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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點嗎?”舒清朗說:“發燒喝酒會加重的?!?/br>“早他媽不燒了!”袁來又招來服務生要了杯酒,酒一上來,還沒等人放在桌上,他就站起來從服務生托盤里拿走了,還一邊戒備的盯著舒清朗。舒清朗哭笑不得的看著袁來,說:“喝吧喝吧,我還能上手跟你搶?”袁來譏笑道:“那誰知道呢?!?/br>舒清朗伸手就在袁來腦袋上揉了一把。袁來連忙后退,滿滿一杯酒一下灑了半杯在身上。袁來抖著領口怒氣沖沖的朝他喊:“你,你有病吧!”不料舒清朗點點頭說:“啊,感冒,還沒好呢?!?/br>“……”袁來瞪著他,半天說不出話。“你呢,怎么好端端發燒了?”舒清朗問他。“被狗啃了一口,病毒感染吧?!痹瑏砝湫σ宦?。舒清朗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話里有話道:“你還有這癖好?”“什……什么?”袁來沒聽懂。舒清朗眼神向他身下瞟過去,又抿了口酒。“我`cao!你……”袁來臉一下燒起來,惱羞成怒道:“你他媽還看著我視頻擼管呢,老子硬一下怎么了?我那天……那天喝多了!”“那現在呢?”舒清朗突然湊過來:“這會兒沒喝多吧?”袁來心叫不妙,剛想起身,卻被舒清朗箍住抵在沙發一角。袁來象征性的掙扎了幾下,就放棄了抵抗。反正都親了一次了,再親一次也不會少塊rou。舒清朗的臉貼過來,袁來下意識閉上了眼睛。卻遲遲沒等到預期中的吻,一睜眼,發現舒清朗就在距離他不到一尺的位置,眼中噙著笑。見他睜眼,突然笑道:“這就開始享受了?”袁來怒極反笑:“是啊,有能耐你他媽強`jian我啊?!?/br>舒清朗不想承認,聽到這話他挺心動的。他說:“強`jian就算了,強吻可以試試?!闭f著,低頭吻住袁來半張的嘴。這個吻一改第一次接吻的溫柔,沒有了半分試探。只有熾熱的壓迫,舒清朗舌尖頂進袁來的嘴里,沒給他時間緩和,便纏了上去。這是個強烈又帶滿欲`望的吻,袁來仰著頭,身體有些發軟,接著就被舒清朗撫著額頭將身體嚴絲合縫的按在椅背里。舒清朗的手從袁來寬松的毛衣下擺探進來,停在袁來細滑的腰線上再無動作。罷了,袁來面色微紅,仰面閉著眼睛,睫毛微微顫動著。舒清朗俯在他耳邊,輕聲道:“寶寶,你又硬了?!?/br>袁來一把推開他坐直,撈起一個抱枕蓋在腿上,說:“寶你媽,惡不惡心?!?/br>舒清朗微微后靠,看著他說:“挺可愛的?!?/br>“可愛個屁?!?/br>第十七章-舒清朗拿起桌上的紅茶,喝了一口,安靜的坐在沙發另一邊看樂隊表演。今天臺上只有時遙和王奕兩個人,劉飛卓不知怎么也沒來。時遙坐在一張高腳椅上唱著一首旋律舒緩的民謠,王奕在一旁抱著那把號稱“初戀琴”的木吉他給她伴奏??赡苁菫榱伺浜弦饩?,今天舞臺正上方的玻璃球狀射燈沒開,只有背景亮著幾個暖黃色的藤球燈。往日喧鬧的酒吧竟然被感染上一絲恬靜美好的氣氛來。舒清朗又抿了口紅茶,扭頭看了看袁來,見他還和剛才一樣團在沙發角落里抱著抱枕愣神。“確實……還挺可愛的?!笔媲謇释蝗婚_口道。袁來扭頭看過來,表情看起來有些呆:“???”舒清朗又想伸手去揉他剛剛在沙發里拱亂的卷毛,但看到他衣領前深色的水痕,作罷。只是看著他道:“我說,你,挺可愛的?!?/br>袁來突然覺得耳朵有點熱。甜甜膩膩的雞尾酒香不住往他鼻腔里鉆,他覺得自己好像一整個人都被泡在了酒缸里。被酒浸濕的毛衣前襟還泛著潮,貼在身上有些難受,他不耐煩的拽了兩下領口。沒喝兩口酒,被熏得上頭了?袁來搓了搓耳朵,還是很熱。他把手放下,輕輕捏著抱枕的一個角,眼睛還看著臺上,嘴里罵了一句:“神經病?!?/br>舒清朗看著他從耳根兒一直染上耳尖兒的紅,終于還是沒忍住伸出手,拈了拈他的耳廓,又輕聲笑道:“耳朵怎么紅了?”袁來一把甩開他的手,矢口否認道:“我,我他媽是熱的?!?/br>“我也沒說是因為別的啊,”舒清朗頓了頓,又調笑道:“哦……害羞了???”“害羞你大爺!”一個抱枕迎面砸過來,舒清朗騰空接過,隨手放在一邊的空位上。接著他又往袁來這邊挪過來些,側過頭在袁來耳邊說了一句:“你一嘴硬吧,我就特別想親你?!?/br>袁來一怔,下意識看了一眼正收拾琴包麥架準備下臺的兩個人,頓時有些慌張的說:“他們要下來了……”結果剛一說完,發現舒清朗早就端著紅茶裝模作樣得在一邊坐直了。袁來的臉一下燒起來,意識到自己又被戲弄了:“你整天耍我有意思嗎?”舒清朗說:“聽起來你好像還挺遺憾的樣子?”說著就作勢往袁來這邊湊,袁來嚇了一跳,伸手就想推他,舒清朗任他推著后撤了一些,如愿以償的在他頭頂揉了一把,這才笑道:“怎么這么可愛啊?!?/br>“寶哥?你過來了啊?!蓖蹀缺持僮哌^來,看到袁來有些吃驚:“你好點沒???縮這么一坨我剛在上面都沒看見你?!?/br>“什么一坨,會不會好好說話?”袁來斜靠在沙發里懨懨道:“被我媽關了一個禮拜了,都快長毛了?!?/br>王奕打趣道:“看你這虛的,不知道的得以為你在哪兒的溫柔鄉花天酒地了一小禮拜呢?!?/br>袁來沒說話,他接不下去了。其實這些葷話他們時不時都會掛在嘴邊,比這更黃的袁來也不是沒說過,但剛才王奕說完這句話后,他心里竟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兒。袁來悶悶不樂的岔開話題:“今兒怎么就你倆啊,他們去哪兒了?”王奕只當他身體還不舒服,沒把他蔫頭蔫腦的模樣放心上,說:“不知道啊。飛卓上午給我打電話說有點事兒不過來了。舒煢今天怎么也沒來???頭一回缺席啊……”舒清朗也有點納悶兒,正想給舒煢發個消息問問,低頭拿出手機就見一個人影兒站在他面前。舒清朗抬頭,有些奇怪的問:“時遙?怎么了?”“舒煢,怎么沒來?”時遙有些不自然的問。舒清朗說:“不知道,我問問。你找她有什么事嗎?我幫你跟她說?”時遙搖了搖頭,說了句“沒事”,然后轉頭跟他們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怎么都走了?”王奕說:“這猛的一下就剩咱們仨還怪冷清的?!?/br>說完王奕又看了看舒清朗和袁來,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