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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見鬼似的看著簡明。天色有些晚了,教學樓后面的破路燈燈光有些昏暗,只是這樣的燈光照在簡明的側臉上卻格外勾人。“傻小子,看什么呢?”簡明瞧他一臉癡迷,心情頓時好了不少,揉了揉他的腦袋,動作是那樣自然嫻熟,“以后少惹那些人,沒必要”。渣玉剛被他順毛順到一半,聽到這話突然就炸起來了:“他們嘴里不干凈,我這是十分正直且無私的愛的教育,很有必要的好不好!”那些人竟然污蔑簡明上了他們的馬子,我呸,什么狗屁叫法,又不是港匪片,他還驢子呢!咳,言歸正傳,他上次在簡明家看片子,他還笑簡明陽痿一點反應都沒有來著(完全忘記自己是被怎么暴打一頓的某玉已經被憤怒沖混了頭腦)!這些人就是嫉妒,嫉妒簡明成績好又被一大堆女生喜歡,哼,幼稚,哼,男人!簡明碰了碰他的側臉。“嘶,你干嘛!”渣玉滿臉埋怨。簡明無奈搖搖頭:這傻愣子,也不知道誰教育了誰。“以后放學來我家,我給你補課吧”。渣玉不屑:“我就這被傻狗啃了的廢腦子,某華大學的教授來教我也屁用沒有,就你?”簡大神的能力受到了質疑,他只是十分隨意地挑了挑眉,夙玉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03事實證明,請不要輕易質疑一個大神級學霸的能力,否則你將會輸得連內褲都沒得穿。“變態,流氓!我不就少算了個小數點嗎,怎么這個也要脫!”當然了,簡明也沒有這么惡趣味,大褲衩還是給他留著的,只是這大冬天的,屋子里不開暖氣,還不給他穿衣服,是不是過分了點!簡明在一旁的跑步機上悠閑地鍛煉身體,完全無視了渣玉哀怨的眼神,汗珠從他性感而不失力量的肌rou滑下,面前擺著的是渣玉的測驗小卷,他連一個眼神也懶得賞給渣玉:“飽暖思□□,你又不肯餓著,只能挨凍咯”隨后掃了一眼渣玉的卷子,慢條斯理道,“后面兩道大題的思路前天剛說過,再拿回去想想,半個小時做不出來,自己沖涼去”。靠!這寒冬臘月,不給他穿衣服也就罷了,現在還要趕他出去沖涼水?法西斯!沒人性!心里雖然多有不滿,不過還是拿著卷子回去重新開始做了起來,事實證明,凍一凍,腦子果然比平時好使多了,也沒過半個小時,渣玉就把題解完了,也不急著給他檢查,倒是饒有興趣地欣賞起這個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大面癱了。簡大神面不改色,卻在心里吐槽,也不知道他們倆誰變態。04在簡大神的高壓政策之下,渣玉高一下半學期的期中考中頭一次沖進了年級前一百名,高一統共六百多個學生,這算是有很大的進步了。之后成績雖然也在緩慢地向前爬行,但文理分班考試卻等不到他一鳴驚人的時候。簡大神很明顯選的是理科,渣玉選擇困難癌,選文選理他一點頭緒也沒有,翻來覆去想了幾天還是在交表格的前一天晚上按了簡大神的門鈴。簡大神一如既往地沖渣玉隨意地挑了挑眉毛,隨后大筆一揮,直接替他決定了。妥妥的理科。用簡大神的話來說,僅憑他這廢腦子裝著的那點文藝思想想要出人頭地,下半輩子估計不是在要飯,就是在要飯的路上。05兩個人雖然都選的理科,不過簡大神肯定是在重點班,而渣玉則是被分在了離他們班不算遠的普通班,班里學習氛圍沒有之前緊張,他雖“惡名遠揚”,但誰還沒有個改邪歸正的時候,雖然這是被迫的。渣玉性格爽朗也夠義氣,一個星期就在班上吃開了,結交了不少朋友,這其中當然包括中二晚癌少年許大青。“玉哥,你真的不考慮考慮一下我的建議嗎?人我都找好了,現在只剩下你這個龍頭到位了,你可別不給面子啊”。許中二找了一幫同樣中二的小混混,想要建一個小黨派,說得好聽是為了“除惡揚善”,整治一下高年級那些老愛找事的刺頭兒,而實際目的只是想裝裝逼,找他純粹是想找個帶頭的,怪他惡名遠播?渣玉翻了個白眼兒,幼不幼稚,想打架就直接打了,哪來這么多破事,不過經他這么一提醒,夙玉猛然想起來那些刺兒頭好像很久沒找過自己麻煩了:“難不成這年頭還流行改邪歸正?”許大青湊上來了:“改邪歸正個屁,是上次被簡大神揍得不敢出來興風作浪了,一群慫貨”。“等等,你說簡大神他打人了?”渣玉懵逼臉。許大青一臉高深莫測:“我還不知道簡大神這么能耐,學習優秀也就罷了,連打架都打得那么帥,三兩下就把那幾個高年級的也撂倒了,要不是他人太冷太難以接近,我都想請他做我們的龍頭老大了”。夙玉嘴角抽了抽,完全不敢打破許大青的幻想,少年啊,你還是太年輕了。細數起來,他跟簡明三年之間發生的事,大大小小,真是多到難以令人置信,不過更難以令人置信的是他竟然一件件都記得很清楚。他跟他從來不吵架,實在鬧了分歧,打一架就好了,暢快淋漓,絕不留情,打完繼續互損恢復平靜,夙玉挺享受這樣的生活的,如果不是陳深的出現,他甚至覺得他們會這樣平靜地過一輩子。一輩子啊,所以……“所以……你為什么要出現?。?!”現實的燈光帶著刺目的痛感直射而來,夙玉被綁在椅子上,像一只被人扒光了的丑小鴨,正迸發著被人屠宰之前不甘心的怒意。視線又轉移到這一間昏暗的會所房間里,三年種種在夙玉腦海里飄過,他睜大著雙目,無聲地喘息著,全身上下赤/裸著的皮膚被陳深折磨的泛出令人心驚的顏色。陳深也好不到哪去,耳朵被夙玉咬出了血,胸膛上還留著一個臟灰的腳印。他的鏡片也在摩擦中被弄碎了,干脆煩躁將眼鏡摘下來,扔在了一旁:“你別他媽的太不識好歹了!”他內斂斯文的表皮被夙玉撕得差不多了,沖著夙玉便是一陣破口大罵。“媽的”陳深拉了拉拉鏈,將軟疲的老二收了起來,眼中包含怒火,要不是他反應快,剛剛就被這小子給踢殘了,他還是不是人,中了藥怎么還跟條瘋狗似的!夙玉看著他賊心不死地還想去拿那些奇奇怪怪的道具,更是惡心透頂,也許是這股惡心勁兒讓他迸發了潛力,身上的繩子被他猛烈一掙便掙脫了。陳深一愣,還沒反應過來,迎面便遭了一棍子。夙玉抄起那棍子朝著陳深便是一頓猛揍,哪疼往哪打,以陳深打他氣力的十倍奉還,他娘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