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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化一眼。涂化不禁吞口水,小心翼翼道:“有……多丑?”“身材不再曼妙,膚色變得詭異,聲音變得粗嘎?!鼻蹰L抹了把淚,“部落里沒有男子愿意看見她,就連我自己……也半年沒有去看過她了?!?/br>涂化臉色發綠,冷汗直冒。雖說娶親只是個完成任務的步驟,可他并沒有辦法確定這個迎娶酋長女兒的任務會進行到哪一步。如果只是走個形式還好,萬一那個可怕的女人真的把他撲倒了呢?他守護了多年的處男之身就真的要葬送在一個又黑又胖長相恐怖的黑女人手里嗎?即使這只是個虛擬的游戲,可對他造成的心靈創傷必然是不可磨滅的。涂化有點想退縮,老酋長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勇士,這就讓我們去準備新婚典禮吧!”土著部落的婚禮習俗很獨特,尤其是酋長女兒的婚禮,辦的就更盛大了。涂化先是被拉著去化妝換衣服,被迫脫掉校服襯衫,穿上為新郎特制的獸皮圍裙,露出上身,脖子上還帶著一串串奇形怪狀的獸牙。頭發被刨的亂糟糟,臉上涂抹了五顏六色的油彩。涂化覺得自己簡直就像唱戲的。部落中間點了篝火,有專門的樂隊在敲打獸皮制成的骨,歡快的節奏中人人臉上都露出笑容,大家手挽著手,繞著篝火跳躍起舞。歡宴結束之后,部落的長老穿著繁復的獸皮走出來,嘴里念叨著奇怪的咒語,對涂化進行洗禮。然后把各種各樣的獸血草木灰往他身上撒,涂化被潑了一身亂七八糟的東西,直到眼睛都睜不開了,那個長老才停手。緊接著,眾人為他開辟出一條通道,站在兩旁目送他進入洞房。那間最角落的茅草屋里,他尚未謀面的新娘正在等他。涂化很緊張,路過王博宇的時候小聲對他道:“要是我一會兒呼救,你一定要沖進去救我??!”王博宇壞笑:“好好享受你的洞房花燭吧,別胡思亂想?!?/br>涂化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另外兩人,唐博正在一旁啃烤羊腿,孫維和部落里一個女孩子在跳舞,沒有一個人搭理他。好吧,那就自生自滅吧。涂化咬了咬牙,埋頭沖進了面前的茅草屋。屋子雖然簡陋,但明顯是經過一番布置的。路面被打掃的很干凈,地上還鋪著獸皮地毯。路邊撒著夢幻的花瓣,房間正中央的長毛羊皮上坐著一個人,背對著涂化。那人圍了一張斜肩式的獸皮,背影看起來修長健碩,雖然坐著,但明顯能感覺到他身高至少在一米八以上。最重要的是……這個人不是黑皮膚。他留著短碎發,皮膚是健康的黃種人顏色,而且就這個背影……說他是個女人涂化是萬萬不信的。難道這又是什么奇葩的婚禮環節嗎?這個男人不會是酋長的女兒吧?涂化小心翼翼的走近,試探著叫了酋長女兒的名字:“愛克斯?”背對著他的男人轉過身,展顏一笑:“你好呀,涂化?!?/br>涂化嚇得差點坐在地上,他萬萬沒想到,居然在土著人的部落里,能看見x先生的臉。“你你你……這什么情況?”涂化一臉懵逼,“酋長的女兒呢?我不是要娶愛克斯嗎?”x先生從獸皮上爬起來,緩緩靠近涂化:“我就是愛克斯(x)啊?!?/br>涂化的三觀都被刷新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x先生:“所以你就是酋長的女兒?你是個男的??!”x先生癟癟嘴,敷衍的進入這個關卡的劇情:“部落被詛咒了,我就變成了這副丑陋的樣子,涂化勇士你會嫌棄我嗎?”涂化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這人結實的手臂,性/感的胸肌和腹肌,以及俊逸非凡的臉,愣愣地答道:“不會?!?/br>x先生勾起唇,向他伸出手:“那就讓我們洞房花燭吧!”涂化欲哭無淚,為什么哪個關卡都有你??!為什么你偏偏要來客串這種角色??!為什么還要進行到洞房花燭這種深入的劇情里??!涂化的內心是拒絕的,但x先生似乎有一種讓人迷醉臣服的魔力,他竟然控制不住自己把手搭在他手掌上,借力站了起來。兩人就這樣詭異的攜手走向房間中央的長毛獸毯上。在x先生的引導下,涂化和他面對面坐下,突然,x先生搭上他的肩,昏黃的光線下他的目光中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是你先脫還是我先脫?”涂化的臉“刷”的一下紅了。x先生輕笑,看他這副呆呆的樣子,就沒再逗他,把手掌從他身上移開,然后從身后將函數水晶取了出來。水晶中央那條淡藍色的函數曲線,此時正泛著瑩瑩的光芒。這光芒映在x先生的臉上,使他的神情看起來充滿蠱惑的氣息:“函數水晶可以交給你了,你現在能說出部落的名字嗎?”涂化覺得被x先生摸過的那半邊肩膀仍在發燒,整個人心跳的很快,血液已經不往大腦的方向去了。他鬼使神差地接過x先生手里的水晶,過了好久才道:“能?!?/br>x先生微笑:“是什么呢?”涂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深吸一口氣,回憶在進入部落之前和孫維一起分析的結果,以及和水晶中這條曲線的情況進行對比,緩緩說出那個名字:“指數函數?!?/br>x先生皺了一下眉,問道:“你確定嗎?”涂化突然有些猶豫了。為什么要問這句話?難道他的答案是錯的嗎?可是從他們得到的種種線索來看,這個判斷是萬無一失的。涂化看著x先生晦暗不明的眼睛,突然想起了他在游戲關卡中遇到的各個NPC們。他們形象鮮活,看起來都很純善,可事實上他們并不想挑戰者順利通關,會努力的制造一些阻礙。所以說……這句“你確定嗎”是x先生的計策嗎?或許是他對x先生產生過與其他NPC不同的好感,所以下意識的認為x先生的任何舉動都是善意的。但事實上,他和那些NPC沒有區別,都只是游戲中的一道阻礙挑戰者通關的程序而已。想到這里,那種緊張羞赧的情緒就瞬間褪去了。涂化自信地回望著x先生:“我確定?!?/br>下一秒,眼前的x先生就消失不見了。四周的環境也開始如幻象一樣塌陷,涂化身體猛地產生一股失重感,然后就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趴在桌子上。眼前的景象是他最熟悉的,稍顯凌亂的書桌,光線明亮的臺燈,還有桌上那本習題。他手里還拿著筆,那道題目下面寫著幾個字:“解:設x”。“咚咚咚——”有人敲門。涂化猛地回頭,看見mama端著一杯牛奶走進來,輕聲對他道:“已經十點了,不要看書了,喝了這杯牛奶就去睡覺吧?!?/br>涂化怔怔的接過杯子,甜膩的牛奶滑