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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他都不能再留著他們,沒必要再心軟。他覺得杜奚川說得對,只有保持隊伍的一致性,才能一直向前,缺的口,總能補上的。———蔣志海這一年來,一直活得郁郁寡歡,他每天在公司受氣不說,回到家,還有天天和姜容去吵架,對方時時刻刻都把“是你兒子害的我兒子去坐牢的”這句話掛在嘴邊。已經一年了,每天都要念上兩遍……他以為是得到了想要的自由,不想自祁氏離開的這一年多,卻沒能過幾天輕快的日子。現在想找個能安靜的地方,都成了奢侈。前后落差太大,他經常會想,到底是為什么,自己會落到現在的地步。蔣志海本來以為跳槽后,自己帶著祁氏的商業機密,會從此輝煌騰達,受到重視,不想卻完全是不同風景。他跳槽的公司,是杜氏旗下的子公司,本來以為是棵大樹,最后才知道是個陷阱。他在新的公司什么都不如意,處處受到了壓制,連著上司對自己的態度,也越來越明顯反感,再怎么努力做出的企劃,也沒人愿意看。杜奚川和祁木言,一起住在祁家的老宅里,自從知道了這點,蔣志海就心下了然。如果兩個人真的像蔣思琪說得那樣的關系,他也就不意外自己混的越來越差。他的兒子,為了打壓自己的爹,盡然去屈膝討好另一個男人,想到這一點,他就有些怒火中燒。蔣志海越想越不對勁,從祁木言和他開始談的第一次,就預示著一切都是陷阱,當時他幾乎盡身出戶。從公司跳槽,他順利的帶走了一批管理層的人員和合作伙伴,以此來重創祁氏,為自己在新的公司立功增加砝碼,從而站穩腳。本來以為是個好的開端,不想他到了新公司后,卻完全不是這樣的,他帶來的合作伙伴,高層根本不屑一顧,交上去的祁氏機密,對方也像是壓根兒沒收到過一樣……還讓他好好的工作,不要動太多的心思。都一年了,他都混成了這樣,當初勸說下屬離職許諾出的條件,自然也就變成了空口言。當初離開祁氏,跳槽到新公司的人,沒有一個得到重用,而且每個人都受到了轄制,還不如離職之前的大環境。很多人都動了想回去的念頭,但是祁氏早就發出了宣布,當初離職的人,永遠不受錄用,還包括直屬的親戚。這樣一來,很多人自然對蔣志海心生怨念,加之現在對方又無權,說話也就更刻薄了。有小部分人終于受不了落差,從杜氏的公司辭職離開,想著換個工作從新開始,等到重新找工作,才發現機會是處處受限。他們的履歷,幾乎被行業里每家公司所知道,在公司面臨危機跳槽到對頭公司,還帶走了前公司的機密以求謀得富貴,在這樣的情況下,在新公司還風評很不好的情況下,幾乎沒有公司敢去錄用。幾個人找了許久工作無果,只好被迫轉行,但盡管這樣,情況還是不如人意。剩下的人看著是這樣的遭遇,就算是在公司沒前途,也只能暫時忍了,那種感覺,就像是別人每個月拿了固定的錢,然后買斷了你的時間。因為一個錯誤的選擇,走到現在的地步,心里自然是不好受。蔣志海從前也躊躇滿志過,他從來沒有過得這么窩囊。在公司受氣,到家里依然受氣,一個兒子還在少管所里,另一個女兒因為那場意外,性情大變,整天也陰氣森森的。蔣志海在祁家的宅子前面等了大半天,才看到從外面回來的祁木言,寒風呼嘯中,他幾乎想也不想的就沖了上去。“小言?!?/br>祁木言看著來的人有些意外,“是你?!?/br>“小言,我知道錯了,我以前對不起你,但是現在我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難到就不能放下以前的成見嗎?”他實在是走投無路了,不然,他也不會到這里,向這個人低頭。“我不會原諒你,死了的人不會復生,如果有成見,我大概也不能放下?!?/br>祁木言聲音冰冷,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蔣志海怔在了那里,眼前的人讓他有些陌生,也讓他有些心寒。他突然有種預感,眼前的人,再也不是那個他從小看到大的兒子,對方看他的眼神只剩下厭煩。“你知道你姐……思琪她怎么了嗎?她被人毀了容!她的臉接受了三次的手術,還是不能恢復到之前的樣貌,她是個女孩子!她以后要怎么辦!”杜奚川當天晚上,就找到了醫院里的那兩個男人,他本來是想毀了人的眼睛和手。做錯了事情,自然要付出代價,他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后來祁木言平安回來,他改變了注意,告訴那兩個人,如果想要自己的眼睛和手,就要拿出點誠意。以彼之道還治彼身。他讓那兩個人去曾經的雇主身上,證明誠意。那兩個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害怕,還是怨恨蔣思琪把他們牽扯到這樣的恩怨里來,之前明明說好只要拍兩張照片……他們為求自保,竟然拿著刀子,心狠的在蔣思琪的臉色劃了兩刀。兩刀傷口不會致命,那兩人做完后,馬上向警方主動投案自首,然后說明了事情原委,當然,兩個人還想活命,所以只字不提杜奚川這個人。只說是對方先雇傭他們去折騰一個男孩,完事了那女人又想賴賬,他們氣不過才這樣。惡性糾紛引起的故意傷人。最后兩個人以故意傷人罪,被判處了四年的有期徒刑,這樣的結婚,還讓兩個人松了口氣。坐四年牢可比瞎眼斷手好太多,至于臉上被劃了兩刀的那個娘們,他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不是那個女人,他們可不需要坐四年的牢,能讓他們做出毀人清白的事情,那個人也就不無辜。祁木言其實也隱約猜到了,蔣思琪那么久沒來學校,大概杜奚川想了個什么能一勞永逸的法子,現在聽到蔣志海說毀容了,還是有些吃驚。他雖然意外,但是也生不出半點的同情來,那一世,他的手指骨折了三根,那一家人,沒有對他側目過半分,他在醫院被生生挖出了肝臟,沒有人對他有半分的愧疚。以前他還覺得杜奚川做事極端,但是現在,他不會在那么認為。是因為自己不夠強大,所以對方才會保護自己。所以,他要變得更強大,不管是內心,還是實力,總有一天,他也要能為對方遮風擋雨。“和我有什么關系?你如果懷疑是我做的,應該先通知警方,還有,她如果不抱有歹心,也就不會落到現在這個下場,不過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人。如果她不肯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