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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的幾個人都被震醒了?!?/br>幾個被姜瓊大嗓門震醒了的人,一臉的迷茫。“不就一個破干部,好大的官威!咱們繼續說我們的,我等你等得花兒都快謝了!”看著一臉不屑的杜潛,他明白了對方和姜瓊,這輩子是打死也不會走到一起了。祁木言想到了自己來讀高中的初衷,幸好,他不像以前那么封閉,能正常得和人交往。他要盡快讓自己變強,多學東西。“杜潛,我和班主任商量過了,我下個學期,可能會轉去五樓?!?/br>“五樓?五樓不都是高三的老油條嗎?”“嗯,我會轉班?!?/br>“你要連跳兩級,提前參加高考?”杜潛一臉的不可置信。“嗯?!边@個學期期末,他會參加高三的考試。他和班主任約定好了,如果他能拿到高三年紀的前五,下個學期就轉班。聽起來很難,但是他想試試,上一世,他堅定自己會去音樂學院,但是這次,他要去學企業管理,選擇一條截然不同的路,承擔起自己的責任。“那我不是以后找你說個話,還得爬個三樓,還是不要吧?!?/br>這是杜潛的第一反應很抗拒,不管怎么樣,他還想和這個人當同桌,他想,要不自己也去跳級?好吧,雖然他腦子不錯,但是連跳兩級大概也勉強。覺得智商被碾壓的杜少爺,有些憂傷。杜潛的爺爺六十歲大壽,杜潛在班上就邀請了祁木言一個人。祁木言來之前其實不知道,這天是老爺子大壽,杜潛不靠譜,只說讓他來玩,他也沒帶禮物,直是臨時從空間里,拿了一只野山參當禮物,才沒算失禮。祁木言到的時候,大廳里坐著不少人,衣冠楚楚,大概都是杜家的親朋好友。但是他怎么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杜奚川。杜奚川穿著一件鐵灰色的西裝,他一眼就看到了,正和人說話的對方。杜奚川,杜潛,祁木言現在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兩個人一個姓。第17章第十七章杜奚川也注意到了祁木言,他徑直的朝著人走了過來。“怎么會在這里?”“堂……堂哥?!倍艥摻辛寺?。天知道,他在這位面前,總是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杜奚川的視線一直在祁木言身上,杜潛想了想又問,“堂哥,你們之前認識?對了,他是我的同學,是我帶來的?!?/br>“嗯?!?/br>看著祁木言驚訝的表情,杜奚川面上表情不動,心里卻有些莞爾。對方大概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他,更沒想到他是自己同學的哥哥。杜奚川自然而然的,把手放在人的肩膀上,“要喝點什么嗎?!边呎f邊不動聲色的把人帶到了自己身邊,然后轉身離去。完全忽視了另一個人。“……”等著兩個人遠去,杜潛才反應過來,自己就這么被撇下了……看這情景,他堂哥和祁木言以前就認識,關系還不淺,但這兩個人怎么會認識?杜潛有些郁悶,難道祁木言在他堂哥面前,就不會覺得不自在嗎?———杜晟豪看了一眼對方是手中的盒子,“這真的是阿潛的那個朋友送的?”老管家點了點頭,“我剛剛清點東西的時候,也嚇了一跳,畢竟這不是普通的東西,來的賓客中,剛好有這方面的行家,我就順帶請人做了鑒定?!?/br>那位專家說這棵野山參五形俱全,身形靈秀,珍珠點明顯,錦皮細紋,年齡至少在百年以上。老爺子又看了看,“比上次阿潛他爸爸,送我的那支,成色還好?!?/br>“是啊,我剛剛稱了下,有十一兩?!?/br>上次送來的那支也是費了很多功夫,才找來的,但兩支比起來,明顯這支要更珍貴,也更難得。“七兩為參、八兩為寶”,而這支重達十一兩,是名副其實的“參寶”,怕是有價無市,可遇不可求,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東西“你幫我去查查,那個孩子,怎么會送這么貴重的禮物?!?/br>如果只是阿潛的同學,他收人這樣的東西,未免不合時宜。而且一般人,也拿不出手這樣的禮物。“好的?!?/br>杜晟豪站在樓上,讓人給他指認送禮的少年,他望過去,對方正和人說話。杜奚川,杜家這幾代里,最有出息的,怕是這位了。近兩年,被提及最多也是這位。不到三十歲,城府極深,有著和年齡完全不符合的作風,哪怕他活了大半輩子,看過不少的人和事,也絲毫看不透對方。雖然杜奚川做事有些激進,但是不可否認,確實很有魄力,是這一代中得佼佼者。而他自己,在這位后輩面前,也不得不承認自己老了。一直有人說,這個人最像杜希畢,當年杜家的創始人。杜家有了今天的積累,并非一朝一夕。杜家發家于清末,抗戰前就有開辦各種公司等,涉及煙草,棉業,運輸和貿易各行各業,積累了第一桶金。難得是杜希畢,在戰爭混亂的時期站對了位置,把握了時機,杜家沒有因為戰爭垮了,反而更上一層樓。現在畢竟不是戰爭年代,早就不用富貴險中求了,怕是他大哥也這樣認為。雖然器重杜奚川,卻一直沒有放權。有這樣的孫子,讓人欣慰也讓人發愁。杜奚川高瞻遠矚,卻也心狠手辣,會給杜家帶來新的局面,但卻也是一把雙刃劍。還在精神病院療養的那幾位,就給所有人提了個醒,這人絕非表面一般溫和無害,能把人活活折騰得不像人,卻又不讓你死,豬狗不如的活著。杜晟豪在心里暗暗琢磨,這個少年,不但和阿潛關系好,還同杜奚川關系不錯,這就不一般了。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以前倒是沒見過。---見一直有人和對方搭話,祁木言斟酌了下,“杜先生,你好像很忙?!彼胍粋€人去坐一會兒。杜奚川糾正道,“叫我奚川?!鳖D了下,又說“我不忙?!?/br>睜眼說瞎話,完全忽略掉剛剛的那些人。祁木言:“……”杜奚川是視線的焦點,不過當事人顯然是不在意,祁木言卻不習慣。他推脫了幾句,終于不用和人一起接受目光的洗禮。找了個角落坐下來,還沒有松口氣,就被人從后面拍了下肩膀。“祁木言,你和我堂哥很熟?你覺得他人怎么樣?我總覺得他不太好接觸?!?/br>杜潛聯想到聽到的關于杜奚川的傳言,不寒而栗的同時,又總覺得有些夸大了。他對杜奚川,卻既敬又畏,在外面意氣風發的杜少爺,也變成了一只羞怯的小綿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