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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三千米跑在一個小時后,傅景白比,周易也比。 戴殳在看臺上,眼睜睜地看著傅景白把周易擠到了跑道最外側。 比幼稚,傅少爺堪比技校里的藍翔,無人出其右。 總體而言,三千米跑屬于沒什么關注度的比賽,安排在下午最后一場,耗時長,刺激性不大。不過這回因為有周易和傅景白參與,倒是留住了三三兩兩打算離開的女生。 第二圈后,比賽形勢開始變得明朗,學校的一名特長生領隊,之后是傅景白、周易以及其他幾個想拿名次的人,最后就是重在參與的一坨人。 傅景白和周易跑到第七圈的時候,那名特長生已經到達終點,接下來就是第二名之爭。 傅景白處在第二的位置,周易緊隨其后,始終在其身后一二十米的位置緊跟。不過,明眼人都看出來,最后半圈,周易明顯在加速,兩人間的距離越來越小。 戴殳猜測,原因應該是第六圈后,出現在他身邊的徐侑倩一直陪跑鼓勵他。 這段時間,二班這對新晉班對可是制造了不少話題。 戴殳看著cao場上那兩人相依相隨的樣子,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沖動,突然起身,拄在看臺的欄桿上,然后大喊:“傅景白,加油!” 40、知道 ... 比賽的最后結果是, 傅景白第二,周易第三。 三千米只有決賽,這是最終結果。 cao場上, 徐侑倩把手上的水遞給周易, “辛苦啦?!?/br> 后者沒有接,目光落在跑道上,直到她把水遞到他眼前,才見他轉過身,目光掃過她,撇下一句,“你為什么在這?” 說完,沒等她回答, 徑自往二班的看臺走去。 張一卦遠遠看見他來,抄起一瓶水扔給他,扒著欄桿問:“我說你剛暗搓搓地跟了人一路,就指著最后來個大逆轉, 怎么還歇菜了?” 周易一口氣灌完整瓶水,把空的礦泉水瓶擲還給張一卦。 “如她所愿?!?/br> ****** 兩天的運動會一晃即過。最終, 四班聯盟拿到了團體第二的成績,可謂圓滿。 嘉中的安排比較變態,運動會排在周三周四, 晚上所有人還是得照常到班級上晚自習。 張年年果然混了進來,當時戴殳正要和姚巾幗去吃飯。 張年年本身就是個美女,看到比自己還美的美女, 春心蕩漾,和楊盛林待久了,其下限被啃得渣都不剩,當場聳起半邊眉,“美女,要不要約個飯?” 美女應約。 飯后,姚巾幗上圖書館,張年年拖著戴殳壓校園。 沒走出多遠,張年年興奮道:“殳,你那個室友就是嘉中新晉?;??” “嗯?!贝黛燥栵埦头咐?,隨口答道。 “哇,那我不是見到了傳奇人物?這妹子超牛的,以前在七中就是?;?,七中初中部和高中部的大佬還為她大打出手,最后初中部的大佬贏了。我跟你說,那個大佬現在就在我們學校,聽說還為她戒了煙,說起來,這妹子簡直可以載入史冊了?!?/br> 一番話,讓戴殳鬼使神差般地想起了竹林一幕,她扯開話題,“載入史冊?嗎?” 張年年盯了她好半晌,漲紅臉,“下流!” 戴殳無辜臉,她哪里下流了? 好在張年年對任何八卦都是三分鐘熱度,轉眼又拉著戴殳去看上次沒來得及看的“禽獸榜”。 每回規??荚?,嘉中除了紅榜,另設禽獸榜,年級前五十名進榜,這個榜最新奇的地方就是會在櫥窗展示各禽獸的照片,當然,拍不拍照片屬于自愿,要是禽獸實在太“衣冠”,為了不造成轟動,也很可能不貼照片,改貼各科成績。 后來聽說是某領導覺得“禽獸榜”三個字無法體現嘉中深厚的人文底蘊,遂改成了“非人榜”,至少引用自。 除了非人榜,就是普通的紅榜,段五十一名到兩百名上榜。 張年年被最前邊姚巾幗的大名震驚了,“這妹子本來只能載進野史的,現在可以載進青史了啊,太給我們女生長臉了?!?/br> 她又從禽獸榜看到紅榜,沒找到周易的名字,納悶了,“咦,班長呢?” 戴殳把張年年的腦袋往左扳,再往下一拍,“他這次不是第一,段第九?!?/br> “嗯?班長居然不是第一?” 張年年瞧著那張成績單,再度發出驚嘆聲,“我天,這么多門都接近滿分,居然不是第一?你們嘉中的禽獸都是原始森林跑出來的吧?” “大小姐,你要找重點啊,看看他的語文成績?!?/br> 張年年一看,53。 “呃,班長沒寫作文?” “這次要求寫記敘文。他們這些人分高,任性,作文說不寫就不寫?!?/br> 張年年一聽這話,迅速在榜單上找起了戴殳的名字,從禽獸榜到紅榜,終于在旮旯里找到了她。 櫥窗統共這么大,紅榜就是一堆名字擠在一起,占那么一畝三分地,可憐得讓人想抹一把辛酸淚。 張年年猜測她是英語和文綜不行,想當年在初中,戴殳也是年級前十的???,排名一下子跌到兩百來名,落差肯定是有的。 正想說什么安慰她,轉目時看見她盯著禽獸榜的一處,昏黃的路燈打在她臉上,照得她神情倦倦。 張年年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那是班長的成績單。 ****** 張年年在晚自習前離開。 戴殳提步往教學樓走,正欲上樓,迎面下來兩名男生,手上都拿著書,大概是在談論什么題目,一會費馬點,一會塞瓦定理,對她而言,都是陌生名詞。 樓梯足夠寬敞,戴殳低著頭,打算和兩人來個擦肩而過。 奈何天不遂人愿。 下一秒,有人猝不及防地移至她身前,戴殳毫無防備,撞上來人的肋下,忍不住捂著鼻子“嗷”了一聲。 “嗷”完,身前依舊沒有任何動靜,來人既不閃開,也不道歉。 戴殳只能抬起頭,扯出笑,“周易,原來是你啊?!?/br> 來人挑了下眉。 原來?他記得自己剛才和孟然說了好幾句話,她說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