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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往外跑是做什么?”柳蕓笑著:“還不知道倆人誰是兒媳婦呢?!?/br>倆人正想出去吃大餐,鄭舒南接了駱安就回來了,還帶了不少東西,駱安穿著鄭舒南給他買的衣服,整個人都活潑不少,柳蕓看著臉上帶著燦爛笑容的兒子,心里一陣陣發酸,自從那件事之后,兒子就再沒露過這樣的笑臉,原本還因為鄭舒南把兒子拐走了心酸,現在是什么都不求了,只求鄭舒南能待駱安好,讓他一輩子都這么開心。駱安看到柳蕓的神色,以為是自己回來的少惹她傷心,連忙過去安慰,他已經比柳蕓高了,輕松就能把她攬在懷里,駱安有些歉意道:“對不起mama,最近回來的時間有些少?!?/br>柳蕓回抱了駱安,哽咽道:“沒事的,沒事的?!?/br>駱安有些疑惑的給柳蕓擦眼淚,怎么說沒事還哭了?放下東西,剛落座,鄭舒南手機就響了,他起身去接,回來的時候就跟駱安說了內容:“司徒白劇本改編好了,我約了他吃晚飯,你也一起來?!?/br>“嗯,好?!瘪槹惭凵窳辆Ь?,“已經改好了嗎,司徒老師的速度真的很快?!?/br>“嗯,有了劇本我就可以去談投資?!编嵤婺厦佳垡矞睾土嗽S多,“前段時間碰到林導,他給了我一張名片,說他有個學生不錯,我準備約見一下?!?/br>“好,希望能順順利利的?!瘪槹颤c頭。“一定會的?!编嵤婺蠝厝峥粗槹?。駱文昌抬頭看天花板,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多余了,不過看到兒子這么成熟干練的一面,又覺得把人交給鄭舒南,確實讓他們放心。就這樣,挺好的。駱安現在真是成熟了許多,吃飯的時候也會注意照顧父母,惹的柳蕓不住的看鄭舒南,想他怎么會把他兒子變得這么好。可惜鄭舒南沒有理解到柳蕓眼神的含義,整頓飯吃的有些緊張,畢竟,對面坐著的,是丈母娘啊……吃完飯,兩人睡了個午覺,下午就窩在駱安的房間里配音,鄭舒南看了許多劇本,挑了一個龍套攻的角色,那個劇組也一起邀請了駱安,于是駱安就接了龍套受的角色,因為只有幾句話,兩人很快就配完了,干音發給對方策劃時,策劃簡直要內牛滿面了。真的是,太有愛了啊,嗷嗷嗷嗷。駱安所在的月華劇組也要到了一本大粉紅的新作,是網配文,做成廣播劇會比較容易,駱安看了下,是溫柔攻x小呆受,很有愛,網配文又不算長,大概兩期就配好了,就跟鄭舒南一起接了。月華劇組的策劃跟導演歡騰的不行,就差買兩掛鞭放一放了。鄭舒南接了劇,驀地想起之前飛白跟他說的事情,有人在打探他的黑歷史,不過他并沒什么把柄,不害怕,但就怕他們把駱安扯進來,因此想著晚上找人查一查。等到了四點半,鄭舒南就帶著駱安告辭離開,因為這地方下班高峰會非常堵,鄭舒南就有先見之明的帶他早早過去了。不過司徒白按時到了,且神情從容并沒有堵車的表現,鄭舒南問了句,得知他竟然是騎著自行車過來的,不由有些失語。“最近去體檢,醫生說我長期坐在電腦前體虛,對脊椎也不好,就建議我常出來運動一下?!彼就桨谉o所謂的笑著,“我非常惜命,就馬上照做了?!?/br>鄭舒南多少知道一些司徒白過去的事情,知道他有個青梅竹馬最后為了錢背叛了他。他當時將奄奄一息的司徒白送到醫院,醫生當時看他的眼光非常奇怪,像是想知道他一個看起來溫柔斯文的人,怎么會玩這么重口的sm。因為救了他一命,因為兩人都是gay,因此司徒白一直跟鄭舒南交好。司徒白開門見山,直接將劇本拿出來,給鄭舒南跟駱安。他印了兩份,正好一人一份。誰知鄭舒南并沒有翻開他的那本,而是湊過去看駱安手里的,惹的司徒白嘖嘖嘆道:“真是要虐死單身狗?!?/br>駱安害羞的往外推推鄭舒南,鄭舒南看了司徒白一眼。劇本比較長,時間有限,駱安挑著重要的地方看了,雖然早就知道,但是還是有一種驚艷的感覺,司徒白改的非常好。駱安有些崇拜的看著司徒白:“老師,你真的太厲害了?!?/br>“是吧,我也這么覺得?!彼就桨鬃詰俚匾幻掳?,挑眉笑道,“怎么樣,小安安要不要跟我混,踹了鄭舒南?!?/br>駱安立刻搖頭,連崇拜的眼神都收了起來。司徒白哈哈大笑。“我會全程跟進,根據實際調整,暫時就這樣?!彼就桨椎?,“一直都不知道怎么謝你,幸好劇本改好了。我還要投資兩千萬,明天我就讓秘書將支票送過來,你要好好拍?!?/br>鄭舒南道:“你不必……”“咱們兩個不要見外了,再者說了,難道我的命只值一個劇本?”司徒白說完,又開始玩世不恭,“況且,現在經濟不景氣,投資難拉,你一個新人制片,不付出點東西能輕松拉到么,哈哈哈哈。我錢不多,不過,隨便你花?!?/br>鄭舒南不說什么了,滿了酒敬他一杯。駱安看著喝酒的鄭舒南,心想,投資很難拉嗎,他開始盤算自己有多少資產,但是算來算去,就只有那些錢,根本不能幫到鄭舒南分毫,因此很有些郁卒,想著要不要去某點寫,畢竟那里的大神狀似掙得蠻多,但是他從沒混過,又不知道那里的文如何寫。總而言之一句話,很愁啊。鄭舒南非??酥?,司徒白也很注意身體,因此兩人并沒有喝多少,專心吃菜,倒是駱安在那里心神不定,吃飯都沒吃多少。鄭舒南早就察覺到,自從兩人對話后,駱安就心情不好,原想回去再問,沒想到他連飯都不吃了,就問他:“小安,怎么了,不舒服嗎?”“沒事?!瘪槹矒u頭,朝鄭舒南丟去一個眼神,示意回家再說。鄭舒南只能按捺下擔憂的心情。吃完飯,司徒白告辭離開,鄭舒南也載著駱安回家,路上,鄭舒南不忘駱安心情,問他:“安寶,怎么了?”“舒南,找投資很難嗎?”駱安不善于隱藏,對于鄭舒南也不必隱瞞,就直接問了出來。鄭舒南笑笑,轉而問他:“你碼字的時候會覺得難嗎?”“有時候?!瘪槹蚕肓讼?,說,“寫大綱,查資料的時候,還有卡文卻要趕榜單的時候,比較困難?!?/br>“那就是了,做事情沒有輕松就能做好的,除非天賦異稟。但是因為喜歡寫文,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