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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呼救都被梗在了口塞里……沈顧陽坐在溫泉石階上,一邊泡著腿,一邊啜了口紅酒。郁之寧純白無瑕的雙腿在昏黃的燈光里,泛著曖昧的光澤。當年沈顧陽愛極了他這雙腿,他會沿著郁之寧的腳踝,一路親吻啃咬到對方的腿根,在那里吸出一個又一個粉紅色的印痕。現在那些痕跡都消失不見了,唯獨這雙腿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仿佛是人魚用歌喉換來的雙足。白色旗袍少女褪掉了郁之寧的褲子,正要彎身去脫他白色的襯衣,沈顧陽卻揮了揮手,制止她再繼續下去。少女見沈顧陽眼中燃起的不愉,便知道自己做的有些過了。她吐了吐舌頭,使了個眼色,那些保鏢懂她的意思,低著頭隨著少女走了出去。郁之寧匍匐在地上,腿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水珠。他打扮的像時下所有小鮮rou那樣,染著純白的頭發,耳朵上戴了很多時髦的耳釘。他知道李尚星喜歡他純情的樣子,所以沒有多做打扮,只是穿了簡單的白襯衫配破洞牛仔褲,而藍色風衣在掙扎時早已經不知道脫落到什么地方。沈顧陽見他的白襯衫微微汗濕,黏在一具光滑美妙的胴體上,半露不露的,隱隱約約透出臀間的黑色丁字褲。真是美不可言。沈顧陽支起臉頰,陶醉的看著在地上盲目掙扎的郁之寧。他的初戀情人。而又背叛他,離開他的初戀情人。命運兜兜轉轉,還是讓他自己送上門來,真是妙不可言。沈顧陽掬起一缶水勺,呼吸沉重的站起來。他赤著腳,緩緩走到被剝奪了光明的、驚恐萬分的舊情人跟前,將溫泉澆到了他的頭與身上。郁之寧被澆的打起了激靈!他這個翻身跪了起來,躲著不知來自何人的羞辱。他的襯衫全濕了,艷紅的乳`頭從薄薄的布料中透出。沈顧陽瞇了瞇眼,目光刻畫著它們的形狀,如同貪婪的禿鷲。郁之寧在不停的嗚咽,搖著頭乞求對方住手。然而沈顧陽卻非常享受他這樣的恐懼。美味。然而還不夠,還應該更多。沈顧陽向后扯下他的頭發,強迫他揚起頭。黑色的眼罩已經被淚水打濕了,鼻頭也哭得紅紅的??谒f著口塞流出,與淚水混在一起,狼狽不堪,又意料之中的動人。沈顧陽深深吸了一口,扯著他的頭發將他拽了起來。郁之寧吃疼,嗚嗚哀叫,兩腿不停的抖動。沈顧陽一言不發,唯有呼吸粗重。而郁之寧卻在無邊的黑暗里又陷入了無盡的沉寂,這一切都令他緊張的渾身僵硬。沈顧陽突然想聽他的聲音。他撤下了他的口塞。尖尖的嫩紅色的舌頭,連著銀色的口涎。“……哈……”郁之寧輕輕的呻吟,“不要,求您……”沈顧陽忍不住笑,他低下頭,吻進了郁之寧的口腔,吮`吸那條瑟縮而膽小的舌頭,逗弄它,追逐它,然后咬傷它。郁之寧悶哼一聲,搖著頭想逃,沈顧陽卻死死的捧住他的兩腮,餓狼一般的吻他,似乎要吃掉他一樣。血腥味兒在兩個人嘴里蔓延。直至沈顧陽覺得夠了,郁之寧呼吸幾乎要停止,才放開他,任他癱軟了身體,幾乎要站立不住,只能倒在自己懷里。沈顧陽輕輕啄了一口他的唇。郁之寧懵懵懂懂的想,似乎有著熟悉的溫柔,在哪里遇到過呢?還來不及反應,下一秒卻被整個人都扔進了溫熱的泉里!硫磺味道的溫泉水灌進郁之寧的口鼻,窒息感瞬間席卷了他每一個細胞。溫泉池并不深,但水底光滑,他又被向后束縛了雙手,不管如何掙扎,都無法從水中翻身站起。郁之寧被踹傷的胃再次痙攣起來,卻讓瀕臨溺亡的大腦有了一絲清醒——以下內容需要積分高于1才可瀏覽李尚星應該是將他賣給了一個性虐狂,以折磨他為樂,而這樣一個變態不會讓他輕易淹死在水池里的……果然沒多久,郁之寧就聽到那人漫不經心的淌進水里,拽住他濕淋淋的白發,將他從水中撈了起來。得救的郁之寧跪在水中,瘋狂的咳嗽。那該死的黑色眼罩,卻將他的眼睛糊的更緊,分不清是泉水還是淚水的液體,嘩啦啦的滾落他的面頰。那雙拽著他頭發的手卻突然變得溫柔而纏綿起來,每一根手指都插進郁之寧的頭發,貪戀似的撫摸他的發根。郁之寧隱隱覺得那雙手的主人在凝視著自己,目光帶著灼人的光。這熟悉的感覺令人戰栗。郁之寧軟了身體,癱在池底。他猛地想起他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人,便是這樣殘酷而溫柔的做派。郁之寧知道碰上這樣的人不能求饒,求饒不僅無用,還會激發對方更暴戾的性`欲。他甚至不應該哭泣,不應該出聲,不應該表現出任何一星半點的害怕——然而出于本能的恐懼,又怎能輕而易舉的克制?他忍不住渾身顫抖,像一只被逼近了死角的絕望的戰栗的幼兔,他恨不能下一秒就這樣死掉。然而小景執拗的面龐像一道光,突然撕破了郁之寧黑暗而混沌的思緒——那孩子還在等他回家。父母死后,自己唯一的親人,自己為之奮斗和拼搏的全部動力,還在等自己回家……郁之寧竭力止住顫抖,翹起唇角,對著那目光射來的方向嫵媚的笑道:“先生想怎么玩兒都可以,只求您別傷著我的臉。家里孩子還小,他看見了會害怕……”正在揉`捏郁之寧耳垂的那只手微微一頓。沈顧陽一雙充滿欲念的丹鳳眼卻突然結了霜。“孩子”兩個字似乎碰觸到了他心里某個痛處,他猛地拽緊了郁之寧的頭發,令對方吃疼的叫了一聲。沈顧陽粗暴的將郁之寧推倒在池邊。郁之寧柔軟的腹部正好撞在突出的石頭上,惡心感伴著腥甜從胃底翻騰到口腔。他咬緊了牙,將臉頰貼在了濕冷的地面上。沈顧陽的一只手按住了郁之寧單薄而美好的后背。纖長的白頸和漂亮的蝴蝶骨在濕透的白襯衫里若隱若現,深深的脊柱溝里盛了一點水,從頂端一直流下來,劃過右側淺淺的腰窩。一條黑色的細帶子系了簡單的蝴蝶結,垂在左側胯骨上。豐腴而緊致的臀,就這樣被一條細帶分成兩瓣,沾著水珠,在霧氣中微微抖著。沈顧陽解開了那只蝴蝶結,挑開了那條藏不住什么rou的丁字褲。隱秘的入口在霧氣中影影綽綽,若隱若現。一股火猛地躥起來,灼傷了沈顧陽的神經。他觸電一般的松開了壓制郁之寧的手,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下`身——賁張到極致,幾乎令他疼痛難忍。就像當年第一次開葷,他教郁之寧如何打開身體,卻也在摸索如何進入對方。便是那種又要隱忍,又要克制的疼。沈顧陽退后了幾步,慢慢走上岸邊,為自己倒上一杯冰透的香檳。冰酒入腹,然而欲`火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