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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奈何橋三生石旁,幽無傷坐在地上,看著來來往往的鬼魂,虛影的臉上看不出什么神色。“將魂牌交給我就好了?!甭曇舨淮?,但是只有躲在后面的公子嬰一人聽得到。公子嬰搖著折扇出現,歪頭正色,“魂牌和眾鬼嬰已經交給冥王了?,F在的嬰是無事一身輕啊?!?/br>幽無傷嗤笑,“是不是真的無事一身輕,還要看后續呢?!?/br>公子嬰不明白,靠近幽無傷,想要打探點事情?!斑@么說,閣下知道一些事情?不知能否告知嬰一些呢?嬰定有重賞?!?/br>幽無傷用虛影的頭部上下打量了下公子嬰,用手指著冥界的天空,烏漆漆的,看不見幾顆星星?!澳隳苷页鎏炜绽锟偣灿袔最w星星,我就破例告訴你一點關于你日后的事情。要用心找哦,我可是無意中魂息簿上看到的,非常珍貴的?!?/br>公子嬰不知道魂息簿是什么東西,不過應該是非常厲害的事物。為了知曉一些自己后續的事情,他還真就認真尋找星星了。“一...二…三….”公子嬰念念有詞。一旁的幽無傷搖頭晃腦的聽著,他們背后的三生石忽然閃過一抹幽光。半晌后,在幽無傷不耐煩后,公子嬰終于數完了?!耙还踩w?!被卮鸬男攀牡┑?。因為他知道,最近冥界怨氣大,血腥味重,將天空都遮擋住了。至于為何要花費那么久的時間才說,是因為…“虛心好學”嘛。幽無傷頭頓了下,好像是打瞌睡了。但被公子嬰一喊,一下子就回神了。他點了點頭,讓公子嬰靠近他,隨后緩緩開口。“我知道的不多,也就幾行字罷了。你仔細聽著,我不說第二遍的?!?/br>“是,請閣下說,嬰會聽的?!惫計霌u著扇子,風流而認真道。幽無傷清了下嗓子,正色,“望隱因果,飲鴆止渴。天道無由,緣劫何解。淡雅樓月,三千離人?!?/br>啥意思啊。公子嬰不解其意,皺眉道,“你懂不?”幽無傷很認真的搖頭,“不懂,詩詞啥的,看還行,說明白就頭大?!?/br>想不明白的公子嬰也不去想了。搖著扇子看奈何橋上來來往往。在目送一個魂魄飲盡孟婆湯,走入輪回后,他聽到幽無傷幽幽開口,“若有一日我要入輪回的話,一定要行善積德,以求來世有個好姻緣轉世投胎為一個普通人家,過自己的舒心日自己就好了。你呢?!?/br>公子嬰啊了一聲,悠閑道,“若要輪回,只求忘卻前塵,無牽無掛?!?/br>幽無傷輕嘖,“廢話!喝了孟婆湯,前塵便忘卻了,自然也就無牽無掛了。要你這么說,算是我白問了?!?/br>公子嬰笑呵呵要拍幽無傷的肩膀,卻想起他現在不過是虛影,便撫摸著折扇山的扇墜,“啊…先不聊了,嬰還有事,先行一步了?!?/br>幽無傷嘖了一下,望著公子嬰遠去的背影,輕嘆一聲。“這家伙…命途多舛,真悲催?!贿^不關我的事情,任他隨風隨云?!庇臒o傷的虛影漸漸散去,三生石旁唯有水聲依舊。回到天界的公子嬰隨意走了走,最后決定去找同是散仙的好友九衡。聽聞九衡在凡間時是個風流人物,上了天界成為神仙后,依舊是個風流人物,雖是散仙卻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是每次他下凡輪回歷練的時候,得到的轉世不是清高就是君子之風,一點風流神色都不能表露出來。每次九衡回到天界時,那憋屈的小臉,夠他笑三個月了。公子嬰來找九衡的時候,九衡正在睡覺。“好友,我來了?!甭勚鴿夂竦木莆?,顯示著九衡一定喝了一夜的酒水,能熏死個人。喚不醒九衡,公子嬰就不是九衡的死黨好友了。他靠近九衡耳邊輕聲道,“好友,你的紙鳶自己飛了?!?/br>紙鳶是九衡非常喜愛的物什,每次無事的時候九衡都會自己做一些,然后放著玩。“哪呢?!”一下子,昏睡的九衡就起來了,搖搖晃晃的在眼前胡亂走著,顯然還沒有清醒,但是看在他非常配合的起身,公子嬰也就不在意了。揮散酒味,公子嬰坐在一旁,笑語風流,“沒有飛,還在屋里睡覺呢。話說,好友這是又去哪里喝酒了,這么喝,雖是盡興,但也要注意身體,即使你現在是仙身?!?/br>九衡抹了抹臉,清醒了一些,“沒…就是高興…公子,你知道不,遙景和疏驪今天成親啊。昨天我先高興了一陣子,然后…喝趴下了遙景。啊哈哈…..”公子嬰睜大雙眸,有些不可思議。遙景和疏驪是一對經歷千辛萬苦才在一起的戀人,如今已經不問世事,在【痕跡遺落】里生活著呢。但是偶爾也會來找他們這群好友聊聊天,敘敘舊。雖然一直知道他們二人愛的難舍難分,但沒有想到居然要成親了。公子嬰為還在迷糊的九衡倒了杯醒酒茶,“好友,你是說,今日他們成親?都有誰知道?”好友的婚禮,怎么可能不參加呢。就是不知道都有誰去啊。喝著茶的九衡翻著白眼,思索了一番道,“有我、你、牽闕還有幾個人吧。哎呀,反正都是我們認識的。哎…不說了,得趕緊去,晚了疏驪能玩死你?!?/br>說著九衡就要站起身來,被公子嬰一下子給扇回去了。他一臉玩味的看著九衡,想笑卻忍住了,“好友,你要是敢帶著一身酒味這么邋里邋遢的去,疏驪就能在婚禮上把你打到下界去。你還是趕緊徹底清洗清醒一下,換一身衣服,帶著禮物去吧?!?/br>九衡的確不太好,身上不僅有酒漬,還有亂七八糟的泥土、大米飯粒等,不知道還以為他去要飯了呢。“哈哈哈…不要在意,這就去這就去…哎呀!痛痛痛….誰扳我!”被自己扳倒的九衡氣呼呼的吼著,一邊揉著腿一邊去后院梳洗。公子嬰歪頭,眼里滿是無奈。時間都過去這么久了,遙景和疏驪都要成親了,昔日的【輕狂十杰】,如今走的走,散的散,死的死,徒留活著的人有幸福的,有遺憾的,也有心如死灰的。站在如今,回首往昔,當真是滄海桑田,荒唐可笑。搖著折扇,公子嬰忽然想起久遠前那人說的話。“我不信天,不信地,不信命運,我只信手中的一切,心中存在的一切?!蹦侨苏f的認真,說的囂狂,讓他也不自覺的相信著。“為什么?天地蒼生,其實都可以信任著看看的?!蹦鞘禽p狂十杰,都還在。那是屬于十杰的風華正茂,年少輕狂。“因為…手中的一切,是我僅能把握住的;而心中的一切,是我能禁錮住的?!?/br>“那若是心不在了,你還能信任什么?”“我將心交給你,還能信任的就只有你了?!?/br>“…你不是還有手中的信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