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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魄力,人是杜奚川介紹過來的,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挖到了人。杜奚川對祁木言的態度,陳萱萱覺得有些古怪,從兩個人第一次見面開始,就不太一般。他去問,杜奚川毫不遮掩的承認了。還利索當然的說:他的的事情,我自會不留余力的去幫。有這么出柜的嗎?他好歹是另一個當事人的哥哥??!當時對方神情堅定,勸退大概行不通,自己又打不贏,硬來吃虧,陳萱萱決定暫時保留意見。他當時在心里想,這話你在我面前說說還行,要在我爺爺面前大放厥詞,老人拿拐棍削不死你。祁家的一根獨苗苗,也敢下手去掰彎!杜奚川像是看透了對方的想法,正色道:我會和他結婚,不管發生任何事。好吧,陳萱萱徹底沉默了。他和杜奚川接觸這么久,知道對方說的這句話,分量有多重。這也是他說不出反對的話的最終原因。對方從一開始,就是很認,是抱著要和人過一生的態度。陳萱萱拍了拍祁木言的肩膀,“你要是有負擔,就當是我幫忙好了,還有杜奚川那個人,你不喜歡得狠狠的拒絕,別心軟,也別給他留半點面子,畢竟一個男人怎么能比的上漂亮女孩子,也太不自量力了?!?/br>哪兒的自信,陳萱萱暗暗的想,最好能讓杜奚川也嘗試下挫折。祁木言:“……”知道真相后,祁木言一直想要怎么和杜奚川道謝,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對方幫了他,他都該親自說一聲謝謝。不過出乎他意料,倒是人先來找他的。來找他的人不是杜奚川,一個他沒見過的人,對方摘了墨鏡,自稱是杜奚川的醫生。說了幾句,司南發現杜先生這小情人心善是心善,但是一點不好糊弄。他決定采取另一種更直接的手段。祁木言正質疑,眼前綁著小辮子的人不是醫生,地方就動作利索的把他拽上了車……司南邊拽人邊說,“我不會治病,但是你能!你是杜奚川的命定之人。就是我告訴他,你能治他的病的!”頓了下,司南眨了眨眼睛,裝出無辜的樣子,“我真的是好人,拐賣良家少男的事情,我從來不干?!?/br>祁木言終于安靜了下來。推開門,司南指了指床上的人,“他已經睡了十四個小時了,一直沒有醒,再過兩個小時人還沒有醒,我就要用藥物刺激,干擾人醒過來?!?/br>祁木言怔了下,“他生病了嗎?”“不算,各項指標都正常,可以說,只是……醒不過來?!鳖D了頓,司南咳嗽了聲又說,“我本來想讓你們先培養感情,但是來不及了,他發病的頻率越來越高,現在,只有你能幫他?!?/br>“我?為什么?”祁木言一臉茫然,自己并不通曉醫術。“上次你們睡在一起,那一周他都沒發病。你們是對方的命定之人。而我,不是醫生是道士,祁木言,我看出來了,你的命格和一般人有些不同?!?/br>祁木言心里咯噔了下,突然有些慌張。要是他告訴別人,自己活了三世,別人一定會當他是神經病,或者認為他是怪物……這個道士說得沒錯,他確實和一般人,命格不同。上次同樣在這間房間,杜奚川照顧了生病的自己一夜,雖然,他一點不想杜奚川幫自己洗澡換衣服……上次公司的動蕩,也是杜奚川相助。這個人幫過他兩次,雖然一直強調,自己是他的命定之人,但卻也沒做什么唐突的事情,他實在對這個人,反感不起來,更何況,對方其實有恩于自己。“你還在想什么?黃花菜都涼了!要不是非你不可,我自己都想躺上去!”這可是個大腿粗到逆天的金主!關鍵是對你居然能死心塌地,硬生生的變了畫風,一鬼畜的人變得紳士起來。司南一臉恨鐵不成鋼。祁木言看著床上的人,“我要怎么才能幫他?”“當然是先上床后買票……”對方一臉懵懂無邪,司南咳嗽了下,“你只需要陪著他就可以了?!?/br>“那好?!逼钅狙韵肓讼?,這還是很簡單,舉手之勞。對方比自己想象中的好說服,司南松了口氣,“那你們好好相處,我先出去了,他醒了你叫我?!?/br>“嗯?!?/br>司南還貼心的把門帶上了,四周安靜了下來,房間里只剩下兩個人。祁木言看著床上的人,這人閉著眼睛的時候,倒不會讓他緊張。但是,自己這么坐在床邊,這個人真的會醒過來嗎?看著和故人相似的臉,祁木言想起,上一世國師突然就上門……也一點預兆都沒有。杜奚川睜開眼睛就看到倚著頭,已經閉著眼睛睡著了的少年。他沒吵醒人,拿了個枕頭,輕輕的抬起少年的頭,把枕頭放在對方脖子后面,讓人睡得舒服點。指腹不經意的劃過少年淡色的唇,杜奚川怔了怔,躬下身,用唇蓋住了誘人的淡色。第15章第十五章周邊草叢茂密,能見度不過三四米,他能聽到馬蹄聲,卻分辨不出聲音具體從哪個方向傳過來的。眼見的全是參天大樹,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他也分不清方向,只好繼續往前面走。聽到后面動靜,祁木言回過頭,一支箭破風,朝著自己飛來。這樣的速度,他看見了,卻躲不開。不過剎那,另一只從側面射過來的箭,抵消了射向自己這支的來勢。兩支箭,掉在自己腳邊。還不到一寸的地方。好險“你怎么會在這里?”下一刻低沉聲音已經近在自己耳側。他回過頭,就撞入了身側的人眼睛。“我想到處走走,然后馬失控……”自己對這個人,總有種莫名得恐懼,但是這會兒看到對方,他居然覺得松了口。祁木言對寧王的最初印象,都在傳言中。十二歲入伍,從軍八年,軍功卓越,深受王上器重,大鳳朝人人敬重的英雄,而在別國,夜里能止小兒啼哭的存在。生活在和平年代那么久,祁木言對戰爭狂熱分子,一直持保留態度。兩個人也一直沒交集。一直到一月前,國師上門下聘,而提親的人正是寧王。再此之前,兩個人素昧蒙面,門戶不當便也罷了,更何況他還是一個男性。對方位高權重,連著否決的權利都沒有,幸好他才十四,未到婚配的年齡,總能拖兩年。他也一直想不通,多少權貴把心系在了尚未娶親的寧王身上,對方為什么偏偏選中他。那位國師,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