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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每次做了壞事就會被問責。但是事情到了現在的地步,如果有什么后果,也是那個人是咎由自取,不值得辦分同情。弱rou強食,如果這是這個世界的規則,他接受。他已經不想知道對方為什么要這么做,也不想了解那個人現在怎么了。杜奚川沒有和他提過這件事,大概情緒已經得到了排解。也能讓他松口氣。“我現在不去學校的琴房了,每周五的晚上你來我家吧,我們一起練習,或者到時候,我們再敲定時間?!?/br>“也好?!?/br>符鈺隱約覺得,眼前的人好像有些地方變了,倒是如往前一般的溫文爾雅,但是看待事情的態度。不過這也許不是壞事。祁木言現在人氣很高,以前待過的琴房,現在成為了兵家必爭之地,很多人都想蹭蹭喜氣。這個琴房,曾經出了一個國際鋼琴大賽第一名,身價倍漲,很多不是音樂學院的人,都跑過來參觀。祁木言如果到音樂學院,會引起一群人的側目,自然是不去的好。——平靜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的快,轉眼到了五月。勞動節學校有一周的假期,天氣越來越熱,路上的行人衣服穿得也越來越少。祁木言是六月出生的,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是他十七歲的生日了,這也是說,離著他成年和兩個人的訂婚的日子,就只有一年的時間。杜氏的內部已經穩定了下來,杜奚川每天待在家里的時間越來越長,大多的時間像是一個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十分的規律。很巧的是,杜奚川的生日剛好在祁木言的后一天,兩個人在一起,過了十二點,就可以為另一個人慶祝。杜先生今年過二十九歲的生日,已經快到了而立之年,雖然他比祁木言大了十二歲,但是和同層次的比起來,已經算是很難得了,簡直年輕的有些不可思議。杜家現在沒人有膽子,再想著給杜奚川安排相親的對象,對祁木言的態度也變得微妙了起來。杜奚川太過兇殘,很多人都吃了苦頭,不得不夾著尾巴做人。所有人都知道,杜奚川有個小情人,捧在手心里寵著,開始在一起的時候就宣布了等人成年就結婚,態度磊落的不可思議。那個小情人,現在在讀大學,兩個人感情穩定不說,關鍵是那個小情人貌似也挺有錢的,還彈得一手好鋼琴。除了性別,挑不出錯來。杜氏很多見風轉舵的人,都想來拜訪祁木言,不過都被杜奚川擋回去了。他覺得對方是他這個人在一起,和其他的人有什么關系,他不樂意那些人分去兩個人相處的時間。五一假期哪兒都是人,祁木言干脆就不出去了,每天在家呆著喂喂烏龜,喂喂杜奚川,上午去公司,下午就宅在家里睡覺。杜奚川回來,一眼就看見少年光著腳踩在地板上,正在逗著伊恩玩。祁木言退后一步,伊恩就往前摞一步,他再后退……就撞到了一堵墻。祁木言回過頭,笑著人說,“你怎么回來了?”他一停下來,伊恩就追到了人,用頭碰了碰祁木言的腳趾,奇怪的觸感讓少年“呀”了一聲。杜奚川看著少年的腳趾,有些莞爾,“快十七了還像個小孩,光腳踩在地上?!?/br>祁木言避開了伊恩,套上一邊的拖鞋,“我去洗洗?!?/br>杜奚川一把拉住人,“我幫你洗?!?/br>少年的皮膚白而細膩,能看到腳背上青色的經絡,腳趾圓潤而精致。他小心的把捧在手心,看著水順著少年的腳背流下去。祁木言臉上的溫度漸漸升上來了,他本來以為人就看著他洗,怎么就變成了現在這樣的情況,他想把腳收回來,卻被另一個人緊緊的握住。“別動?!倍呸纱曇舻偷偷恼f了聲。祁木言不動了,“你快點……”杜奚川的態度很認真,手撫摸過少年腳背的每寸皮膚,像是對待最心愛的藝術品。擦干了水漬,出其不意的,杜奚川低頭輕吻了少年的腳背,這一些列動作很自然。祁木言臉立馬紅了,穿上鞋子就想往外走,這次人拽住的是他的小腿。杜奚川殘酷而熱烈,完全不同剛剛的溫柔,少年的背抵著墻,被迫承受著。“快長大吧?!?/br>祁木言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一瞬間耳朵全紅了。———兩個人從衛生間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候了,還是因為門鈴響了,來了客人被打斷了。伊恩很有眼色的自己去了院子里,知道非禮勿視,給兩個主人空出地方,但是有人不知道。祁木言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另外一個人卻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陳萱萱看到自家弟弟紅得有些不正常的唇,心想這下壞了,明顯是被人占盡了便宜!大概都欺負透了……怕是被某個禽獸啃的渣滓都不剩了,他和杜奚川一起讀書時候,可從來沒有看到過對方交過女朋友或者是男朋友,潔身自好的程度,讓他一度懷疑對方大概是個性無能……所以沒有那一方面的需要。干了二十九年的柴,好不容易遇上了火花,那還不“嘩嘩”的燒……他旁敲側擊的問祁木言,最近杜奚川的精力是不是很好,然后有些好動……祁木言沒聽出陳萱萱話里的意思,也沒接收到對方腦子里黃色的腦電波,笑著說沒有。陳萱萱也沒好意思問得太直白,本來他是來做客的,看看兩個人最近在忙什么,但是這會兒看著兩個人隨時都能來一發的架勢,和一邊氣壓有些低的杜奚川。他嘆息了聲,我的傻弟弟啊,只坐了一會兒就起身離開了。人走了之后,杜奚川用眼神示意祁木言低頭看。祁木言低下頭,終于恍然大悟,為什么剛剛陳萱萱會問出那些話,他的脖子下面,全是紅色的痕跡……看著還十分的新鮮……杜奚川一臉的淡定,“你不要在意他,yin者見yin?!?/br>“……”祁木言尷尬到不行,幸好人已經走了,不然他真想挖個洞鉆進去,那種做壞事被家長抓包了感覺很微妙。什么yin者見yin,說得這么理直氣壯,杜先生,難道這些痕跡和你沒關系嗎?“既然人走了,我們繼續?!倍呸纱ǚ鲋藢Ψ降难?,低頭又吻了下去。為了方便,把少年抱到了自己腿上。杜奚川解開了少年襯衫的兩顆扣子,認真細致的把吻痕一直延伸了進去……此后,杜奚川喜歡上了去吻對方的胸和后背,只要一淡下來,他就會重新留下痕跡。祁木言的皮膚很細很白,而是很容易被留下痕跡,不需要怎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