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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拒,這是他的愛人,喬亞。一個人的獨舞哪有兩個人的共舞更能激蕩起激情,他漸漸回應。這更是刺激喬亞心底的瘋狂。這時候已經無法停止,任何言語都是多余,大床上緊緊糾纏兩句酮體熱切釋放滿腔愛意。·················································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考試沒來得及,今天兩更,補上☆、南山的故人次日,喬亞率下醒來,蕭元還睡在他懷里,壓得喬亞胳膊發麻,可他舍不得吵醒這個他視若珍寶的人。布滿全身的曖昧印記無不是在提醒他,昨晚他們是多么的熱情激烈。手輕輕撫上俊美的臉,像害怕驚動空氣似的小心翼翼,這個人終于是自己的了,心潮澎湃的激動感和滿足感快要溢出體外。視線落在蕭元右臂,看上去與正常手臂沒什么不同,可是,卻是廢的。他無數次想,他的元元,是怎樣生活的呢,有沒有習慣左手。昨日,就在他們激情共舞時,他沒有忘記元元是用左手緊緊抱住他。如果能雙手,那該是多么美好。懷中之人睫毛輕顫,微微睜開睡意朦朧的眼。雙目相對,不用言語表達的愛意,從對方眼中就可以看到。“身體還好嗎?”喬亞指的什么不言而喻,昨晚的激烈運動,難以想象的幸福頂點。“我有那么脆弱嗎?!庇貌粷M掩飾泛起的羞赧,翻身時周身的酸痛讓他皺起眉頭。“怎么,很難受嗎?”喬亞看見蕭元不適急忙關切問。“我沒事,我雖然沒你體魄健壯,但也不是弱不禁風之人?!?/br>“沒事就好,你再好好休息一會兒,我去做早飯,想吃什么?”“不用了,王宮不比別處,這里你不熟悉,我讓人送早餐過來?!?/br>喬亞頭一次沒有反駁,這里可是白帝最尊貴的王宮,他對這里的情形不熟悉,還是聽他愛人的話比較好。等宮仆送來早餐時,兩人已經洗漱完畢,用完早餐后,蕭元就去盥洗室,再出來時,已經是是一副普通人樣貌,灰褐雙瞳,墨黑發色。所有行為,蕭元都是用左手完成,熟練的單手穿衣,單手洗漱,一陣陣刺痛喬亞。“元元,你這是在變魔術嗎?!眴虂啽ё∈捲?,仔細觀察那雙眼睛,“真是一丁點痕跡都看不出?!?/br>蕭元任由喬亞觀察,他對自己的偽裝很自信。喬亞漸漸握住蕭元右手,冰涼的手指沒有給以任何回應,毫無溫度的觸感涼到他心底。是不是,他的元元再也感受不到他握住他手時的感覺。蕭元察覺到喬亞異樣,順著喬亞視線,這才發現被遺忘的右手在喬亞手中,可是,他,卻感受不到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溫度。早不知在什么時候,他就已經感受不到手臂的存在了。“手臂現在已經不疼,我也早就習慣用左手?!笔捲笫治兆虂?,立馬被喬亞反握住。喬亞的手總是很緩和,源源不斷的熱流傳進他的掌心,很好,就是這種溫暖安心的感覺,左手感覺到了,替右手感覺到了。“現在醫學很發達,一定會有辦法的?!眴虂喨绨l誓一般的說,是在安慰蕭元,還是在說服自己?蕭元點了點頭,“嗯,會有辦法的,”他拉著喬亞往前走,“今天算是我們成婚第二日,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br>“什么地方?”蕭元沒有回答,帶著喬亞離開王宮,他去的地方是他大哥落痕的無字碑。喬亞看到無字碑時,在蕭元告訴他這是誰的無字碑之前他就已經猜測出無字碑的主人,除開他大哥南山還能是誰。“喬亞,這是我給大哥立的無字碑,既然你已經嫁過來,也跟著我稱一聲大哥吧?!笔捲f。喬亞聽的重點在那一個動詞上‘嫁過來’,這三個字他本身沒有任何意見,可是被蕭元一本正經說出來,怎么感覺有點怪?蕭元將花籃放在墓碑前,恭敬九十度鞠躬,喬亞被硬拉著行禮。“大哥,這是喬亞,你的至交好友,”蕭元主動拉上喬亞的手,“現在,他是我愛人了?!?/br>喬亞視線放在兩人相握的手,蕭元手上的溫度跟他人一樣低溫,有些涼,視線往上,是蕭元清冷的臉,但他卻從隔著美瞳的眼底看到濃郁悲痛。“大哥,你會祝福我們的是嗎?!?/br>“元元,如果南山他還活著,我想他一定會祝福我們的?!眴虂喺f,他想該是時候給元元一個驚喜了。喬亞忽然眼鋒轉為犀利,霍然轉身,“誰?”蕭元也察覺身后有人,一驚立即防備起來,在看到不遠處站著的那個人時,不免心中詫異,“是你,范大哥?!?/br>“范桶,你來干什么?”喬亞防備著問,從某種意義上說,范桶跟他是一類人,當你察覺危險時可能為時已晚,他們在斯卡倫并肩作戰過,可這并不代表他會對范桶放下防備心。范桶一身肅穆的純黑西裝,與之前斯卡倫狼狽不堪的模樣判若兩人,他手捧祭奠的鮮花,緩緩走上前,神情哀肅。“我是來祭奠故友的,沒想到會碰到二位?!彼咨韺⒒ㄇf嚴的放在無字碑前。蕭元和喬亞相互對望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疑惑,但是并沒有阻止范桶的祭奠。“你認識墓碑的主人?”蕭元問。蕭元和喬亞看不到范桶眼底的深郁,只聽到他用沉悶嗓音說:“豈止認識,他可是我認定的對手?!?/br>喬亞記得在斯卡倫不落山的軍用工廠,就因為他那雙手套,這個人可是提起過南山的名字,他沒想到此人還會來祭奠南山。“你怎么知道這兒的?”蕭元問,他可沒有告訴其他人這塊無字碑是他大哥。范桶站起身,看向蕭元,露出溫和的笑容,有將視線轉向喬亞,“我在不落山看到你那副手套,與某人的簡直一模一樣,還有你當時聽到我提起南山的名字時你異常反應,所以我猜測你絕對與我想找打那個人認識,或許你們是同一個組織的,于是,我就以此為線索,派人查了查?!?/br>溫和笑容逐漸被哀漠取代,“可是沒想到,”他轉過身,深沉看向無字碑,“他居然在三年前就已經······”他伸手想撫上墓碑,卻被蕭元阻止,“抱歉?!?/br>范桶不得以收回手,“蕭元,你是他弟弟,可你們兄弟兩人一點都不像?!?/br>“你是怎樣認識我大哥的?”蕭元問,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夠了解他大哥過去的機會。范桶踱步往前走,深郁而濃墨的雙眼,開向曠闊無垠的天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