拉開距離的同時也漂亮的穩住身形:“莉莉!你不要搞突然襲擊?!?/br> “明明是你在搞突然襲擊?!崩蚶蚍瘩g道,“我只是打開了門而已?!?/br> “不,不不, 我說的可不是你開門的問題?!?/br> 說著爵士揚起了一個揶揄般的笑容,他上上下下打量莉莉一番:“而是突然襲擊的咱們的新朋友,說真的莉莉, 你剛認識星爵沒半個小時呢?” 走進實驗室的莉莉·李,白色制服、黑發披肩,干練又大方,然而她的職業形象向來維持不了多久。此時此刻站在走廊的莉莉, 將貼身的連體制服徹底褪了下來, 單手拎在背后。她渾身上下只剩個緊身吊帶與極短的打底褲,雪一樣的皮膚盡數裸|露在外。 幸虧現在實驗室附近沒有男性特工路過, 爵士覺得,要是叫他們看到莉莉纖細的腰肢和有力的大腿,大概明天他們就要回地球重新招募員工了。 “那又怎么啦?!?/br> 在酒吧里等艷遇比這還快呢。何況酒吧里碰到的男孩子可不會像彼得·奎爾一樣有趣。莉莉很不客氣地把手中的制服丟給爵士:“我需要開個會?!?/br> 爵士流露出了然的表情:“山達爾?” 和他說話向來省事,上哪兒去找腦電波和你完全一致的朋友啊。莉莉覺得從二十一世紀醒來,最大的驚喜莫過于認識了這位能歌善舞、聰明能打的汽車人。 “嗯哼?!?/br> 莉莉把散在后背的長發扎起來, 只覺得身上黏糊糊的。雖然天劍局的室內溫度控制的很好,但那是對于人類而言,“即興運動”之后,莉莉還是出了很多汗。 “我先去洗個澡?!?/br> “會議室等你?!?/br> . 歐文·肖一臉不爽的走進會議室時,他的兄長德卡特·肖正在整理文件。 他眉梢一揚:“你什么情況?” 不怪德卡特開口問。任誰看見自己的親生弟弟捂著腰一瘸一拐地走進門,還一副我沒殺人我應該動手的表情,都會開口問的。并且鑒于歐文渾身上下散發的怨念過于強烈,引發了德卡特一系列的回憶,他幾乎不假思索地問道:“那女人打了你?” 沒料到一提及他們的頂頭上司,歐文就像是終于被戳炸的氣球似的原地爆了:“你以為我是你,這么欠教訓?!?/br> 德卡特流露出意外的神情。要知道兄弟倆的關系還不錯,歐文很少會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于是德卡特仔細想了想:“那是她把你給睡了?” 歐文:“……” 同樣身處會議室的巴基聞言抬頭。他認真地端詳了歐文·肖片刻,然后煞有介事地下定結論:“我覺得還沒有,被莉莉睡過男人應該和你一樣冷靜?!?/br> 歐文:“…………” 巴基的話語信息量太大,歐文一時間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