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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政要,如今個個愁眉苦臉,顯然是吃了綁匪和上頭不少苦。“怎么回事?”袁峰皺眉。“綁匪給我們的電話沒有提任何金錢交換條件,”一個官員突然說,“我們現在只能知道的就是孩子常玩的一款線上游戲,里面還有活動,就此推定也許人還活著?!?/br>“孩子上一次被人看見是和誰在一起?”袁峰問出了所有綁架案都會問的問題。“您可能不太明白…”一個自稱是議員秘書的官員難堪地推了推自己的金絲眼鏡,“議員有兩個孩子,是雙胞胎?!?/br>“事實上,我們遇到的交換條件非常奇怪,之前的任務小組擔心風險太大所以拒絕行動,但議員堅持?!?/br>袁峰一驚:“什么意思……”“意思就是,綁匪要求我們給出的唯一交換條件,是議員的另一個女兒。而且他要求必須由左森警官來與他取得聯系?!?/br>目光一時落在左森身上,袁峰看向搭檔,欲言又止。“你覺得……是他么?”那人從一開始就毫無規律可言,以至于所有乍看無理的事情都成為他的標志。一時連左森都難以確定。“不管怎么樣,我們要先和議員談談?!?/br>“沒問題?!苯鸾z眼鏡微微一笑,“車就在外面,我們現在就可以走?!?/br>作者有話要說:☆、篇·逐獵議員的別墅建在靠海的半山邊,有中空的花園和半懸掛式的陽臺。袁峰一面暗自羨慕并咒罵著政治的虛榮,一面開始理解議員千金被綁架的合理性。左森全程一言不發,他們被請入松軟寬長的豪華沙發,坐上去的時候袁峰眉眼都舒緩。他看著身邊人依舊生硬的表情,忍不住想開口調笑幾句,卻復又作罷。很快議員就捏著細手杖進來,政治家一貫的滴水不漏神情,一開口卻暴露了他的焦慮。“請你們一定要找回我的女兒!”他把孩子的照片交給警探,漂亮的雙胞胎姐妹,孩子的母親在一旁哭泣不止。“早上還好好的送出門去,就再也沒回來?!?/br>“議員先生,我需要提醒你,”袁峰道,“這名綁匪很可能是正在追查的一樁系列謀殺案的元兇,根據他的行為模式這次的綁架案將會有極大風險,我們不建議進行人質交換?!?/br>“你們一定要找到她!”議員突然大聲,“公選在即,我不能在此時讓我的選民們為我分心?,F在無論提什么條件,只要能滿足他!”警探們面面相覷。如今僅剩下的孩子穿著長絨睡裙,一臉懷疑的看著面前憔悴的警探。“你們能幫我找回jiejie嗎?”左森半蹲下來,抬起頭看著女孩。“你知道jiejie在哪兒?”出乎意外的,女孩點了點頭。“他們說,只有我同意了,才能看到jiejie?!?/br>“‘他們’是誰”女孩轉身看了看身后的父母,回過頭來奶聲奶氣:“爸爸mama,警察還有抓住jiejie的人……”“之前的人并不想執行這個計劃,”議員出面打斷道,“可是我們不能再等了?!?/br>警探們不置可否。“時間多一天,孩子的性命危險就更大?!?/br>“綁匪還說,今天晚上就要我們的答復?!蹦赣H哭泣著道。“今天晚上?”袁峰不自覺的看向左森。“我們沒時間了?!?/br>“先和綁匪取得聯系?!弊笊鞒鰶Q定,“我們要摸清楚他們到底要什么?!?/br>他撫著孩子的肩膀,眼睛直望進去。“你愿意救jiejie嗎?”孩子點了點頭。“你愿意用自己的力量,去把jiejie救回來嗎?”孩子有些怯懦,但還是點了頭。于是他們布置技術小組,調取資料,在議員家的客廳里等了四個小時之后,電話鈴如約響起。議員接起電話,左森在一旁監聽。而電話的另一頭卻仿佛了如指掌一般,悠悠的開口,扭曲的電子音笑得無限詭異:“左森警官…你見過獵殺自己親子的北極熊嗎,見過…被同伴叼得稀爛的幼鳥尸體嗎?”一時監聽的眾人目光悚然望向左森,他眉眼陰沉,條件反射般將手機里的監控程序打開。袁峰認出了那個號碼的主人。谷原。“你、你們把我的女兒怎么了?”議員混不知情,簡直被這樣的開場白嚇昏過去。對方哈哈了半天,然后真誠致歉。“我沒想嚇到您議員先生,您的女兒情況很好,只是左森警官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我們初次見面,自然需要打個招呼?!?/br>定位系統很快鎖定對方的位置,在靠海碼頭的一只船上。袁峰做手勢示意,卻被左森否定了。“左森警官,聽著多沒意思,還是說句話吧?!睂Ψ酵蝗徽f。他愣了愣,接過了聽筒,接著聽見一聲低笑。即便被極度扭曲,但還是瞬間流過他大腦皮層最為熟悉的神經。同時手機里顯出定位,谷原的號碼依舊停留在原位。“你們有什么條件?”“條件我早已經說過了,”對方依舊優哉游哉,“我沒有什么條件,只是好奇天下的雙胞胎是不是都長得一模一樣?!?/br>左森眉間一緊。“那些人……是不是你殺的?!?/br>這句話又換來對方一陣大笑,扭曲的電波逼得人不得不把聽筒移開幾分。對方笑夠了,施施然給了一個答案。“明天晚上這個時候,我告訴你們地點,一個小時之內不到,我就撕票?!?/br>作者有話要說:☆、篇·逐獵左森將車開到一百六十碼,一路狂飆到那扇門前,監控程序上的定位逐漸逼近,最后合為一體。青年站在門內,目光帶了一絲仿佛命中注定。左森看著他,神情中一絲絲扭曲至變形的認真。他不知道那一刻堵塞心臟的情緒是什么,有種塵埃落定的錯覺,卻又在深處提醒著他的懷疑。他永遠都走在這條看不見終點的路上。至死糾纏,永遠無法妥協,無法坦誠。“我是否應該慶幸打開門看見的只有你,”青年看著他,似笑非笑,“而不是一排荷槍實彈的怪物?”左森沒有說話。“所以…這次又是為了什么?!?/br>他正欲回答,卻霍然看清青年房間陳設,沙發書架上蓋上了白色塵罩,客廳中央站著幾只行李箱。“你要走?”“我要回去,”青年糾正他,“離開這個國家?!?/br>他要回到那片與生他養他的土地寸縷不符的地方,沒有理由,又似乎顯而易見。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