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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杳然把他從自己身上扯下來,摸了摸額頭,問:“頭還痛么?喉嚨難受么?”“不怎么難受了,人也不燙了?!奔o譯搖搖頭,然后朝徐杳然伸出兩條胳膊,撒嬌道,“所以你可以帶我出去吃烤魚了么?我好餓哦?!?/br>徐杳然從茶幾上拿過體溫計,拿在手心里晃了晃,再從領口里塞進去讓紀譯夾在胳肢窩底下。“吃什么烤魚,我看你現在才是被烤的那條魚?!?/br>“那如果體溫量出來要是不燒了,你就答應帶我去吃嗷?!奔o譯緊緊夾著體溫計,倒回了徐杳然懷里。37.8度。徐杳然把體溫計消完毒放回盒子里,說:“好了,睡覺吧,烤魚沒了?!?/br>“不是都降了么?你怎么說話不算數!”紀譯突然有了力氣,從沙發上彈起來和惡勢力反抗。“高了0.1度也是高。不過我看你現在挺有力氣的樣子,不想睡覺多動動也行,出層汗熱就退了?!?/br>對付徐老師,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紀譯委屈巴巴地壓扁了聲音:“可是我好餓啊,沒力氣動了?!?/br>徐杳然起身往廚房走:“我給你煮粥吧,皮蛋瘦rou粥還是青菜蛋花粥?”“烤魚豆花粥…”紀譯抱著靠枕,絕望地倒回沙發,“算了,給你做小秘書也不是什么好差事,rou都吃不著,我還不如被李老頭壓榨呢?!?/br>眼前光線一暗,抬眸看見去而復返的徐杳然站在身側,低頭看著他。紀譯剛想張嘴,就被俯身下來的徐杳然拿嘴唇給堵上了。對方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里熟練地攻城略地,舌尖點過每一道縫隙,又和他的舌頭在一起糾纏不清。紀譯面上一片guntang,腰腹部突然傳來一陣冰涼。徐杳然的手從睡衣的底下插進來,摸上紀譯腰部精瘦的肌rou,涼颼颼的觸感嚇得他一抖索。“你干嘛!”紀譯擋住徐杳然的手腕,咬了口他的下嘴唇。客廳的光線從頭頂傾瀉而下,籠在徐杳然身上,鍍出了層金色的輪廓。他反手帶著紀譯的手,一起脫下了他的睡褲。然后瞇著眼看他,低沉著聲音說:“乖,我現在就讓你來當我的小秘書?!?/br>…紀譯兩條腿都搭在徐杳然的胳膊肘上,沒地方借力,全部重量壓在磨蹭著沙發靠墊的屁股上。兩條光潔白`皙的小腿隨著重重的地撞擊一晃一晃。徐杳然深深地頂到了最深處,再整根抽出來,用前端磨著紀譯壁rou上最敏感的那個點。他把兩只胳膊壓在紀譯耳邊,俯身看著他,聲音惑人:“嗯?夠深了么?”紀譯被干得兩腮緋紅,扭著頭不肯開口,下邊的小口卻一陣收縮,臀rou牢牢扒著那根東西不讓出去。徐杳然頂著敏感的那一點,用手掌按在兩人交`合的地方揉`捏,腰上卻故意停下前后抽動的動作,好整以暇地看著身下的人。實在是受不住這種折磨,紀譯咬著下嘴唇,只覺得自己體溫高得更加燙腦袋了,說什么話都由不得自己。他勾住徐杳然的腰,嗚嗚咽咽地說:“你抱抱我?!?/br>徐杳然咬著他的耳垂,拖著后邊的臀rou把他抱了起來,架在自己的大腿上。紀譯討好似的把自己的舌尖送到他嘴里,徐杳然覆上去吮`吸出一陣水聲。腰上跟著一發力,把整個人抱在懷里朝上頂弄,這樣的角度更方便他把堅`挺插進最深。紀譯兩腿大開,中間早就被磨得漲澀。因為體溫比平時高了些,里頭也比平常更燙,夾得更緊。徐杳然賣力得落汗,捏著紀譯使不上力的軟趴趴的身體,還是有點心疼。每一下都送到了最里邊,往回抽的時候卻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徐杳然憋得不行,又不舍得這么快射出來。紀譯把下巴擱在他肩膀上,隨著每一次朝上的頂弄,口中跌出凌亂的呻吟,眼前迷蒙盡是白色乳糜樣的霧氣。說是小秘書,倒是他先被伺候得舒服,不一會兒就瀉了出來。徐杳然的腰腹上都是紀譯的液體,填滿了兩人連接的縫隙。他聽著著愈發晃耳的水聲,終于忍耐不下去,手掌按在紀譯的臀rou上,讓自己頂到前所未有的深處,然后狠狠地射了出來。“你去洗澡么,還是我拿毛巾給你擦一擦?”神清氣爽的徐老師站在沙發邊上,彎著腰問他。“哼哼,哼哼,哼哼?!奔o譯嘴里只剩下一陣支離破碎的嘟囔。徐杳然親親他的睫毛,溫柔地說:“好的,在這兒等我?!?/br>紀譯屁股朝上,趴在沙發上哼唧。導師壓榨他,徐杳然也壓榨他。……算了。他把臉埋在粗糙的抱枕間,心想,就是這要死的純麻沙發套,必須讓徐杳然早點去換成全棉的。媽的,太磨屁股了。門口突然傳來門鈴聲,紀譯聽見了,但是沒力氣動,也懶得穿褲子,任由它響著。洗手間里的徐杳然走過去按開可視對講屏,然后回頭說:“我下樓去取個東西?!?/br>紀譯哼哼兩聲表示同意。兩分鐘以后人就回來了。徐杳然走到沙發邊上,摸摸他拱起的脊背:“快起來把褲子穿好。你再這樣對著空調晾屁股,等下`體溫又燒起來,別和我耍賴要rou吃?!?/br>沒穿褲子的人委屈巴巴地說:“我還發著燒呢,你就糟蹋我,我不想理你了?!?/br>徐杳然被他逗笑了:“現在又變成發著燒了?那烤魚還吃么?”“???”紀譯從沙發上一扭頭,看到茶幾上擺著兩大只塑料袋,包著好幾盒錫紙餐盒。徐杳然一把拉上他的睡褲:“快去洗手,回來吃飯?!?/br>紀譯看見吃的,瞬間恢復了一半的體力。他站在沙發上,兩腳一勾,整個人扒拉在徐杳然身上:“走不動,你抱我去?!?/br>第二天一大早徐杳然就出門了,不知道去哪兒,不過走之前替紀譯給實驗室請了個假,說他發燒還沒好利索。昨天晚上吃飽喝足完,力氣就有了。紀譯勾著徐杳然的脖子又要求他糟蹋了自己一次。沙發上磨是磨了一點,但多試幾次習慣了之后,還有點…有點舒服。運動量這么大,汗也出了一身,紀譯的體溫跟著徹底退了,但屁股和腿真的泛酸。他坐在書桌前對著電腦打一會兒字就得站起來繞著客廳走一圈,休息下嬌嫩的兩瓣屁股。給導師發出了重新修改好的稿子,紀譯看見99的收件箱,順手點開打算刪干凈些,猝不及防的,第一封郵件就跳了出來。是江曇發來的郵件,遠隔重洋。“發出去之前,我意識到我們之間寒暄沒有存在的必要,所以刪掉了一大段關于倫敦的氣候描寫,直接進入想告訴你的主題。生日快樂,事事順利。PS:我已經在倫敦找到了穩定的工作和穩定的住所。上周在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