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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拉著他去過生日,說他雖然已經有了女朋友,但是兄弟當然比女人更重要,有異性沒人性的事情,那是堅決不能干!當時祁木言想了下,忍住沒有反駁對方的話,他沒有告訴對方,他有的不是異性,而是同性……祁木言剛剛吃得很飽,這會兒看了看房間里的另外一個人,想了想問,“奚川,你餓了沒有?”杜奚川沒說話,他現在周身的氣壓很低。小家伙的生日,卻被那三個室友給劫了胡……他總會覺得和對方相處的時間很短,這樣的情況下,還要被一些人刮分走一些。祁木言笑著說,“那我去煮面吧,長壽面,每年生日都要吃的,今天你陪我吃,明天我陪你吃,可以嗎?”杜奚川終于繃不住了,吐出了一個字,“好?!鳖D了下,又說,“你的生日,當然是我下面給你吃?!?/br>杜奚川基本不進廚房,但是等著水開,放面條進鍋里這種事,他還是能做的。小麥色的長壽面條,上面撒著一些蔥花,雖然沒有提前準備高湯,但是賣相還不錯。生日的長壽面。一口能吃得遠長,就代表越有福氣。祁木言抬頭,就發現伊恩愣愣的伸長了脖子。正眼巴巴的看著自己,像是很有食欲的樣子。烏龜是雜食動物,葷素不忌什么都吃,祁木言弄了個小碟子給伊恩裝了幾根面條,伊恩把頭埋了下去,吃完了之后,自覺地往院子里爬,它是一只有節cao的烏龜。瞧著它的殼這么黑,就知道它從來不當電燈泡,該騰地方的時候騰地方,非禮勿視。杜奚川認真的看著對方的眼睛,“生日快樂?!?/br>對方突然態度這么認真,祁木言怔了怔,“謝謝?!?/br>杜奚川早就準備好的盒子拿了過來,“送你的禮物,看看喜不喜歡?!?/br>深藍色的小紙盒,祁木言打開,里面是一款素凈的戒指,他愣了一下,杜奚川卻已經把戒指取了出來,然后戴在了他的手上。尺寸剛剛好,曾經無數次,親自用手丈量過,又怎么會錯。每次送來的衣服,杜奚川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衣服少年穿很不合適。杜奚川咳嗽了聲,“明天我生日,禮物我已經準備好了?!彼蚜硗庖粋€盒子遞給了少年,“到時候,你把這個戴在我手上,就可以了?!?/br>還有人為自己準備生日禮物的……祁木言打開盒子,是和自己同款的一個戒指。他的戒指內環刻著dxc三個字母,而這個內環,刻著qmy。帶有各自名字的戒指,這算是一種承諾嗎?這樣的話,算是交換戒指?提前把這步給做了。看著杜奚川一本正經的樣子,祁木言笑了起來,把盒子收好。兩個人睡在床上,杜奚川舉起對方的手,注視著上面的戒指閃耀的光芒,“你現在是我的了?!?/br>他徹過臉,去輕吻對方的眉毛,眼睛,鼻尖。少年的每寸身體,他都想去膜拜。十二點一過,祁木言就拿出了另一個戒指,笑著戴在了對方的無名指上,“生日快樂,所以,你也是我的了?!?/br>兩個人十指相交,彼此戒指的反光也交映著。第二天,祁木言把準備的禮物拿了出來,是一對漂亮的袖扣,他挑了一個下午。“今天是我生日,你要陪我二十四個小時?!?/br>“好,壽星最大?!逼钅狙孕χ饝?,反正今天是周末。他給杜奚川訂了生日蛋糕,兩個人過生日有些太單調了。為了熱鬧起來,祁木言還邀請和陳萱萱和杜潛過來,連著ade也被他請了過來,還有許久不見的司南。陳威猛也跟著陳萱萱過來了,這樣一來,就有五個人幫杜奚川慶祝生日了,難得有了熱鬧的氣氛。祁木言做了一桌子菜,點了生日蛋糕的蠟燭,他興致沖沖的讓杜奚川許個愿望然后吹蠟燭。陳萱萱笑著看著人,估計這是杜奚川二十年來,第一次吹生日蠟燭,至于愿望……杜奚川那樣的變態,大概不需要那種東西,杜奚川的日常只有下了決定,然后去執行,不用多久,就達到或者超額的完成所預計的東西。杜奚川雖然沒表情,但是全程都很配合,其余的幾個面面相覷,ade覺得自己又一次被刷了下線,他居然看到了boss吹蠟燭這么溫馨魔幻的場面!杜潛和陳威猛的表情有些微妙,他們都覺得兩個人根本不合適!相比杜奚川,自己都更適合祁木言,可惜別人不這么覺得,當事人也不這么想!看看,性格這么好,做菜這么好吃,還會彈琴,怎么就落入了大魔王的手里!最后他們默契的決定化悲憤為力量,吃光祁木言為某人做的菜,大殺四方。杜奚川看著自己還沒動筷子,菜就在某兩個人的努力下被吃得七七八八了。他的臉有些黑……他根本就不想要這些人今天過來為自己慶祝生日,特別是那兩個飯桶……他拼命忍住了把人丟出去的沖動。生日有什么好慶祝的,不就是一年中平凡的一天,是因為祁木言,他才開始注意起了這一天。這個特殊的日子,能讓兩個人更親密的接觸,而絕不是讓飯桶在這里礙事。杜潛和陳威猛,明知道杜奚川不高興,但是仗著有祁木言在并不害怕,吃完飯不準備走,兩個人愉快的打起了牌。其他兩個人早就走了,陳萱萱沒那么無聊,在這里耗著。ade沒那么大的膽子,他還想活命。不過話又說回來,陳萱萱會把陳威猛叫來,本來就是不懷好心。你把我弟弟都拐走了,難道我還不能給你來添點堵,難道能見度杜奚川吃癟,也就是牽扯到了祁木言,才有這個可能。兩個人能玩的牌類型有限,杜潛和陳威猛玩了三個小時的豐收牌,三個小時的比大比小,也是夠拼了。都晚上九點了,兩個相見恨晚的人還興致高漲,沒有半點離開的意思。祁木言剛走進一樓的書房,杜奚川就跟了進來,反身把門反鎖,在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把人抵在墻上吻了下去。他的手伸進了少年的衣服里,做了一些不能詳細描寫的事情。杜奚川的腿抵在少年的兩腿之間,“你最好能聲音大點,然后讓他們能知趣的早點離開?!?/br>祁木言搖了搖頭,隨著對方的一個動作,低低的呼出了一聲,下一刻用手捂住了嘴巴。老房子的隔音并不怎么好,他能聽到外面打牌的兩個人說話,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楚。就隔了一堵墻,他的毛孔都緊張了起來,覺得萬分的羞恥,很擔心外面的人發現兩個人正在做什么。少年的身體都軟了,幸好有人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