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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到冰箱里拿出一打啤酒拔開罐子就開始往嘴里灌。慕容齊軒幾次試圖將謝梓揚手里的酒搶過來,都被謝梓揚躲過了。慕容齊軒看著醉的一塌糊涂的謝梓揚,又看了看一片狼藉的餐桌,慕容齊軒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后認命的收拾起餐桌來。好不容易將餐桌和被謝梓揚弄的臟亂不堪地板收拾干凈,慕容齊軒去沖了個澡后對著毫無知覺的謝梓揚犯了難。慕容齊軒想著要不要給謝梓揚洗個澡,可是一想到謝梓揚脫光了擺在自己面前,慕容齊軒表示他一定會忍不住做出什么讓自己后悔的事。可是不洗澡的話,雖然現在天氣并不炎熱,可是還是會覺得膈應。最后,慕容齊軒將沒有洗澡的謝梓揚抱回了房間。膈應點總比以后自己后悔要好。慕容齊軒將謝梓揚輕輕的放在床上,然后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見謝梓揚完全沒有反應,慕容齊軒忍不住的吻上了那令他已經窺視了很久的紅唇上。軟軟的觸感,有點像果凍,慕容齊軒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舔舐著謝梓揚的嘴唇。輕輕撬開牙關然后將舌頭伸進謝梓揚的嘴里,將謝梓揚的口腔全部都舔舐了一遍。這時慕容齊軒感覺到謝梓揚的舌頭纏住了自己的,軟軟的,滑滑的。慕容齊軒有些驚訝的看著雙目緊閉的謝梓揚,然后離開了讓自己流連忘返的紅唇。抬手摸了摸謝梓揚的臉,慕容齊軒自言自語的說,“如果你真的是醒的該有多好??!”而謝梓揚睡夢中的回答卻讓慕容齊軒覺得自己如同被一道閃電劈種了一般,無法讓自己挪動半步。只看見謝梓揚拉住慕容齊軒的手,雙眼緊閉,語氣有些哽咽的說:“索瓦,我好想你?!?/br>作者有話要說:☆、弟兄八索瓦,是誰?聽到謝梓揚口中叫著這個名字的時候,慕容齊軒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聽到謝梓揚說他很想念那個人的時候,慕容齊軒又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又都沸騰了。他的哥哥,那個獨屬于他慕容齊軒的哥哥,心里裝著別人。慕容齊軒強忍住將謝梓揚搖醒后質問他的沖動,走出了謝梓揚的房間。夜晚的月光鋪灑在大地,慕容齊軒站在窗邊看著窗外披著銀沙的樹木以及街道。不時從遠處傳來的幾聲醉漢大叫的聲音和狗吠的聲音打破了本該寧靜的夜。蟲鳴聲,貓叫聲也隨之響起,就好像約好了一般,只等著一個契機,所有的生物都跳了出來,證明自己的存在。慕容齊軒抬頭,看著被月光照亮的天空,沒有星星,只有幾片銀色的云在隨著微風飄著。慕容齊軒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只想就這樣站著,然后等待著被救贖。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照進了謝梓揚的臥室,將沉睡的某人從睡夢中喚醒。謝梓揚是被頭通給疼醒的。甩了甩昏沉的頭,謝梓揚努力的克制著宿醉帶來的不適。謝梓揚剛走到客廳,丟在沙發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謝梓揚認真努力的聽完電話里那個女人的陳述后立刻就掛斷了電話。電話是慕容齊軒的老師打來的,說是慕容齊軒沒有去上學,也沒有請假。而巧的是,江雅居然也沒有去學校。他們兩個談戀愛的事情很多學生和老師都知道,但是因為是江雅,所以老師們就都當沒有看到。在這樣的貴族學校,就是這個樣子。那些有錢有權的學生,一般都是有家庭教師的,在學校里也只是走個過場。以后不是會被父母送出國,就是繼承家業,所以學校里的老師都是不會去輕易得罪他們。但是,有些家里有些小錢,被送去結交貴族子弟,或者是憑能力考進去的學生可就不會被老師特殊待遇了。一般老師會把從那些富家子弟那里受得氣/發/泄在這些學生身上。而有些學生,就喜歡看這種戲碼。在他們看來,貧賤的螻蟻本就該被踩在腳下。都說學校是一個縮小的社會,在這所高中尤為明顯。所以,慕容齊軒和江雅同時沒有去學校,老師就直接把電話打到謝梓揚這里來了。雖然慕容齊軒成績出眾,但奈何在這所學校對成績并沒有一般的學校那么在乎。謝梓揚看著手機,想到自己以前做高三狗的時候,天天趴在書堆里廢寢忘食的復習只為能夠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學。再看看這個世界的高三狗,謝梓揚只覺得心里憋著一泡尿,膈應得慌。這就是現實世界和虛擬世界的差距。在我們拼死拼活的時候,人家在泡妞。在我們為了考上清華,北大而愁的一臉青春痘的時候,人家還在泡妞。謝梓揚走到浴室沖了個澡,將衣服丟到洗衣機后,走到慕容齊軒的房間猶豫著要不要敲門。萬一他真的是去約會了呢,要怎么辦?可是萬一在家呢,又要怎么辦?給老師回電話要說什么?請病假?會不會太普通?請事假?能有什么事?編一個會不會又太扯了?謝梓揚煩躁的抓了抓頭發,還是敲響了慕容齊軒的房門。可是并沒有人來開門。謝梓揚又敲了敲,還是沒人應。難不成真的是出去約會了?要不要進去看看呢?最終謝梓揚沒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還是打開了慕容齊軒的房門。門剛一打開,謝梓揚就看到了站在窗口的慕容齊軒,只見他望著窗外,看著遠處一動不動的。謝梓揚走到慕容齊軒的身旁,順著慕容齊軒的目光看向外面。可是謝梓揚看了半天也沒看到什么好看的東西,都是平常都可以看到的一些樹還有街道什么的。謝梓揚轉過頭,有些疑惑的看著慕容齊軒。這時,謝梓揚才發現慕容齊軒的眼睛通紅,而且還有眼淚流過的痕跡。謝梓揚趕緊將慕容齊軒扶到床上躺下,可是慕容齊軒卻怎么也不肯將眼睛閉上,讓眼睛休息。謝梓揚無法,只好用手將慕容齊軒的眼皮合上然后問:“小軒,你怎么啦?剛剛老師打電話過來說你沒去上學,江雅也沒去。你們倆是不是吵架啦?”可是,慕容齊軒并沒有回答他,整個房間除了兩人的呼吸聲再無其他。見慕容齊軒不搭理自己,謝梓揚以為他是不想提,于是勸慰道:“癡情呢,是好事。但是你也不能這樣折磨自己??!不就是個女孩嗎,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你說是不是?!?/br>謝梓揚剛說完,就感覺自己捂住慕容齊軒眼睛的那只手的手心濕濕的。謝梓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