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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呢……是想請我吃飯嗎?”老婆大人第一次主動來電話,他今天一天都充滿了動力!“算是吧。今晚能見一面嗎?有點事?!标P于活體器官捐獻。“沒問題!你幾點下班?”太好了,才隔了沒幾天又能見到林鈺明了~“五點半。X酒吧,六點見?!?/br>“就是我把你抬走的酒吧,嘿嘿~知道啦,晚上見!”看來今天需要早一點溜。慶幸自己不是被病人團團圍住的??漆t生。穆譯在電話那頭笑得嘴角快咧出耳后根了,完全不顧宋佳佳走近時一臉狐疑的偷聽行為。“酒吧?你什么時候把別人抬走了?有沒有發生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你!有!了???”等穆譯掛了電話之后,宋佳佳雙眼放光的托腮。“咳咳,宋醫生,醫學生來說,我沒有zigong,不能懷孕。不過我的確正在追求中,暫時保密~”穆譯爽朗的回應,背景自帶粉色的夢幻氣泡,還有彩虹的光暈。穆譯盡量收斂起歡騰的心情,多久沒有這么悸動、這么期待過了?是為什么呢?工作后也沒少談戀愛,唯獨對林鈺明的時候,自己興奮的有點過頭了。他遞交了已處理完畢的文件。王澄的手術已經在昨天完成了,若不是因為不再G市,他也許還能去看最后一眼,不知道最后是他的母親陪著,還是那個獨立的楊女士相伴呢?打開電腦查閱了一下等待腎臟捐獻的患者名字,“嚴驛”從上次看的第六位,上升到了第四位。王澄的腎臟似乎一個捐給了當地的醫院,另一個捐到了G市。這個案子雖然從時間上看并不急,但是捐獻者不斷在打電話給自己……每次內容都是重復的求求你救救他之類的!哎,這幾天著手解決嚴先生的問題吧,他先打開了網頁,搜索國外一些類似的捐贈協議,查閱了一些解決的案例。然后撥通肖先生的電話……“嘟——嘟”沒人接?算了,待會兒再打吧。提早下了班,穆譯對著醫院廁所的鏡子左看右看,確保每一根頭發絲都捋清楚了,才前去約會。本以為自己已經提前得夠多了,林鈺明竟然已經坐在靠窗的老位子上了?才穆譯瞄了手表一眼,五點三十五分。他只需要五分鐘就能到?MQ集團的大樓怎么說也在幾公里以上的距離吧!今天的他仍一身西裝,但不像上次看到的輕飄飄了,反而有一些沉重。“這么早你就到了?”穆譯拉開椅子坐下。“嗯?!?/br>“你是不是開車開的太快了???以后還是慢一些,注意安全!”穆譯化身為啰嗦的老阿姨,有意無意的輕拍著林鈺明擱在桌上的手。吃著豆腐。林鈺明立刻縮回手?!斑€好?!滨r少有被人關心的感覺……為什么那么奇怪?心跳會加速?“今天來是找我有事情吧?”穆譯看著菜單,若有似無的問道。“嗯……你先點菜吧,我已經點過了?!?/br>穆譯不客氣了,熱情的舉起手來“你好!美女”服務員被熱情的召喚了過去?!罢垎柲枰裁??”“和他一模一樣的就可以了?!蹦伦g將菜單遞還給服務員。“好的?!?/br>“你……知道我點了什么嗎?”罕見的,林鈺明開口提問。“不知道啊~但是你一定是常來這邊的,所以肯定經驗豐富嘛!跟著你,有rou吃啊~”一語雙關。我也想吃你的rou~眼眸泛出曖昧。“我今天……”剛想開口。穆譯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肖凌浩,“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闭f著起身走出酒吧?!拔?,肖先生嗎?之前打過您的電話沒有人接聽?!?/br>“實在抱歉,剛在我在上課?!?/br>“啊,沒關系,我們來談一下關于嚴先生的事情吧?!蹦伦g一把推開了酒吧的門,在門口旁邊講起了電話。“那個……穆先生,關于器官捐贈的事情……我在S市的大學里任教,之前一直電話打擾您,實在是不好意思啊……”肖凌浩其實也知道這么催促sao擾沒有什么用處,但他實在想不出其他辦法了……上次拜訪了林先生,也是一直都沒有回音,他無法克制內心的情緒。“沒關系,我可以理解您的心情,但是這件事……恐怕還是挺復雜的?!备鶕覈囊幎?,雖然社會中不乏有為同性戀平權的聲音,甚至是在宅腐文化的網絡大環境下,對同性戀的歧視減少了許多。但在具體的公文立法方面還是不反對也不認可的。“最近我這邊忙……嚴驛還好嗎?請的護工不知道有沒有按時來?”嚴驛只有一個母親,積蓄也不多,慢性腎病本就消耗了不少存款。肖凌浩不得不堅持著在S市的工作,每個月定期匯款過去。心卻掛在嚴驛身上……“嚴先生狀況穩定?!彪m然腎臟的負荷越來越重了,“他的母親也有定期來照顧?!?/br>“我、我過幾天開會,能在G市停留一會兒,到時候能不能和您見一面?”肖凌浩大大學的課不多,收入穩定,生活應該是比較自在的。但是為了多攢一些錢準備留著作為手術費用,他課余兼了許多演講和夜校班。上次來找林先生也是當天來回,路上花了大半天,晚上還得趕回去上夜校的課。“沒問題,提早告訴我就行?!?/br>“嗯……那到時候見……”“再見?!?/br>穆譯掛了電話,為肖凌浩感到一絲同情。役役人生,為名為利?營營碌碌,只為知己。生活如此不易,一個人活著已經需要竭盡全力,命運重復著相逢和離別,在遠處努力工作得肖先生,正面臨著離別或相守的未知……有時候命運如此,生而為人,只得等待與接受。林鈺明注視著落地玻璃外穆譯。夜色正濃,路燈下的臉上落滿了陰影,他爽朗的表情消失了,鮮少的出現了無奈與惆悵。原來誰都逃不過難受。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穆譯重新坐回到酒吧,“哇~菜已經上來啦?”為什么只有一個簡單的漢堡……他,吃的太少了吧?“不好意思呢。工作上的電話。那個,你吃的也太少了吧?!”“你不夠可以再點?!?/br>“不用不用~晚飯少吃一點健康啦!”“剛才是工作嗎?那你要不要去忙?”據他所知,醫生應該是那種臨時都要跑回醫院處理急診之類的?“沒關系?,F在不用過去的?!睂γ鎾亖硪苫蠖梢暤难凵?,他忽然意識到林鈺明可能對自己的職業有點誤會,“呃……我不是主治醫生啦,只能算是個打雜的,就是平時呢~和一些不太明白捐贈協議的病患或者家屬聊聊天,有點像……醫院里的業務員!除了在辦公室處理好資料,還要偶爾開開會之外,整天在外面跑來跑去的?!?/br>“正好……我想問一下關于器官捐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