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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人的很,他睜開了眼睛,就發現眼前有一張放大的臉。這人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回來的,他的衣服扣子全都已經被解開了,胸前有可疑的印記,對方做了什么一目了然。“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正是奇了怪了,這人神出鬼沒,已經不止一次剛好撞到他。難道這人在自己手機上裝了什么軟件或者定位系統,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一往這么去靠,祁木言就覺得越有這個可能。杜奚川的思想本來就和一般人不同,不能去拿普通人的標準衡量,對方要做出這種事,他一點都不意外。祁木言準備扣好衣服,卻被人拽住了手,阻止了動作。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這忍專程回來堵人,這下他是逃不過了。“現在才兩點?!?/br>“所以我們還有很多時間?!?/br>祁木言:“……”他并不是這個意思,他是說這個時間是白日yin宣,不過杜奚川是不會在意的。杜奚川大概想白日黑夜一起yin宣吧。祁木言覺得腿軟,他好話說盡了,對方終于肯停手了。……看著天花板,他覺得或許兩個人應該從明天開始分房,簡直是防不勝防。這人什么時候新鮮勁兒才能過去。第66章“杜奚川,我們來約法三章,今天開始分房,工作日你住在樓下,周末可以可以住在我房間,當然,也要是習慣了也可以不上來,這樣分開,可以提高我們兩個人各自的工作效率?!逼钅狙哉遄昧撕芫?,還是說了出來。杜奚川合上了文件,看了一眼人,“為什么?”祁木言咳嗽了聲,“縱欲……對身體不好,會嚴重的影響白天的工作?!?/br>“我不覺得,適當的消遣有益身心,而且能提升工作的積極性?!?/br>祁木言:“……”你那算什么適當,一周早晚加起來能來十次,怎么都不科學,誰能受的了。白日宣yin,夜夜笙簫,怎么都不能說適當。“就這么說定了,從今天開始執行?!逼钅狙砸诲N定音的說道。“我反對?!鳖D了下杜奚川又說,“如果這是為了更好的工作,兩相權宜,我可以選擇放棄工作?!?/br>“……”果然沒有他想得那么簡單,“我把手頭的股票拋售了,然后抽身出來,從杜氏退出來,這樣剛好可以更多的時間相處?!?/br>杜奚川說得一本正經,像是只要他點頭,就立馬去執行。“還是不要了?!?/br>他絕對相信,杜奚川絕對做得出這種事,盡管在外人看來,太過瘋狂,簡直無法想。這個舉動大概會讓杜家的人,和整個杜氏集團的董事都吐血,照成的影響短時間無法扶平。很有可能會照成恐慌,然后股價下跌。這大概會是一場災難,不過照成后果的杜奚川,大概不會有半分動容。陳萱萱曾經說過,杜奚川是個薄涼的人,大概所有的例外,都用在了祁木言一個人身上。“所以還分房間睡覺嗎?”“不了……”“很好?!倍呸纱ê仙狭宋募?,“如果你想我多點時間陪你,隨時可以告訴我?!?/br>杜奚川居然拿自己的事業威脅他?而他居然不能坐視不理……祁木言有些郁悶,怎么就變成這樣了。祁木言有些惱怒,越想越覺得氣,“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么無恥之人?!?/br>“三生有幸?!蹦橙撕敛恢獝u的回答。祁木言盯著對方不說話了。杜奚川走到了人身邊,“你這么看著我,會讓我不能專心工作,正好,我們去休息吧?!?/br>祁木言:“……”他暗暗記住了,不管是有理無理都不要去和對方爭辯什么,臉皮厚可以打天下!杜奚川平日里把人捧在手心里,生怕對方有一點不順心,但是到了床上則完全相反。那些壓抑著的暴戾和極強的控制欲就顯現了出來。祁木言有些呼吸不過來,對方像是要把他的胃都給撞出來似的,那種力道讓人心驚。那種鮮明的感覺,讓他渾身戰栗,想要逃跑,卻被人靜靜束縛住,所以的反抗都被一一化解,只能被迫承受。杜奚川俯下身,一一吻走了對方的生理性淚水,這人低低的討饒像是抽泣一般,讓他更想好還欺負這個人。誰都不能欺負這個人,就有他能,也只有他才有資格。洗完澡,祁木言被人抱了起來,放到了臥室的床上。以前他覺得羞恥,不肯讓杜奚川幫自己清理,但是現在由不得他,他是半分的力氣都沒有,連著睜開眼睛都覺得費力。他想到了自己前段時間,居然還主動去調理身體,現在想起來,完全是為某人造福,把自己送進對方的嘴里。沒有比他更傻的了。———夏磊好奇自己的前女友,為什么會和杜奚川有交集,他讓人去查了下。其實不費什么功夫,他本來想調出來對方的家庭住址什么的,卻意外的發現。姜瀾以前不叫姜瀾,叫蔣思琪,不但是改了姓名而且還換了一張臉。這太像是電影的劇情了,他知道的時候,頓時覺得毛骨悚然!他居然和這么一個人,相處了這么長的一段時間。而且還有一層更讓他吃驚的關系,蔣思琪和祁木言是同父異母的姐弟!兩邊關系早就交惡!蔣思琪兩年前別人毀容,好像就是因為祁木言!借刀殺人,后知后覺被當成刀子使了的夏磊就又氣又惱,這件事少不了這女人在里面拾掇,不然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他找了個時間去探望人,他現在是徹底對姜瀾,不,應該說是蔣思琪死心了。一點愧疚都沒有了,心里剩下的只有恨!夏磊到的時候,蔣思琪正蹲在地上玩泥巴,她被鑒定有嚴重的暴力傾向,所以要強制收留治療。看著以前心愛的女人變成現在,雖然說不值得同情,夏磊難免有些心酸,都成這樣了,下半輩子大概也就這么過了,所有的恩怨也就不重要了。他試著開口叫人,“蔣思琪?!?/br>蹲在地上的女人抬起頭笑了笑,然后突然拿起一邊的石頭擲向他。那塊不小的石頭,剛好砸到了夏磊的額頭,頃刻間,血就順著往下流到了他的眼睛里。夏磊捂住了眼睛,“你瘋了是不是,你這個瘋女人!”蔣思琪站了起來,邊笑邊用力的拍手掌,“哈哈哈哈?!?/br>停頓不笑了之后,又去地上撿石頭。和神經病是不能說道理的,夏磊避開對方的攻擊,狼狽的往回跑。這該死的瘋女人,真該在這里被關一輩子!他媽的真晦氣。夏磊從大門出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